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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她其实也有些害怕,月落和疏星都不在,一想到李烨咄咄逼人的样子,她仍旧心有余悸,身边总要有个人才能踏实。
燕珩眸光深了几分,小姑娘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傅嘉鱼哪知男人会误会,生怕他作践了那副本就不强健的身子,大起胆子,红脸拉住他的衣袖,“走吧,回头冻出一身病。”
说着,便将人拉进了主屋。
屋子里亮亮堂堂,疏星一整日在家修整屋子,该摆放的物件儿梳妆台铜镜之类的都放得妥妥当当的,衣柜里置办了一些衣物被褥,房间里燃着两个炭盆,暖意十足,案上点着袅袅的熏香,为屋中添了几分暖香,又新置了一个雕花大熏笼,上头铺着一张厚厚的毯子。
傅嘉鱼才脱下披风放在熏笼上,外间莫雨讨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少夫人,老爷夫人的牌位拿回来了,半点儿雪也没沾到,你看看,我办事妥当不妥当?”
傅嘉鱼将房门打开,接过父母的牌位,心里对莫雨十分感激,“莫雨,今天真是谢谢你,若不是你,只怕我就被李烨带走了。”
莫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视线透过门缝落在自家主子那清冷的身影上。
这事儿可跟他没什么关系,等他听到呼救声赶到的时候,主子便已经将李烨那厮踹到了地上。
主子性子端方持重,也不算什么好人,当年做东宫时便是出了名的雄才大略,英明神武,杀伐果断,对付起人来也是说一不二的狠辣。
在将军崖一战前,主子是少年太子,意气风发,风光无限。
后来,徐家一夕覆灭,沦为罪臣,主子成了人人喊杀的废太子。
从那之后,主子性情大变,一夜间便沉稳冷寂了下来。
暗中蛰伏休养生息的这些年,他很久没在主子眼里看到那般浓烈的杀意了,若不是顾忌少夫人还在车上,只怕李烨那厮今天晚上根本不能活着走出甜水巷。
他刚想反驳几句,让少夫人对自家主子多几分好感,就被屋中男人淡淡的斜了一眼。
实在没办法,他只得将功劳揽下来,憨笑道,“举手之劳,小菜一碟,回头他再来,我还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替少夫人出气。”
傅嘉鱼笑了笑,对莫雨也放下了些戒备。
送走莫雨,回过身时,男人仍端正的坐在桌旁,手里卷了一本书在看,两根修长的手指偶尔抵在唇边,似乎忍耐着咳嗽。
他并未开口询问她什么,万事万物好似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她摆放父母牌位时,他不说话,极安静,很懂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分寸感,屋中除了烛火霹雳的声音,便只有窗外呼啸的风雪声。
她不必想尽办法讨好他,不用小心翼翼看他脸色,更不用自己暗地里纠结难受,怎么去让氛围更和洽一些。
她暗暗松了口气,觉得现在这样的氛围很好,不说话也不尴尬,宁静自然,有他在,她也不害怕外头的魑魅魍魉,至少比和李祐在时要让她舒服得多。
放好牌位,给父母上了香,脑海中默默回想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
很快,月落前来唤她去沐浴。
傅嘉鱼想让徐玄凌先去,他衣服上也沾染了一身泥点子,身上伤口还不知道怎么样,可一想到昨日她不小心看了他的身子,她脸上便一阵莫名滚烫,在月落的催促下,只得先去了。
这样怎么会还好!
他命都快没了!
那些血,让傅嘉鱼浑身发抖。
眼睁睁看着他昏倒在自己怀里,她愣了愣,无助的呼唤着月落和疏星,漫天大雪里,抱着男人坐在雪地上,绝望的哭道,“快来人,救救他!求你们帮我救救他!”
崔老太君已经急急的走了过来,见男人伤势严重,便老脸一冷,叫了人,“还不快去请大夫!”
张娘子皱着眉,沉着脸,从人群里走出,冷笑一声,朗声道,“我张娘子在东京混迹多年,能证明他不是刺客,他只是住在甜水巷里的一个文弱书生,在私塾里做教书先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安王殿下这般不分黑白,直接当街行凶,难道就不怕陛下知道吗!”
崔老太君语气森冷道,“是啊,我老婆子也是头一回见有皇族宗室为了抢一个小姑娘,直接杀人的,安王殿下真是好大的威风!”
燕翎嘴角一沉,“本王没有那个意思。”
崔老太君横眉冷目,“那殿下是何意?”
“本王——”他自然不肯承认他是恼羞成怒,才动了杀念。
“呵,既然殿下不肯承认自己的错,那我老婆子今日就去宫里走上一遭。”
崔老太君话一落,燕翎脸色一阵铁青,扯了扯嘴角,赔笑道,“老太君,本王也没想到误会了他,老太君放心,本王会让最好的医师替他治病,绝不会伤了他的性命。”
“不必了,殿下的医师,他区区平民百姓,倒也担待不起!”
崔老太君白他一眼,既然安王肯让步,她也不做纠缠。
命人将那男子抬进马车里,对满脸泪痕的傅嘉鱼道,“孩子,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先拿着。”
傅嘉鱼失魂落魄的点点头,眼眶通红的对老太君道了谢。
“好在公子的伤在肩头,性命无虞,姑娘莫伤心,要冷静才是。”张娘子神色凝重的走过来,眸中闪过一道痛色,也跟着一道上了马车。
傅嘉鱼抿着唇线,泪水还挂在睫上,却似忽然长大了一般,定定咬牙道,“我知道,我要救他。”
国公府大门前熙熙攘攘,傅家小娘子为护丑郎君,手忙脚乱,几十辆马车却岿然不动,无一人肯出手相帮。
几百双眼睛淡漠的看着那辆破败的乌蓬马车,缓缓往甜水巷驶去,人群这才散得干干净净。
一场闹剧总算结束。
李祐俊脸一片阴沉,僵硬的站在风雪里,冷眼望向那辆马车。
他仍旧心怀不解,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是永远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吃醋,伤情,难过,使小性子都可以,怎的就闹到了与他人成婚,与他决绝的地步?
……
风刀霜剑,吹得人内心寒凉。
傅嘉鱼一路上攥着男人的大手,半点儿也不敢松开,只有感觉那手心还存有温度,一颗心才能安稳。
张娘子瞧着傅嘉鱼担心的神色,又悄摸打量主上惨白的脸颊,内心哀叹一声。
主上的命实在太苦了些……
同是天家血脉,却是天冠地屦,这般云泥之别。
万幸的是,今日国公府混乱,安王也没有将主上认出来。
“傅姑娘,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话是这么说,小姑娘嘴唇却微微颤抖,眼神里一直惶惶不安。
张娘子看在眼里,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好。
马车到了甜水巷,雪还在下,天气越来越严寒。
这一日下来,傅嘉鱼身上十分狼狈,此刻素衣染血,连头上的发髻都松散了,鬓发垂落下来,散在脸颊上,让她看起来更加美得惊心动魄。
傅昭昭桃花眸轻轻一动,心里隐约冒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儿,倒没说什么,只是似有若无的看了她一眼,将她再次拉到椅子上让她坐下,“先坐下,你的药还没涂完。”
傅嘉鱼这时想起来了,她在自己夫君面前,竟然信誓旦旦说要爱别的男人,难怪徐公子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她面色发红,“哦”了一声,没再絮叨,望着男人修长的指节,温柔的动作。
再微微抬起长睫,看向他挺拔的山根,还有那眉眼里,浅浅流动的关心,心脏突然怦怦直跳。
她面红耳赤的缩了缩手,又被男人强势的拉了回去,“别动,这是活血化瘀的药膏,擦了它,你的手明日便能好。”
傅嘉鱼一时不察,身子前倾,脑门儿砸在他鼻尖上。
她忙捂住绯红的额头,眨巴着晶亮的眸子,慌乱的盯着他,“对不起,徐公子,我没坐稳,不是故意的……”
傅昭昭没好气一笑,再次将她瓷白细嫩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无妨,不疼。”
傅嘉鱼没想到他这般淡定自若,一双眸子往他脸上瞟了瞟,如果没有这些丑陋的疤痕,他这张脸应该丑不到哪儿去。
她只感觉双颊滚烫,呼吸有些困难,偏偏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沉水香气息,一个劲儿往她鼻子里钻。
她接触过最多的男人便是李祐,哪里跟旁的人这样亲近过,越靠近越是手足无措。
她很不自在,傅昭昭却很淡然,将药膏涂抹完,才放开小姑娘柔弱无骨的小手,温声道,“吃过饭了没?”
傅嘉鱼咽了口口水,“没有……”
她实在没胃口,就在街边吃了一口饼子,剩下的什么也没吃。
傅昭昭将放在桌上的一碗酒酿小圆子端过来,递到她面前,“尝尝看。”
傅嘉鱼早就从张娘子口中听说了碎玉坊的酒酿圆子是甜水巷最好吃的东西,没想到一回家就能吃到温热的小圆子。
她惊喜道,“是你给我买的么?”
傅昭昭没说自己是专门去为她买的,大手揉了一把小姑娘软乎乎的发顶,笑得温柔,“下了学,闲来无事,在附近转了转,你尝尝,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谢谢徐公子。”
傅嘉鱼心中又是一阵感动,捧着那碗酒酿,开心得红了眼圈儿。
她想,李祐现在若肯送她一份吃的,她也未必会有今夜这般高兴。
毕竟他不是真心关心她喜欢吃什么,他只会不耐烦的嫌弃她多事儿。
她将眸中酸涩的泪水逼回去,兴致盎然的将一碗酒酿全部吃得干干净净。
傅昭昭将早就准备好的《九章算术》《海岛算经》等几本有关算数的书籍拿出来放在木案上,一回头,便见小姑娘手里捧着瓷碗,醉醺醺的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双颊泛红,眉眼盈盈,秋波流转。
“好……嗝……好好吃……徐公子……唔……你买的酒酿圆子好甜。”她可怜巴巴的抱着瓷碗站起身,却因吃了酒,根本站不稳。
男人挑了挑眉梢,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沾了点儿酒味儿都能醉成这样……
他随手将小姑娘柔软的身子捞进怀里,独属于女子身上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身形微僵,瞬间感受到有什么柔软到极致的东西抵在他胸膛处……
他竟不知女子的身子能软成这样,抬手便想将人推开些,偏偏她一点儿也不乖,纤柔瓷白的双臂直接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像只无依无靠的幼猫一般直往他怀里钻……
“呵,她算我什么妹妹。”
王氏也瞧出了李祐对昭昭的占有欲,嗫嚅道,“婶婶的意思是……她毕竟与你一起长大,你就算心里有了别的女子,也不该放任她不管。”
李祐站起身,面无表情道,“我知道婶婶什么意思,婶婶放心,她会回到我身边来的,江氏不过是个外室,我会跟她解释清楚,傅昭昭不是不懂事的人,她长大了,也想拿捏我罢了。”
王氏松了口气,笑道,“是这个道理,昭昭最懂事,祐哥儿你好好解释,她一定会回来。”
李祐淡淡的“嗯”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这偌大的濯缨阁。
窗边的罗汉床,床边的贵妃榻,坐落在外间大厅的紫檀木雕花大书案。
每一处,都有她鲜活的身影。
如今,人不在了,此处倒显得十分空落寂寥。
他心烦意乱的闭了闭双眸,再睁开时,眸中弥漫着黑压压的煞气。
傅昭昭今日给他这般难堪,迟早,他会让她回来求他!
……
从濯缨阁离开前,李晚烟眼睁睁看着李晚宁从傅嘉鱼的私库里取走了六匹云锦,三幅古画,还有一套上好的茶具。
她藏在昏暗处,等人都走完了,才冷着脸走出来,啐道,“李晚宁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什么东西都往婆家拿!哪有嫁了人的姑娘像她那般,天天用娘家的银子贴补婆家的?”
碧莲眼珠子转了转,“姑娘,我们还不走么?”
李晚烟烦躁道,“凭什么大姐姐能拿走那么多东西,我却什么也不能拿?昭昭的就是我的,她答应了我要帮我添几箱嫁妆。”
碧莲左右观察了一会儿,扯了扯自家姑娘的衣袖,“姑娘若想要那只点翠凤形翡翠钗,现下就是个机会,要不要奴婢现在就去替姑娘拿来?”
李晚烟不悦的揪起了秀眉,她要的不止这一个首饰。
傅嘉鱼若是一时意气用事也就罢了,要是她当真铁了心不准备回国公府。
那她的嫁妆怎么办?
宋氏那三瓜两枣肯定是指望不上的,小娘那儿屁都没有,更不必说。
所以她逼也得将傅嘉鱼逼回来,逼她回来认错。
“碧莲,你找个机会出去。”李晚烟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就说,傅嘉鱼水性杨花,私德败坏,早已失了身,在二哥哥冠礼之前,就与外男私相授受,珠胎暗结。”
碧莲小脸皱了皱,瞠目结舌道,“姑娘,我们这样做不是将傅姑娘往死里逼么?”
李晚烟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狠厉,“不将她往死里逼,她怎会知道我的厉害?”
……
黑洞洞的夜里,寒风像孩子一般哭嚎。
傅嘉鱼昏睡过去,又被噩梦里那寒冷刺骨的血腥场景吓得惊醒过来。
“好疼!不要!不要!不要!”
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被热油燎出来的恶臭,让她满头大汗的捂住手臂从床上坐起身来。
她目光恍惚,神情混乱,手忙脚乱的撩起衣袖,疯狂摩挲着那幼嫩的皮肤,直到看到双手手臂完好无损,没有被滚烫的热油烫得满身是泡,才清醒了几分。
这时,旁边一只大手递过一杯热茶,“傅姑娘,你可还好?”
傅嘉鱼乌黑长发披散在身后,失魂落魄的抬起头,蓦的看见一张丑陋至极的面庞,登时瞳孔一缩,身子急急往后退去,戒备道,“你……你是谁?”
男人大手僵在半空中,扯了扯嘴角,“傅姑娘这么快就将我忘了?”
傅嘉鱼环顾了一下四周陌生的房间,才恍惚间想起自己已经嫁了人,忙不迭红着脸道,“对不起……徐公子,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一只恶鬼要我的命……”
男人身子弱,脸色苍白,隐隐咳嗽。
被李晚烟逼得退无可退,只一双桃花眸,被两片浓密的长睫压着,不知眼底是何种情绪。
傅嘉鱼见他难受的模样,心头火起,两步并作一步飞快走过去,狠狠一巴掌扇在李晚烟脸上,“你也不找面镜子照照自己,你以为你生得有多好看?!李晚烟,我警告你,你若再敢欺负我夫君,就不是一个巴掌能解决的问题了!”
李晚烟再次被打蒙了,前日被宋氏打的那一巴掌让她现在还心有介怀,没想到今日,傅嘉鱼竟然敢为了一个丑男人打她!
黄昏夜色里,她震惊不已的看向神情冰冷的傅嘉鱼,“昭昭,你为了他,敢打我?”
傅嘉鱼冷眼瞪她,“打你就打你,你又当如何?”
李晚烟被她推得后退半步,眼圈瞬间红了红,“傅昭昭!我可都是为你好!二哥哥最近为了你茶饭不思,夜不安寝,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个丑男人身边给他相夫教子?!他根本配不上你!”
傅嘉鱼顿了顿,恍若未听,她一脸担忧的小跑到男人身边,伸手便挽住他的胳膊,“夫君,你没事吧?”
傅昭昭摸摸小姑娘的头,视线落在小姑娘透红汗湿的小脸上,微眯了眯眸子,语重心长道,“没事,昭昭怎么来了?”
她若不来,他才有机会教训这个李晚烟。
她这一来,他也只好让他的小妻子护着他了,做一个被妻子疼宠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傅嘉鱼眼巴巴的望着他,不知为何想落泪,“我见你迟迟未归,心里担心,就来了。”
小姑娘的泪,便是锥心的刺。
傅昭昭心中一软,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安抚的笑了笑,“她一个女子,奈何不了我。”
傅嘉鱼将脑袋靠在他怀中,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
经过昨日,她对他越发亲近,也不管李晚烟有没有在场,直接牵着他就要离开。
李晚烟难以置信的看着傅嘉鱼拉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大手,见她完全不搭理自己,气不打一处来,斥道,“傅昭昭,你对这个丑夫这么好,你让二哥哥知道了怎么办?”
傅嘉鱼脸色愈发冷,“那是他的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罢!”
李晚烟听她冥顽不灵,想起自己与顾家的婚事,愤怒的上前拉扯她的手腕,“我的婚事是不是你从中作梗!你别走!你给我站住!”
傅嘉鱼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见李晚烟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整个身子往后一倒,后背重重的砸在小巷子的石墙上,很快便吐了一口血,痛得话也说不出来。
傅嘉鱼怔怔的盯着她痛苦的脸色,转头瞥见身边男人眸中的清冷。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刚刚感觉到男人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杀伐之气……
然而不等她开口问讯,便见莫雨做了个收掌的姿势,在一旁笑道,“少夫人,你看,我莫雨这一招伏龙掌,使得怎么样!”
傅嘉鱼松了口气,还以为是徐公子藏有什么高深的武艺,原来是莫雨在背后相帮啊。
她由衷夸赞道,“莫雨,很漂亮。”
莫雨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只是在看向自家主子时,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他也是担心殿下暴露,才故意这么做的。
殿下那杀人的目光是啥意思?
难道是嫉妒他被少夫人夸了?
傅嘉鱼没注意主仆二人之间的机锋,而是走到李晚烟身前,眼神冰冷,“李晚烟,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我放过你。”
李祐浑身戾气,狭长凤眸,寒意弥漫,他从来不会放低身段儿去求谁,被傅嘉鱼那一句真心想退婚气得俊脸发黑,却一句哄她的好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她从小便喜欢自己,只要他生气发怒,她便会哭着来哄他。
想到这儿,他大手握住傅嘉鱼纤细的手臂,声音低沉,“昭昭,别使小性子。否则,从今日开始,你便别想踏出国公府一步,我们的大婚照样可以进行,江氏,我也会让她光明正大进府。”
傅嘉鱼吃痛抬眸,顾不得手上疼痛,嗤笑一声,“李祐,你拦不住我的。”
她很少这样笑,笑得洒脱自在,笑得无牵无挂。
李祐微愣,心脏莫名一疼,“你……你以为你能违抗得了卫国公府?”
只要她走不出这个府门,他便有的是法子让她对他言听计从。
若她再不肯听话,今夜,他便强要了她的身子,让她从此对他死心塌地。
他的昭昭,不可能会离开他。
傅嘉鱼看见他眼底暗潮汹涌的怒意,又蓦然涌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戾气,总感觉他有些奇怪。
他喜欢江畔月,她便大大方方成全他们。
他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世子,我这是成全你们不是么?只要我离开,你可以直接名正言顺的娶她做正妻,而无需再委屈她做个外室。”
李祐心底烦躁,说不上来自己为何不想放她离开,咬着牙道,“你我的婚事不可能这么就算了。”
他身形高大,步步紧逼,傅嘉鱼下意识后退两步,“你离我远点儿……”
一向对自己犹如狗皮膏药的女人,如今避自己如蛇蝎。
李祐怒极,一把烈火直烧心窝,周身泛起一阵令人望而却步的寒意,“来人,将本世子的未婚妻禁足在濯缨阁,没有我的吩咐,不允许她踏出濯缨阁一步!”
傅嘉鱼见他莫名发疯,满脸疑惑。
可她还是不得不告诉他,“李世子,实不相瞒,我已经成婚了,你再强留我,我是可以报官的。”
什么?成婚?
在座所有女子齐齐一惊,纷纷难以置信的朝她看去。
傅嘉鱼眼尾还残留着泪水,亮晶晶的点缀着她如画的面容。
她从袖中郑重的掏出一份婚书,笑得像个孩子,十分开怀,“是啊,我已经嫁人了,这是我与夫君徐玄凌的婚书。”
这下,这份婚书犹如巨石投入大海,整个濯缨阁瞬间掀起一阵滔天巨浪。
李晚烟瞪大了双眼,李晚宁脸色大变。
宋氏与王氏怎么也坐不住了,脸色皆是一沉。
李祐眸子冷眯,抬手将她手里的婚书夺过来。
那上头徐玄凌与傅嘉鱼二人的名字刺得他双眸通红,尤其在那婚书上,还明晃晃的盖着官府的官印!
“傅昭昭,你疯了?!这种谎话你也说得出来?”
傅嘉鱼嘴角微抿,清透的眸子对上他猩红的双目,按捺住心底翻涌而起的酸涩,柔软一笑,“我没疯,他现在就在卫国公府门外,等着接我回家。”
李祐强压着情绪,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盯着她发白的小脸,“哦?是吗?我倒要看看,是否当真有你说的这个人。”
“来人!”
“公子有何吩咐。”
李祐一脸怒火,目光死死落在傅嘉鱼脸上,“去大门!”
傅嘉鱼藏在袖子里的小手紧张的颤抖了起来,一听他要让人去门口查证,脑子便有些发晕,心脏不受控制的飞快跳动着。
她实在拿不准徐玄凌的脾性……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这本连载中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古代言情、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424章 燕知安重生,已经写了890332字,喜欢看古代言情、宫斗宅斗、 而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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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两星。槽点太多,降智书。男主发誓,保证好多次不骗女主,下一句就是假话,女主每次都原谅。情节发展诡异,明明很失败很傻,写得很成功样。女主次次吵架不说重点,没一次带脑子。
还有女主总是很天真认不清形势,最明显的就是去安王府上那次,觉得自己嫁人,不会出什么事,知道自己柔弱貌美还一点防范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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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鱼一愣,转眸怔怔的望向许久未见的傅家二公子,她曾经最喜欢的二哥哥。
傅双笙嘴角紧抿,森严的目光利剑一般射在她脸上,“你说话!”
傅嘉鱼秀眉微蹙,向来温润如玉的二哥哥,从来没有对她这样严词厉色过。
今日许是被气极了,再也不愿伪装那份兄长的柔情了罢。
她无奈失笑,“二哥哥要我说什么?”
他力气大得出奇,攥着她细弱的手腕儿,眼神里透出一抹怨恨,“你这么对祖母,对侯府,可还有良心!”
曾经最让她安心的目光在此刻悉数化作逼人的冷箭。
傅嘉鱼喉间一涩,突然觉得好没意思,呵笑一声,“二哥哥为何不说,祖母是怎么对我的?”
傅双笙一噎,嘴角微抿,“不管她做了什么,她是祖母,她能有什么错?”
傅嘉鱼红着眼反诘,“若她要我委曲求全去迎合李祐,二哥哥又怎么说?”
李祐冠礼时与外室私通的事早已传遍了整个京都。
现在那个外室还被李祐好好的安置在外宅里,并未处置。
哪怕只是一般门户遇到这种事儿,都会为了未来主母的脸面,先处置了外室再说,可卫国公府这么做,无疑是生生打了傅嘉鱼的脸。
他们对她如此轻贱,如此侮辱,她的家人却没有一个是站在她这边的。
现在,她最喜欢的二哥哥,也只会来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侯府。
所以在他们眼里,只有侯府,只有体面,没有她,是吗?
傅双笙被这双泛红的眸子问得僵在原地,心中飞快闪过一道愧疚,然而这份愧疚在家族脸面前只残留了几息,怒意又再次从心底浮现起来,“世子的事,过几日祖母自会去国公府替你出头,世子他不敢负你,二哥哥也会替你去要回公道,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究竟在做些什么?昭昭,你变了……”
男人自私自利,一字一句,如利刃刺入心底。
傅嘉鱼失望至极的望着他愤怒的俊脸,心口疼得难受。
她眼底热气翻涌,好半晌才自嘲的忍住泪意,冷笑一声,“二哥哥太天真了吧?祖母会不会为我出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昨夜定是为了大姐姐费了不少心思。”
傅双笙脸色微变,“我听说昨日是你推雁儿下水——”
傅嘉鱼缓缓扬起小脸,笑道,“是啊,是我推了她。”
“你——”傅双笙眼神蓦的冷下去,斥责道,“你为何会变得这般恶毒!”
傅嘉鱼长吸一口气,忍住心脏抽搐般的疼痛,继续笑道,“所以我这样恶毒的人怎配与你们侯府嫡子为伍?你走吧,自此以后,就当傅家没有我这个妹妹,你好好爱护你的雁儿,让她替你们嫁进国公府,岂不是皆大欢喜。”
傅双笙是第一次在这个乖顺柔弱的妹妹脸上看到一股不服输的傲气。
小姑娘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粉雕玉琢,玲珑玉质,是最听他话的妹妹。
可现在她却说出这样锥心刺骨的话来。
他心底油然升起一阵后悔,可男人的尊严,又让他没办法当众低头认错,只得冷硬的绷着俊脸,对她继续道,“我不跟你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你现在赶紧让谢家这些人撤走……否则,我便要报官了。”
傅嘉鱼讥诮的看着他,“报官?”
傅双笙嘴唇紧绷着,恶毒的话脱口而出,“官府的人一来,你和这些人就会一起被抓走,你是大家闺秀,一旦进了官府,还有什么颜面可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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