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音墨亦琛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她断情绝爱后,极品家人悔不当初》,由网络作家“绵绵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断情绝爱后,极品家人悔不当初》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秦音墨亦琛,讲述了医生以及催眠师,都毫无作用。夫人竟然想用一瓶小小的精油让墨总睡着?简直天方夜谭。然而他再次看过去时。却见秦音站在墨亦琛身后,指尖浸染着精油芬香,正在给男人缓缓揉着太阳穴。而墨亦琛总紧蹙的眉梢此刻舒缓地松开,眼睛闭着,整个人放松地靠坐在轮椅上,气息渐沉……“……”周诉人麻了:墨总睡着了?这......
《畅读精品她断情绝爱后,极品家人悔不当初》精彩片段
秦音刚回墨园,就看见自己搬来的东西被扔在主卧外的走廊上。
少女走近,身影娉婷。
恰好见周诉从房内将她为二哥君司礼最新研制的医药包拎出来,正要扔在地上。
她皱眉,轻喝:“周诉,那是给墨先生治腿用的,你敢扔?”
因着有前世的记忆,她总以为是周诉又在针对自己了。
周诉比窦娥还冤,但还是恭敬对秦音道:“秦音小姐,这是墨总的意思……”
这次,他不敢叫夫人了。
墨总的心思着实难测,他可不想再遭殃。
秦音闻言,盈盈一双杏眸,眼尾上挑,衬得左眼尾下的泪痣,孽华妖妖。
少女眸色幽冷,伸手接过他手中的医药包,粉唇轻启:“墨亦琛在哪儿?”
她昨晚随手给他扎了一针,却只能维持几个小时。
今晚还得继续,不能中断。
秦音语气淡淡,却莫名有种震慑感。
让周诉下意识老实道:“玫瑰花房。”
秦音点头,前世墨亦琛就总待在玫瑰花房里,那是他母亲留下的。
她循着记忆来到花房门口,少女敲了敲玻璃门,娇靥如花,嗓音甜糯似撒娇:
“墨先生,我回来啦!”
墨亦琛坐在轮椅上,罗刹一般的容颜正泛着冷意。
男人闻声眉心一跳,长睫垂下淡淡阴翳,黝黑冷郁的眸克制不住地颤了一下。
小姑娘吃什么长大的,嗓音这么娇。
太不正经。
何况,谁在意她回不回来了?
自作多情。
秦音得不到回应也不恼,兀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前世她是墨园唯一一个被墨亦琛允许进入这里的人。
守在不远处的周诉被她大胆的举动吓到。
得,秦音完了。
准备好给墨总迎娶第八个冲喜新娘吧!
然而,好一会儿过去。
只见透明花房内,秦音竟半蹲在墨总的轮椅前,纤弱柔白的指尖再次触上墨亦琛的腿部,小手更是大胆地覆了上去。
“……”周诉:??
花房内。
秦音走近,墨亦琛眉梢蹙了蹙,不悦道:“谁准许你进来的?”
“出去。”
墨亦琛语气冷戾地下着逐客令,骨节分明的手却依旧在随意翻动着公司文件。
秦音察言观色,清楚他并没有生气。
便又踩着小碎步凑近,手里攥着医药包来到他面前。
少女纤瘦娇小的身子熟练地往他面前一蹲,仰着小脑袋看他。
“墨先生,昨晚的银针效果是不是已经没了?”
“我这么碰你,你还有感觉吗?”
秦音不理他恶劣抗拒的姿态,仗着墨亦琛的腿现在没法动,伸出指尖一点点触碰落在他的腿上。
少女的小手一点点往上攀,摩挲过裤腿,隐隐擦出静电……
秦音仰头,巴掌大的小脸,弯眉下是一双明澈璀璨的杏眸,酒窝内仿若盛了醉人美酒,娇唇红润,诱人采撷。
眼看着秦音动作即将更肆无忌惮。
墨亦琛额上青筋暴起,怒道:“秦音,松手!”
墨亦琛俯身,伸手一把掐住秦音的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阴鸷的眸:
“你就是这么给男人治腿的?”
男人身形修长挺拔,即便坐在轮椅上依旧不掩他周身慑人气魄,配上一张罗刹脸,更是生人勿近。
但秦音不怕,反而娇媚勾唇,杏眸中潋滟流光,嗓音更糯了几分:“墨先生,治腿,跟治不举,可大不相同呢。”
“我现在治的是你的……不举之症哦。”
“想康复,就要听话。”
少女大胆直白的话,让墨亦琛眸色更深了几分。
他倒是想知道,这胆大包天的小妮子,还能多过界。
“是吗?”
“啧,为了什么目的,愿意对我一个毁容残废的男人献身?”
墨亦琛嘲弄一笑,粗粝的指腹摩挲过少女白瓷般丝滑的下颚。
指尖漫不经心地从她的下巴处滑落在她修长的脖颈……
好似只要一用力,就能将它掐断。
他可不信,有哪个女人会没有任何目的地委身嫁给自己。
前面六个冲喜新娘见到自己那惊恐的表情,才是正常的。
而秦音,太反常!
秦音闻言,唇边漾开一丝笑,娇俏灵动道:“墨先生少说了一项,你还不举,我想献身都没处献呢。”
“何况,这只是正常的治疗流程而已,在医者眼中,没有性别之分。”
“要治不举,自然需要测试您能否有动情的能力,基操勿扰哦。”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刚才就是故意撩拨。
所谓测试,不过是幌子。
亲密接触多了,才好拿下这个心防死守的男人。
秦音的字字句句,分明在透露一个讯息,那就是:墨亦琛你别自作多情,我对你的身子不感兴趣。
墨亦琛被秦音的话一哽,眉头蹙得更深,脸色也更难看了几分。
秦音……实在胆大包天!
门外守着的周诉,下巴都已经惊掉好几次了。
墨总从小便最厌恶接触,坠机残疾后,性情大变,对异性更是看着都生厌。
何曾任由一个女人擅自攀他的腿,肆意接触过?
就这,再不叫“夫人”就不礼貌了!
秦音恢复正经,用所剩的两根银针精准地扎入墨亦琛腿部的穴位后,严肃道:“墨先生,治不举,需要长期施针。”
“我们得住一间房。”
秦音所执的银针扎入穴位,比起昨晚那次,墨亦琛明显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他呼吸紊乱,额头上漫出一层冷汗,修长的指节扣住轮椅扶手。
一双冷漠阴鸷的眸正定定地盯着秦音,薄唇轻启:“施针需要一整晚?”
言下之意,她施完针就离开,也并不耽误。
“施针是不需要,但你的腿部肌肉还没有萎缩,我需要为你彻夜按摩,还有敷药。”
“治不举和治腿,我会同时进行。”
“墨先生,我希望您能早日站起来。”
前世她废寝忘食彻夜为二哥按摩敷药治腿,他却为君棠月剜走自己的眼角膜。
如今,他不配再享受自己的一丁点好。
秦音蹲下身,抬眸对上墨亦琛深邃的眸,眼神诚挚又坚定:墨亦琛,今生,你值得最好的一切!
我会竭尽全力,还你健康。
少女眼中好似有星子闪烁。
那一瞬,墨亦琛听到自己缓慢而有节奏的心跳声乱了一秒……
“嗯,你搬进主卧吧。”
墨亦琛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此刻在秦音耳朵里如同天籁。
一起住,只是第一步!
秦音开心地拿过一旁的医药包,从里面翻出她曾为神经衰弱的四哥君司谨亲自调配了一年才制出来的安神香薰精油。
她记得前世墨亦琛一直有失眠的毛病。
失眠太久,会导致神经紧绷衰弱,更甚者让人性情暴戾,难以自控。
这也是墨亦琛喜怒无常的一大原因!
于是,她取出一点安神香薰精油倒入掌心,在指腹摩挲至温热。
少女期待地盯着墨亦琛,试探道:“墨先生,这是我亲自调配的香薰精油,有安神宁心的功效,可以放松身心和助眠。”
“我给您揉揉?”
秦音小心翼翼地伸出纤细白嫩的指尖,精油温柔的香气萦绕开,确实让人很放松。
墨亦琛对上少女清澈明媚的笑,鬼使神差地点头。
周诉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心中腹诽:夫人怕是要做无用功了。
要知道墨总的失眠症极其严重,墨家请了无数知名心理医生以及催眠师,都毫无作用。
夫人竟然想用一瓶小小的精油让墨总睡着?
简直天方夜谭。
然而他再次看过去时。
却见秦音站在墨亦琛身后,指尖浸染着精油芬香,正在给男人缓缓揉着太阳穴。
而墨亦琛总紧蹙的眉梢此刻舒缓地松开,眼睛闭着,整个人放松地靠坐在轮椅上,气息渐沉……
“……”周诉人麻了:墨总睡着了?
这可是被各大专家誉为全球最棘手最顽固的失眠症。
就这么被一瓶小小的香薰精油解决了?
秦音冷冷看着君司澈狼狈却又难以置信抬眸看自己的眼神。
心中莫名畅快。
她在小时候被秦谟保护得很好,但秦谟怕她在外受欺负,从她十岁开始就亲自教她散打。
......
君棠月见此,率先上前挽住君奶奶的手腕,撒娇求情道:“奶奶,真的不关五哥的事,求您别罚他了……”
君奶奶面色缓和,慈爱温柔地伸手摸摸君棠月的头:“你总这么惯着小五。”
看向君司钰的眼神依旧威严:“看在你妹妹给你求情的份上,就只跪一个时辰好了。”
“小五,还不赶紧给你妹妹道谢?”
要从前,君司钰一定会上前插科打诨,争取让君棠月继续求情让自己免于惩罚。
但这次,他看了一眼面色苍白脆弱的君棠月,眉心微蹙。
他被罚,分明是因为君棠月。
为什么罚轻点,他还得去感谢她?
“两个时辰,我会自己跪。”
君司钰声音冷硬道,高大修长的身影有点颓败,慢慢往外走。
君棠月蹙眉,察觉到了五哥的异常。
她咬了咬牙关,冲上去攥住君司钰的手臂,一双湿漉漉的眸满含歉意:“五哥,你别去跪。”
“奶奶,是棠棠身体自己不争气,您要罚,就连我一起罚吧。”
“五哥,我陪你跪,咱们走。”
君棠月情真意切,身体分明娇弱,但还是坚定地拉着君司钰准备一起受罚。
她的态度,让君司钰眼底闪过一丝迷茫。
棠棠这些年对他的好,历历在目。
他已经辜负了小音对自己的好了,怎么能再辜负棠棠呢?
他该弥补,加倍对她们好才对。
于是他反握住君棠月的手,安抚道:“棠棠,你跟三哥去休息,别管我。”
君奶奶被顶撞,脸上却无一丝不悦。
反倒欣慰又慈祥地赞许君棠月道:“算了,你们都别跪了。”
“还是棠棠懂事,比起秦音大逆不道顶撞长辈,赌气要跟我们家决裂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什么时候回家,我非得罚她去祠堂跪三天三夜不可!”
君奶奶提起秦音,眼中的厌嫌之意甚浓。
她的话,成功让君司钰和君司澈一愣。
秦音什么时候回家?
这里,还是她的家吗?
她都不认他们了,断绝关系那样干净利落。
——
按摩敷药,一整套治疗结束。
墨亦琛已经在她精湛的指法以及安神熏香的作用之下,睡着了。
秦音看向窗外,天空翻起鱼肚白。
一股疲倦感席卷,她坐在床边,忍不住将墨亦琛修长的手指攥进掌心,闭上了眼。
天大亮。
墨亦琛长睫微颤,醒来,指节轻动感觉到一股异样软糯的压迫感。
他侧目看去,秦音小小一团蜷缩在床边。
少女肌肤雪白,胶原蛋白满满的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软糯好捏。
墨亦琛一顿,寒潭般幽深的眸久久凝注着秦音的睡颜。
眼底好似有什么在刹那翻涌……
他视线扫过她孱弱纤细的脖颈。
若她真有异心。
掐断……应该很容易。
秦音趴在床边睡得腰酸背痛,身子微微一歪,一双澄澈清透的杏眸睁开,眼神迷离又乖糯。
墨亦琛在她动的瞬间,视线蓦然收回,恢复深邃平静。
秦音睁眼,就见墨亦琛冷漠地抽出被她攥进掌心的指节的动作。
少女扬脸一笑:“墨先生,手指挺长,骨节分明,不被我摸很可惜哦。”
墨亦琛冷笑:“秦音,还没睡醒?”
“再胡言乱语,罚你今晚去睡走廊。”
小姑娘家家,可惜生了张不让人省心的嘴!
要这话被周诉听到,他一定会下巴脱臼飞旋无数个托马斯回旋:就这?就这?
也叫惩罚??
墨总,您完了,您坠入爱河了!
“墨先生听错啦。”
“我是说,不做手模很可惜!”
秦音撇撇嘴,丝毫没有占了他便宜的窘迫。
她揉揉眼,站起身准备去洗漱。
但坐在地上太久,脚一麻,便反射性往床上一扑。
纤细柔软的腰被一只大掌稳稳托住,墨亦琛眉头轻蹙:“小小年纪,花样挺多。”
他对她的怀疑,从未打消过。
秦音却是顺势往他怀中一压,软糯的身子贴上去,娇柔与刚硬瞬间严丝合缝。
墨亦琛浑身一僵。
搁在秦音软腰上的大掌,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秦音咬牙,气鼓鼓地小脑袋往他颈窝一埋,张口就咬下去。
咬牙切齿又隐含戏谑勾人道:“墨先生,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还有更多花样没用上呢。”
“保准,每一个花样……都能让你欲罢不能!”
小姑娘笑得又娇又媚。
气鼓鼓的模样又奶凶奶凶的。
墨亦琛眼底情绪不明,少女咬下的地方被轻微的疼痛与酥麻占据。
而秦音大胆勾人的话,更让他黑了脸。
他蓦然松开秦音,将她往外一推。
少女跌落地毯。
委屈巴巴地仰头看他,一副将他视作负心汉的小模样。
“你是我老公,我抱一下咬一口又不会要你一块肉。”
“何况,墨先生难道没感受到吗?”
“我咬你时,你动情了呢。”
虽不强烈,但他确实有些动情。
他沉睡已久的神经,好似被秦音肆无忌惮地牵引住。
微微的失控感让他不悦。
但他不得不承认,秦音的医术确实有点东西,他还需利用她。
墨亦琛脸色一闪而过尴尬神色,从床头柜下拿出一张卡交给秦音:“作为墨家夫人,别天天穿得寒酸到让人诟病。”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你。”
秦音接过银行卡,眼底亮起:“这是你的副卡,我随便刷?”
前世她从不屑用墨亦琛的钱,刷他的卡。
但今生,她注定要拿下墨亦琛,提前花老公的钱,她毫无顾忌。
“你想得美。”
“一个月限额一百万。”
墨亦琛冷不丁地瞥了她一眼,那语气仿佛在说:你人不大点,胃口倒是挺大!
“……”秦音:霸总文果然都是骗人的!
总裁送小娇妻,不都是副卡和黑卡吗?
——
秦音照常洗漱完便出门了。
墨亦琛坐在轮椅上,透过二楼全景窗凝视少女青春靓丽离开的背影。
秦音今天扎了个高马尾,白体恤,牛仔裤,板鞋,气质松弛又自信。
是最好的年纪。
秦音离开后,墨亦琛伸手撕掉脸上从眼角延至下颚线的可怕疤痕。
周诉悄然出现,对上墨亦琛完美无缺如神祇临世的容颜,心口还是忍不住一悸。
墨总,生如曜阳神明,不是普通人配瞻仰的。
墨亦琛眉目阴鸷,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指尖一粒文玩核桃:“中东交易的进程如何了?”
聊完公事。
墨亦琛把玩核桃的动作一顿,转过头:“秦音刷副卡了吗?”
他给的是副卡,只是故意限额了而已。
周诉一愣,视线精准落在墨总脖颈上那一排粉红色的小小牙印上……
卧槽卧槽!墨总跟夫人昨晚这么激烈??
CP可以磕,班还是要继续上的。
于是周诉飞速查询,脸色一瞬间比吃了屎还精彩。
墨亦琛挑眉:“说。”
“墨总,夫人一分钟前给十八个男大学生一人转了五万块……”
好家伙,限额一百万,分分钟花出去九十万!
夫人,不愧是敢咬墨总脖子的小野猫啊!
“张姨,麻烦您去小院帮我拿一下绣盒。”
张姨从秦音进入会场,就一直形影不离地跟着她,陪伴她。
她见过秦音为了给五少爷绣围巾,熬夜设计卡通图样。
再一针一线用苏绣中最复杂的双面阴阳绣,绣出两个逗趣可爱的卡通形象。
每年那时候,小姑娘总会一脸期待地仰头问自己:“张姨,你说这个图样,五哥会喜欢吗?”
“五哥喜欢拳击,这个功夫熊猫他一定喜欢。”
但每次五少爷生日过后,秦音只会灰头土脸回来:“张姨,五哥是不喜欢吗?”
“为什么每年生日后,他都会对君棠月更好一些,更好更好……”
少女趴在窗台前,疲倦地闭上眼。
她一定在遗憾,总得不到家人认可与喜欢吧。
张姨叹息,心疼地为她盖上一层薄被。
有苦难言。
绣盒到了,君奶奶让人移出一处宽敞的位置,苏绣工具都是君奶奶收藏已久的。
一应俱全。
秦音面前摆着破碎的绣样,绣丝粗劣地绽开,绣布更是割裂开了。
要修补,蚕丝绣布必须先补上。
秦音凝眸,端庄地坐下,穿针引线。
几近透明的真蚕丝在她手中宛如游蛇被捉住七寸。
真蚕丝极贵,这一段蚕丝线还是秦音为君司钰绣图样时剩下的。
她熟练地先将绣布粗糙地连接上,手法娴熟精妙,懂行的人眼神逐渐严肃。
外行人忍不住嘲笑:“果然是个乡巴佬,不会以为将布帛缝合上就算修复了吧?”
秦音低眸,面容沉静温柔。
全神贯注地将绣布缝合,随即将大概需要的颜色蚕丝线穿针。
针线灵动地经过少女纤细指尖的穿引,缓缓重构图样的生机。
以布为纸,以线为墨,以针做笔!
秦音脑海中闪过之前一瞥而过的绣样图案。
指尖有规律地运针,搭出契合花样的针法,同时更要熟悉另一边绣样所需的针法与色泽。
稀绣,打点针,扎针,松针,捻丝盘线,刻鳞针……复杂繁复的针法在她指尖汇聚,一次次落针却快准从容。
那一瞬,所有人都沉浸在苏绣重构修复的绝美绣法中。
精妙凝聚,设色清雅。
众人叹哉,目不转睛。
林妈脸色难看,想不到秦音真的会修复苏绣。
她不准许任何人抢走本该属于棠棠小姐的风光。
于是,再次拿着刀片,靠近……
秦音端坐在绣布前,面容沉静,指尖携针飞速穿梭于绣布之间。
没有注意从她身后走近的林妈。
但林妈身材臃肿,出现的瞬间遮挡了光线。
“秦音,小心!”
四哥君司瑾观致入微,一眼看见林妈手中的锋利刀片。
毫不犹豫开口提醒。
秦音抬眸,视线掠过君司瑾,少女眼底眸光未动分毫。
她提起绣布便灵活地转身,碎冰一般的低嗓清冽落下:“周诉!”
下一瞬,一个黑影就已经一把掐住了林妈的脖子。
周诉冷着脸膝盖发力,狠狠击向林妈的小腿,只听“咔嚓”一声,骨头碎裂声传来。
林妈尖叫:“啊!!”
“救……救命啊!”
与此同时,手中的刀片因为疼痛紧张时握紧了手,锋利的刀片瞬间刺破她的掌心,疼得她冷汗直冒,满地打滚。
君棠月见此,惊慌无措地捂唇。
“林……林妈,她怎么会……”
君司澈见君棠月惊恐的状态,皱眉将她揽入怀中,伸手轻轻拍她的后背安抚:
“棠棠别怕。”
但他视线扫过秦音临危不惧,瞥了林妈一眼后,无视血腥,继续面容沉静温婉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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