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裴宵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天晴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姜妤裴宵,《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暗夜中闪着绿光。这蛇跟刚刚千仞在厨房里斩杀的蛇样子几乎一模一样,想必也是被姜妤不小心从瓷罐里放出来的。连蛇对她纠缠不休!可姜妤别说呼救了,就是动也不敢动。而屋里,千仞看着窗纸上蜿蜒的蛇影,松了口气,“回大人,只是一条蛇。”“杀!”裴宵淡淡吐出一个字,不容置喙。管他是个什么东西,只要听着了不该听的,那就只......
《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裴宵抿了抿唇,似是品味了一番,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惺忪,“妤儿,是想趁为夫之危?”
姜妤刚刚就趴在他肩膀上,脸凑那么近,且裴宵的衣服还被她扯开,露出锁骨,很难让人不多想。
姜妤避开他那双笑意盎然的桃花眼,“我、我才没有!”
“没有吗?”裴宵拉过她的手,指尖若有似无挠她的手心。
裴宵脸上看不出一丝异样,表现得和平时一样亲昵。
姜妤也只能不动声色,改口道:“我担心夫君身体,才靠近看看。”
“担心我吗?”裴宵挪动了下身体,将头枕在了她腿上,“那我今晚回房睡,可好?”
尾音拉长,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姜妤想缩回腿,可被他压得死死的。
她也不想跟他睡,只当没听见他的请求,转而就着刚刚那股欲掉不掉的眼泪瓮声道:“夫君对不起,都怪我不好,不该把胭脂放在梳妆台上,差点害了夫君。”
“……”
裴宵还没来得及查,她倒懂得先下手为强,低头认错了?
裴宵饶有兴味扫了眼她,不禁感慨这娇花儿还真是用水做的。
从前他编个竹兔儿,明明是粗鄙不值钱的玩意儿,若别人看了定然嫌弃,她却红了眼眶。
这梨花带雨的模样,还真是让人不忍苛责。
裴宵双手环臂,仰头闭目,“那妤儿打算如何赔不是啊?”
姜妤心口一跳,她看不到裴宵的眼神,更不知他这话何意。
纠结之间,一只大掌忽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裴宵起身迎了上来,与她只在一指宽的距离,悠悠睁开了双眼,“不如……把寝房没做完的事做完吗?”
他眼中染了浓浓的欲色,是野兽对猎物的占有欲,恨不得将她吞没。
姜妤霎时慌了神。
她不想做!
可她不能表现出太过明显的抗拒,咬着唇,睫羽低垂,“夫君的伤还没好,不能乱动。”
姜妤是想找个理由拒绝的,可她暧昧不明的态度反而取悦了裴宵。
他的唇微扬,转而去了她耳边,“那妤儿自己来?”
!
“大人!”
此时,千仞见门没关,径直冲了进来,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香香的,热热的,好像……
有人偷吃!
千仞咽了咽口水,“大人,您尚在病中,不能放纵口腹之欲。”
“滚!”裴宵淡淡送了他一个字。
姜妤的耳更红了。
千仞发觉说错话了,脚底抹油似地开溜。
姜妤忙起身叫住了他,“千、千仞,你们先说!我给夫君把药热一热!”
姜妤垂着头慌张离开了。
“小姑娘,该胆大的时候又没胆子了……”裴宵目送她慌张的背影,笑意中染着几分玩味之色。
千仞则上前压低声音道:“回大人,夫人看到厨房里的毒蛇了。”
裴宵掀眸。
“属下无能!”千仞双膝跪地,拱手道:“属下告诉了夫人蛇胆是药引,夫人好像心有余悸,其实这件事大人要不要再跟夫人解释一下?”
裴宵波澜不惊“嗯”了一声。
没必要,也不是什么大事。
“孟清瑶那边如何?”
“瑞阳公主现下疯得厉害,慌乱攀咬人呢,柳儿已经告诉夫人公主得了癔症,想来夫人是相信的。”
千仞又补充道:“夫人还交代柳儿看紧瑞阳公主,别毁了大人名声呢,夫人到底还是向着大人的。”
“妤儿识大体。”裴宵摩挲着玉菩提,不紧不慢点点头,“过两天,把孟清瑶送去青云寺休养,然后……”
千仞会意,“属下会送瑞阳公主与她女儿团聚!”
房间灌入一阵阴风,吹得窗纸沙沙作响。
窗户上裴宵的影子也跟着晃动,如同鬼魅。
姜妤蹲在窗外,双手环臂,也抵不住阴冷。
她刚刚去了趟厨房后,就折返回后墙根,想要听听裴宵到底在蓄谋什么。
这一来,便听到了裴宵要处置孟清瑶。
姜妤猜得没错,裴宵早知她今晚会去找孟清瑶,所以提前弄疯了孟清瑶,还借别人之口告诉她孟清瑶是得了癔症,一切都是胡说八道的。
姜妤费尽心机要去看的,不过只是裴宵想让她看到的东西而已。
姜妤原来一直困囿于裴宵视野范围内……
“把城西的护卫撤了。”
窗户里,裴宵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姜妤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城西,通往姑苏的必经之路。
裴宵大半夜在那儿安插护卫,意味太明显了。
若姜妤今晚但凡有一丝沉不住气,想逃回姑苏,那么等她的不是裴宵的吻,而是冰冷的刀。
蜜里藏刀,大抵如此……
姜妤滑坐在了地上,如同被抽干了魂儿的烂布偶,随风潦倒。
“谁!?”
一墙之隔,清冷的声音像刀子戳进心窝。
姜妤甚至能想象到是怎样一双杀意凛然的眼盯着窗户。
她立刻直起脊背,紧贴着墙。
明明她大气都不敢出,他怎么还是发现了?
她又偷听了裴宵的秘密,一旦被抓住,她就是下一个孟清瑶!
姜妤屏住呼吸,手心早已汗涔涔的。
夜,安静得诡异。
忽而,盘踞在窗台上的青蛇缓缓爬向姜妤,对她吐了吐蛇信子,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
嘶——
那双阴毒的眼在暗夜中闪着绿光。
这蛇跟刚刚千仞在厨房里斩杀的蛇样子几乎一模一样,想必也是被姜妤不小心从瓷罐里放出来的。
连蛇对她纠缠不休!
可姜妤别说呼救了,就是动也不敢动。
而屋里,千仞看着窗纸上蜿蜒的蛇影,松了口气,“回大人,只是一条蛇。”
“杀!”裴宵淡淡吐出一个字,不容置喙。
管他是个什么东西,只要听着了不该听的,那就只能怪他命短。
裴宵取下腕上的菩提串,飞了出去。
佛珠破窗而出,缠住了青蛇。
姜妤不知她那书生气的夫君力气为何如此大,佛珠跟弓弩似的,击得青蛇口吐鲜血。
白玉菩提和青色鳞片交缠成一团,在姜妤脚边打滚。
青蛇亦是被逼急了,蛇尾卷住了姜妤的脚腕,勒得她骨头生疼。
她坐在地上默默后退,不能出声。
姜妤在姑苏时,爹娘宠爱,兄嫂疼惜,从小到大几乎没见过这吓人阴狠的东西。
更何况还是条剧毒之蛇!
而更让姜妤惧怕的是屋子里那位性情琢磨不定的兽。
毒蛇听了他们的谈话,尚且死路一条。
何况她?
说完,颔首示意,径直往寺庙去了。
小和尚们各自眼神流转。
都道当今首辅和夫人鹣鲽情深,果真如此啊。
而姜妤在想裴宵进青云寺怎么跟回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
姜妤防备仰望着他的侧脸,有些话欲言又止。
“夫人忘了三年前,你病重的时候,我们曾在青云寺礼佛?”
裴宵一眼看出了她的心思,意味不明审视着她,“夫人何时学的有话都藏在心里了?”
姜妤眸光晃了晃,避开他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禅房。
老旧的禅房,院子里种着一棵木槿花树,亭亭如盖。
正是落英缤纷的时节,冷寂的寺庙添了一抹亮色。
姜妤方想起,三年前,她从昏迷中醒来时,就是在这青云寺的陌生禅房里。
据青黛说,她一直昏迷不醒,药石无灵。
裴宵便带着她上了山,从此日日抄经念佛,像佛祖祈祷她早日醒来。
又加上裴宵细心照料,姜妤才在半个月后转醒。
她犹记得她睁开第一眼,就见他白衣玉冠,手捻佛珠坐于她榻前,虔诚默念她的名字。
犹如佛子落凡尘,怎不教人一眼万年?
正想着,裴宵已经将她抱进了原来住的禅房里。
房间里的摆设一如三年前,书桌旁放着一只大木箱子,里面全是裴宵那半个月抄的经书。
此地在青云寺最角落,原本偏僻,想来和尚们也不会常来。
但院子里干净整洁,还点着裴宵常用的檀香。
姜妤狐疑望了裴宵一眼,“夫君后来还回来过?”
“裴施主心有郁结,难以纾解,是以常常在此念经诵佛,方能心静圆满。”
此时,青云寺住持慧觉和尚也跟了上来,对着裴宵颔首示意。
慧觉和尚皮肤光洁,看上去年龄并不大,但端得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
裴宵厌烦之色一闪而过,并不想接他的话茬,把姜妤放在了床榻上,“夫人昨夜不下小被蛇咬了,劳烦大师看看夫人身体可好?”
慧觉大师并未急着查看伤口,甚至也未把脉,便示意小和尚送了一瓶药膏,“此药每日早晚各涂抹一次,伤口莫要沾水,莫要溃烂,快则半月就能痊愈。”
裴宵睨了眼小和尚递过来的药瓶,并不伸手接,而是防备盯着慧觉和尚。
他中过此种蛇毒,自然知道毒性有多重。
这老和尚看都不看伤口,竟敢信口开河?
“慧觉大师何时有了这不卜而知的本事?”
“非我未卜先知,实在是裴施主关心则乱。”慧觉大师将“关心则乱”四个字咬得极重,一双慧黠的眼睛似能洞察天机。
可裴宵的笑意凝在了嘴边,甚至有些不悦。
慧觉大师不管他的心思,继续道:“夫人脚上的毒吸出来得及时,并未蔓延至五脏六腑,自然无甚大碍。
裴施主不顾自身安危,为夫人解毒,情意深厚可歌可泣。”
慧觉大师句句是赞美,可屋子里的气氛却变得异常尴尬。
姜妤也没想到裴宵会不顾生命危险,给她吸出毒液。
他一会儿要杀,一会儿要护,简直让人捉摸不透。
而裴宵此时脸上的表情也同样阴晴不定,并未再接慧觉大师的话。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叨扰慧觉大师了。”裴宵比了个请的手势,大有赶客的意思。
见慧觉大师巍然不动,裴宵拂袖,先行一步了。
慧觉大师的目光在姜妤身上停留了片刻,带着几分难以名状的关切,“夫人,这三年过得好吧?”
姜妤和慧觉大师并没有什么交集,但他这话仿佛老友相逢。
南齐谁人不知,姜妤嫁得好,过得那是京都闺秀都羡慕的日子。
慧觉大师为何会问出这种话?
直觉告诉姜妤,慧觉大师知道点什么。
她浅笑嫣然,“过得都好,不过,到底也有不如意的地方。”
姜妤这话恰如其分,刚好可以试试慧觉大师的反应。
两个人一人坐于榻边,一人立于门口,分明是最远的距离,姜妤听到了一声惋惜。
她紧张地攥紧了手。
却在此时,裴宵去而复返,站在窗前,“午膳时间到了,妤儿要吃什么?”
裴宵声音温润,可遮住了窗户投射进来的光线。
禅房因他的到来,有些阴冷。
慧觉大师方收回目光,行了个礼,“人之不如意十有八九,放下过往,当下即是圆满。”
慧觉大师道一声“阿弥陀佛”,转身离开了。
他言外之意,分明是让姜妤不要再多心了,安心享受现下的夫妻和睦就好。
但说这话的时候,也看了眼裴宵,似乎也是同他说的。
裴宵懒得搭理,只问姜妤:“妤儿,燕窝粥可以吗?”
他倚靠在门边,眉眼和煦,“照旧是金丝燕窝,凉州来的糯米,新熬的黄冰糖?燕窝温水泡,糯米先上锅蒸?”
姜妤没什么胃口,心不在焉点了点头,“那就燕窝粥吧。”
裴宵没再说什么,轻掩门扉离开了。
等他走远,姜妤又坐起来,望向裴宵的背影。
恍然想起,裴宵刚说的燕窝粥的做法,还是姜妤三年前告诉他的。
他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姜妤也还记得,当初她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想喝燕窝粥。
裴宵便连夜下山去买,买回来的却是那泡发的银耳丝。
还被寺庙里的小和尚笑话了一通,说他“贵贱不分”。
深山里的小和尚都识得的燕窝,他不认识。
当时,姜妤就见他红了耳根子,姜妤还安慰他,“夫君是太傅府的大公子,一双手那是写字作画的,不识得燕窝岂不正常?”
裴宵还是因为此事闷声不语了一整天。
到了晚上,裴宵又端了碗新的燕窝粥给她。
原来,他那一整天都在厨房研究怎么做燕窝粥。
从前,姜妤听人说过,裴家大公子养得矜贵得很,没想到他私下里竟是这般心细。
虽然……
裴宵最终做出来的燕窝粥里,还有绒毛杂屑。
不过难为他的心意,姜妤还是皱着眉把它喝完了……
往日种种,姜妤自然觉得他爱她。
可这具假面有多完美,现在触摸到的真相就有多残酷。
姜妤没办法一直活在假面里,她得找出口。
只有摸清了裴宵的真面目,姜妤才知道该怎么应对。
可慧觉大师含含糊糊,看上去又和裴宵甚熟,显然不可能什么都告诉姜妤。
姜妤能指望的仍然还是孟清瑶。
姜妤摸了摸脚腕上的伤口。
他们现在在青云寺,而听裴宵主仆的对话,孟清瑶也即将被送到青云寺来。
孟清瑶已经疯了,裴宵不会过多关注。
且青云寺是皇家寺庙,千仞这样杀气重的人是不允许进来的。
这里没有裴宵的耳目,姜妤只要想办法支开裴宵,就能和孟清瑶说上话。
姜妤若有所思,往窗外看了眼。
彼时,厨房里。
裴宵正站在案桌前,垂着头,沉默不语地清理燕窝。
“裴施主如今不嫌大户人家的小姐繁琐多事了?”
身后传来一声揶揄。
裴宵并不回头看,一边清理着燕窝上的毛屑,一边皱起眉头:“现在也麻烦,更麻烦。”
慧觉大师笑而不语,上前看了眼碗中泡开的燕窝,“裴施主,挑得很干净啊。”
嘴上嫌麻烦,做事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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