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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

十三分之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是作者“十三分之一”写的小说,主角是沐云书墨归。本书精彩片段:前世,婆母不喜,丈夫不爱。她成亲十五载却仍旧独守空房,为婆家上下人事费尽心血,却仍被婆家嫌弃商贾之身。最终,在亲眼看到丈夫和“大嫂”恩爱非常的画面时,气急攻心,悲惨死去……谁知,再次睁开眼,她竟重生回到了婚后第五年,渣夫归家之时!这次,渣男贱女,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而婆家的那些白眼狼们,她也会亲眼看着他们如何自取灭亡!……只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个小公爷总是黏在她周围啊?...

主角:沐云书墨归   更新:2024-03-27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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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云书墨归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由网络作家“十三分之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是作者“十三分之一”写的小说,主角是沐云书墨归。本书精彩片段:前世,婆母不喜,丈夫不爱。她成亲十五载却仍旧独守空房,为婆家上下人事费尽心血,却仍被婆家嫌弃商贾之身。最终,在亲眼看到丈夫和“大嫂”恩爱非常的画面时,气急攻心,悲惨死去……谁知,再次睁开眼,她竟重生回到了婚后第五年,渣夫归家之时!这次,渣男贱女,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而婆家的那些白眼狼们,她也会亲眼看着他们如何自取灭亡!……只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个小公爷总是黏在她周围啊?...

《精品小说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精彩片段


“胡扯!”

许氏哪里能承认自己是得了大夫说的那种病,为了颜面也不能承认!

“定是沐氏那烂了心肝的女人买通了大夫来害我!我不信吃个点心能把人吃出什么来!”

一想到她这病因传出去,不知有多少人会笑话她,许氏心中郁结,竟委屈地哭了起来。

吴妈妈无奈,只能将娄鹤筠请过来安慰。

娄鹤筠刚回京城,许多事还没做,有点焦头烂额,但听到母亲有事,还是放下了所有事来了海棠院。

进门还未坐稳,许氏就对他一顿抱怨,说那些大夫都是沐氏找来害她的,她怎么会得那样丢人现眼的病!

若娄鹤筠还认她这个母亲,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与别人说是大夫误诊了,不然她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娄鹤筠看着母亲痛哭流涕的样子有些怔愣,他并不太能理解许氏的想法。

大夫有多大的胆子敢谎报病情,更何况他找了两三个大夫,说法都是一样的!

有病应该听医嘱安心治病才对,可他与许氏说了一会儿道理,许氏根本不听,不由让他头都开始痛起来。

从前母亲的确也有不听劝的毛病,可沐氏进门后,他便专心政事,很少收到母亲唠叨抱怨的书信,还以为是他当官后,家里摆脱了窘境,母亲的性子也变了呢!

娄鹤筠苦口婆心的劝了好一会儿,许氏仍是痛哭不止,最后只能妥协地叫人早晚送些点心过来,寻思只吃一点点应无大碍,母亲自己应该可以掌握分寸!

见儿子让步,许氏这才收了哭声,她也不光为挣那一口点心,还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要她吃了点心没有事,就能证明沐氏害她,昨日丢的脸也就能挽回来了!

所以她不仅要吃,还得当着众人的面儿多吃!心里这样想,倒也没在儿子面前说出来。

娄鹤筠陪了许氏一会儿就要回去忙公务,可许氏不太乐意,又是让娄鹤筠陪了她好一会儿才放人离开。

出了海棠院,娄鹤筠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本以为回到家会轻松一些,可事情怎么与他想的不一样?娄府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娄鹤筠走后不久,下人就送来了两盘点心,是许氏最爱的核桃起酥和白玉霜方糕。

许氏满意地将一块儿糕点放在嘴里,却觉有点干腻,想起三儿子从蔡府抬回了一些冰,就让下人去给她做几碗冰酪,要多多放糖的那种。

娄晴听得直咽口水,这些东西以前也不少她的,总吃也不觉得怎样,可现在她又累又渴,真的十分渴望能饮上一碗。

想到这儿,她不由又埋怨起沐云书,若不是她断了府里的冰,她怎会苦哈哈地在这里给嫡母扇凉!

眼里有精光闪过,娄晴凑近许氏,低声道:“母亲,您觉不觉得二嫂嫂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许氏咀嚼的动作一顿,朝娄晴看了过来,“你想说什么?”

娄晴咬了咬唇,讨好道:“母亲,我是在想,二嫂嫂不会有什么二心吧?她嫁妆那么丰厚,进娄府的时候,抬嫁妆的人都挤满了整条西武街,怎么可能连冰凌的钱都付不起,何至于要把府里的冰都送走!”

许氏将糕点咽下,沉着脸思索起来。

她之前却是没考虑那么多,因为沐氏从来不敢跟她说谎,可现在想想,娄晴的话也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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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味的容忍未必能换回二爷的心,只会让二爷越发不重视!

娄鹤筠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竟是欣儿犯错在先,而且还误解了沐云书的好意……

他的目光顺着宝珠的视线落在了沐云书的手腕上,只觉得那紫红格外刺眼。

许氏也没想到事情是这样,暗骂了一句小喜,气她没有把话说清楚。

本以为抓住了沐云书的把柄,没想到这事竟怨不到她头上。

可她绝不可能跟沐云书道歉,板着脸道:“欣儿才几岁?她怎么会知道什么花儿能摘什么花儿不能摘!你不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反倒怪到一个孩子身上,这就是你的气度?”

沐云书被气笑了,“我也不知哪一步做得不对,让母亲和夫君觉得我在责怪欣儿,知道她不懂这些,所以我叫他们跟着我学,以免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让人笑话。夫君和母亲若觉得不该学,那是我多此一举了,你们既然觉得我带不好,那便另请高明吧!”

沐云书不想再与娄鹤筠多说一句,她害怕一时忍不住与他撕破脸,坏了她之后的计划。

“宝珠、翠玉,帮我送客!”

这个“客”字让娄鹤筠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有些难受,他想要解释两句,可见沐云书转过了头,只能将话咽了回去。

因为挂记娄欣儿的情况,娄鹤筠也未多留,与许氏转身去了娄欣儿的屋子。

见到娄鹤筠,娄欣儿眼睛立即红了,差点又从嘴里叫出那两个字来。

娄鹤筠紧张地朝她摇了摇头,她才止了声。

大夫还在一旁守着没有走,娄鹤筠知道这是沐云书特意关照的,对她又多了几分歉疚。

跟大夫询问了一番,得知娄欣儿确实只是中暑,已经没有大碍,娄鹤筠这才放下心来。

大夫也很有眼色,留了几个方子后就退了出去。

屋中再无外人,娄鹤筠这才皱起长眉对小喜:“小姐没有大碍,二奶奶处理的得也没有问题,谁叫你给府上传信的?还故意把事情说得那般严重!”

小喜脸一白,吓得缩了缩脖子,她还没见过二爷发这么大的脾气。

“二爷……是……是欣儿小姐要奴婢传信的!”

娄鹤筠更加愤怒了,“胡说八道,欣儿那么小,怎么可能让你说那些话!”

分明是这些奴婢不想在庄子上吃苦,才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

这时候娄欣儿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扑过来搂住了娄鹤筠的腿,闪着一双泪眼仰头望着他。

“爹爹,欣儿不想住在这里了,欣儿本来想摘些漂亮的花花让夫人高兴,可夫人不喜欢,她不喜欢欣儿!”

听到娄欣儿摘花的原因,娄鹤筠的神色立即软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欣儿是为了亲近沐氏才跑去摘花,她的确有不对的地方,但还是情有可原的!

娄鹤筠忍不住揉了揉娄欣儿的头顶,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

“欣儿误会了,她并非不喜欢你,她只是……没有明白你的心意,你放心,爹爹会与她说的,你留下来再住些日子好不好?”

“爹爹……”娄欣儿见娄鹤筠并不是来带她回去的,哭得更伤心了,“你说过要带欣儿回家的,欣儿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听到娄欣儿一口一个“爹爹”,娄鹤筠紧张地往外看了看,生怕被人听见。

许氏也不一定有多喜欢娄欣儿,可想起沐云书的那些嫁妆还要靠这个孙女拿过来,对她便多了几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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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不容分说地做了决定,像是害怕沐云书会拒绝一样,急忙转移了话题。

“我已经收到消息,过不了多久鹤筠就会回来了,母亲就不打扰你梳洗打扮了,你放心,这两年你在娄府没功劳也有苦劳,鹤筠回来,母亲会在他面前好好夸赞你的!”

说着话,许氏眼里有不屑一闪而过,在她心里,只要搬出儿子来,不管她提什么要求,沐云书最终都会妥协。

可能是懒得再哄沐云书了,话音一落,她就起身出了门去。

门被随意关上,宝珠咬着唇,一脸气闷地对沐云书道:“夫人这是什么话!好像您除了贤惠就一无是处了!您明明很优秀,配二爷绰绰有余!娄家真是忘了当年求娶您时低三下四的样子了!”

沐云书淡笑,娄家人一直是这样的,反复在她面前提起她商贾的身份,让她觉得娄家娶她是施恩,花着她的钱还要让她感恩戴德。

她家是陇西富商,做药材起家,门第与早已落魄的娄家相比,并不差什么,可商女这身份被婆家反复提及后,她也自觉矮了婆家一截,只能用尽办法对她们好,来弥补这个差距。

她用嫁妆和赚来的银子撑起娄府,最后却换得个兔死狗烹的结局,真是可笑。

想起许氏管夫人要铺子的事,宝珠心中焦急:

“夫人怎能如此过分!那首饰铺子可是您嫁妆里最赚钱的一间了!不说铺子,里面那些首饰得值多少钱?您撑着娄府一百多口人的开销,几个姑奶奶的嫁妆要您操心,三爷四爷交朋会友也都记在您的账上,夫人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把铺子送出去了,她有没有算过那是多少银子啊!”

沐云书看着宝珠那精巧的瓜子脸,嘴角轻轻勾了起来。

这丫头原来这么可爱的,她都快忘了她年少时的样子了,前世她帮她撑着娄府,一生没有嫁人生子,这一世,她不会再让她吃前世的苦了。

宝珠看着夫人对自己笑,心里毛毛的,“奶奶,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啊!您真的要将那铺子送出去,帮大爷打点?”

“送,怎么不送,若不送母亲一日都不会让咱们消停!”

听沐云书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宝珠脸都扭了起来,“送了这一间,就会有下一间,您的嫁妆迟早被掏空的!”

沐云书现在才发现宝珠其实挺清醒的,前世,若她不那么愚善,能听进去劝告就好了。

怪她把这样一群豺狼虎豹当成了家人!

她安抚地拍了拍宝珠的手,“放心吧,将欲取之,必固与之,我愿意送,他们也得有胃口拿才行!”

宝珠见此刻的沐云书眉眼舒展,完全没了之前忧苦摸样,心中惊奇,夫人好像突然不一样了,从前她为了名声,是从来不敢违逆婆母一句的,今日却是怼得许氏险些下不来台。

可许氏的性格她是了解的,从来是来者不拒,铺子到了他们手上,绝对没有要回来的可能。

她担心地将手放在沐云书额头上,“少奶奶,您没事吧?”

沐云书失笑,给了宝珠一个小小的暴栗,“我很好,以后会更好!”

知道沐云书没事,宝珠才放下心来,想到二爷今夜归府,她看着二少奶奶素面朝天的样子有点着急。

虽然气愤老夫人欺负自家夫人,但宝珠还是希望少奶奶能跟二爷好好相处的,毕竟两人成亲四年一直分别,二爷终于回了京城,趁着这个机会,要让两人多亲近才是。

“少奶奶,奴婢给您上个妆吧,二爷好不容易回来了,您今日就莫要再穿那几件绛紫色的锦裙了,太显老气!”

说着,小丫头拿来了铜镜,将沐云书如瀑般的墨发散开,要为她重新梳一个发髻。

沐云书瞧见铜镜里的女子,微微愣住了神。

不是被自己的容色惊艳到,相反,她眼神里全是无奈。

她还未到二十岁啊,但为了操持娄府,外出打点,硬是把自己打扮得老气横生,还把自己喂胖了许多,只因这样才会显得更有威严,能管得住下人。

老夫人怕儿子不在她会拈花惹草,乐得见她如此打扮,时间久了,大家都觉得她性子严肃冷淡,长得也一副凶相,实在配不上娄鹤筠。

可其实,哪个女子喜欢这样装扮自己!

她照着他们想要的样子活着,到头来,没有人喜欢她,唯有默默守着她的阿旺和宝珠……

这一世,她要随心而活!

沐云书朝铜镜中的宝珠淡淡一笑:“好,今日由你打扮。”

宝珠以为沐云书愿意打扮,是为了让二爷见了欢喜,于是手脚更加麻利起来。

很快,她就为沐云书上了一个淡妆,然后选了一件绣梅云峰白留仙裙,挂了一对儿碧玺耳坠,整个褪去了世俗之气,多了几分清雅。

宝珠自是少不了一阵夸赞,可沐云书却知道自己现在的身形有多臃肿,脸上还有奔波时留下的嗮痕,别说美人,中人之姿都谈不上。

不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会慢慢变回她自己!

海堂院。

丫鬟捧着一碗冒着寒气的桃子酥山走进了内室,呈给了半倚在榻上,神情烦躁的女子。

女子云鬓高绾,穿着十样锦软烟罗纱裙,脖子上挂着饱满圆润的珍珠,将那张平庸的脸衬出了几分贵气。

她是许氏的大女儿娄燕婉,也就是楼鹤筠的长姐。

看见那令人食指大动的诱人酪浆,娄燕婉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快速地摆着团扇,撇嘴道:“这沐氏,可真是个会享受的!”

这精巧的食物,她在夫家完全是吃不到的。

丫鬟很想抬头去看一眼大姑奶奶,可她知道规矩,没敢抬头,只在心里腹诽,这些都是二奶奶孝敬夫人的,大姑奶奶是客,她们才做了一碗,怎就是二奶奶享受了?

这话,丫鬟也就在自己心里嘀咕两句,可没敢开口,送了酪浆她便退下去了。

没多久,屋子里的水晶帘子轻轻响动起来,娄燕婉抬头一看,正见许氏进了房门。


窗外的娄鹤筠听到几人的对话,得知沐云书还珍藏着自己送她的那些画,好像回忆起什么,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一直都知道沐云书对他的喜欢,正是因为这份喜欢,他才容忍了她的谎言。

若不是因为她的欺瞒,他何至于一时气愤喝醉了酒,犯下那样的错事!

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曼娘!

虽然对沐云书心里有恨,可他终究娶了她,还是要为她打算一二。

让她收养欣儿,她身边算是有了个孩子,不必再担心孤单寂寞,他如此为她着想,她应该满意了吧!

想到沐云书见他主动来舒云院,定是会开心到无措,娄鹤筠难得地放柔了表情。

可还未等他跨进屋子,又听见里面响起了沐云书轻缓随意的声音。

“又不是贵重的东西,保护什么?撤掉吧,哪怕换些风水摆件也好,起码能保咱们舒云院不进邪祟,比这些字画有用!”

听到这话,娄鹤筠的表情瞬间龟裂,抬起的脚怎么也放不下去了。

他的画居然还不如什么风水摆件?这女人从前不是说他的画堪比大家,千金不换?她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是了,她懂得什么?都只是为了迎合他、讨好他才夸赞他,根本就不懂书画!

娄鹤筠心中气闷,不小心碰到了门边盆栽,险些将盆栽碰倒。

慌忙将盆栽扶好,他已经没了进门的心思,狼狈地转身大步离开了。

沐云书微微掀起眼皮,看到窗边那抹青色衣摆消失不见,眼里没有任何波澜。

宝珠听到声音急忙朝门外看去,瞧见那酷似二爷的身影迈出了院门,心里一阵焦急。

“二奶奶,刚刚好像是二爷来了!他不会听见您刚刚说的话了吧?那可怎生是好!奴婢这就去跟二爷解释,告诉他您只是要将这些字画收藏起来!”

沐云书无奈地看了宝珠一眼,肃容道:“我不是要把这些字画收藏起来,我是真的看倦了,若是能卖,就拿去卖字画的地方换些碎银,换些零嘴回来也好,若卖不出去,就当柴火添了灶炉吧!”

翠玉瞧见了沐云书刚刚的眼神,知道奶奶看见了二爷,那些话她是故意说给二爷听的,虽然惊讶奶奶的改变,但她知道沐云书做的一切都有她的道理,遂拉了拉宝珠的衣袖,朝她摇了摇头。

“照奶奶吩咐去办就是,别扰到奶奶看书了!”

说着,她放轻手脚将字画一幅幅摘了下来,拉着宝珠出了房门。

宝珠干着急,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抱着画跟着翠玉下去了。

天刚亮,娄府下人已开始为去广昭寺祈福做起了准备,娄鹤筠也早早来了海棠院给许氏请安。

许氏见他眼底有些青紫,心疼地问:“没睡好么?是公务繁忙还是青鹤园住着不舒服?怎这般没精打采的!沐氏是怎么照顾人的?”

娄鹤筠揉了揉眉心,同僚说去冀州查案的皇城卫指挥使已经回京,听说冀州赈灾款一案被他查破,此案牵连甚广,将齐州知州都牵连进去,他在知州手下做事,不知道会不会遭到波及。

同僚们都说这两日要一起拜访那位指挥使,探探他的口风,可他觉得自己清廉爱民,修桥有功,为何要去巴结一个朝廷爪牙?

去见,实在有辱清名,会被清流看不起,不见又担心同僚给自己穿小鞋,娄鹤筠真的是非常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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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字黑字的写着,卷宗总不能骗人吧,你就是对娄鹤筠有偏见!不,你是对长得好看的人都有偏见!”

比如他,他才不好骗!

欣儿失笑摇摇头,“殿下也不想想,他一个从六品通判,每年俸禄不足百两银,哪来的银子修桥?”

萧正祁一怔,“不是朝廷出的银子?”

“修一座桥要多少银子?你看卷宗上记载他用了多少?朝廷只发了不足二百两,层层盘剥下来,到他手里能有多少?他居然解决了,且百姓们说他没有剥削他们分毫,那么这缺口是从哪里来?”

萧正祁的表情也严肃了下来,不怕官员贪,就怕官员贪得完全没有痕迹,那才是真的难办!

将推举信在手心里敲了敲,萧正祁再次看向高尹道:“再去查查,看看他这些银子到底是不是正路来的!”

欣儿暗暗摇了摇头,萧正祁还是不明白,这银子的来路只是次要,一个官员,要挪用自己的银子去解决事情,怎堪大任?

不过这人升迁与否与他没有关系,他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高尹禀报了娄鹤筠的事情后并未急着走,而是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递到欣儿面前。

“小公爷,您交代属下的事,属下差人查过了,这耳饰样子独特,整个京城也没有几对儿,首饰铺子的购买记录属下都记了下来,有三户人家拿过这耳饰,分别是大长公主府、嘉仪伯府以及忠远将军府。”

听到有大长公主府,萧正祁勾唇笑了起来,“啧啧,本王记得嘉仪伯府和忠远将军府没有年轻的姑娘,救你的人不会是羲和郡主吧?救命之恩,怎么也要以身相许,父皇为你的婚事都愁白了头发,这次你就应了吧!”

欣儿那双深不见底的瑞凤眼里难得露出几分不耐烦:“若不怕报恩成报仇,尽管来。”

“你都二十好几了,一直不成亲,到底想干什么!”萧正祁瞬间化身成操心的老父亲,“成了家,有了记挂,你也不会这般拼命了!”

“不会出现能让我记挂的人的,殿下莫要操闲心了!”

萧正祁看着执拗的欣儿,无奈叹了口气,葛老说得不错,这还真是个犟种,就因为幼时的一个诺言,竟真的不娶妻,不生子!

这时候高尹抬头看了欣儿两眼,表情有些犹豫。

欣儿早就发觉了他的异样,问道:“还有事?”

高尹抿了抿唇,“还有一家,属下刚刚忘记说,就是西武街的娄府。”

“娄府?”萧正祁惊奇与娄家的缘分,“可打听了,府上可有年纪差不多的姑娘?”

高尹点头,除了府上的娄二奶奶,府上还有一位未出阁的小姐。

萧正祁朝欣儿看了过去,“不管是谁,救你没图回报,说明是个不错的姑娘,等他日查清楚,你要好好感谢人家。”

这时候,阿旺也站了起来,一边摇着小尾巴,一边“嗷嗷”地叫着,似乎在附和着萧正祁的话。

人们以为只是巧合,也没有理会阿旺,萧正祁又道:“若真是娄家人,那便寻个适合娄鹤筠的差事,推荐给他就是,算是还了他这份人情!”

欣儿也没想到救他的会是娄家人,除了蠢了些,娄鹤筠倒是也没什么太大的污点,用这种方式还了这份人情倒也不是不行。

他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萧正祁笑笑:“推荐的事倒也不急,那就再查查,父皇知道你这次伤得重,让你不要着急上值,我京郊有个庄子,你不回镇国公府就先去庄子上养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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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晴的言外之意是想让沐云书将剩下的布料送予她。

她甚至在心里想着这料子穿在她身上的样子,定是比沐云书要漂亮许多,这样的贵重的料子,只有她穿上才不算可惜。

前世,沐云书心疼这个不受许氏疼爱的小姑子,的确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她一些,让人不会觉得她是娄家庶女就轻贱于她。

可娄晴与人是如何说的呢?

她说她捡不要的、用剩的东西丢给她,对她施恩不过是彰显她是这个家的女主子,根本不是真心对她好!

沐云书懒得应对娄晴虚伪的嘴脸,抽回自己手,说:“是用了半匹,余下的,我赏给了宝珠和翠玉,她们也好久没做新裙子了!”

娄晴都惊了,那两个丫头就是奴才,她们不做新裙子不是应该的,怎能跟她比!她可是娄家的小姐啊!

沐云书知道娄晴心里在想什么,但她没有多看她一眼。

她对谁好,珍视的是那份感情,何曾看过身份?欺她、辱她的人,什么时候也配与她谈身份?

不再多言,沐云书缓步朝马车走去。

娄鹤筠已经将许氏扶上了马车,转身便朝沐云书伸过手来。

可沐云书并没有去触碰娄鹤筠,轻轻扶着车厢,稳稳地登上了马车。

沐云书没有扶他,这让娄鹤筠怔了一怔,停在半空中的手掌忙化成了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

这女人怎么回事,自己主动亲近她,她居然躲开了?

是了,一定因为她戴着帷帽才没有看见他的手,否则怎么可能越过他直接上了车?如果她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一定很后悔吧!

宽慰了自己一句,娄鹤筠脸上的窘态才散去了一些,也跟着登上了马车。

进了车厢,娄鹤筠正瞧见沐云书将帷帽摘下,只是她脸上竟还戴着面纱,看不见面容。

他心中不解,正想问问沐云书为何戴着面纱,却见许氏皱着眉头朝他摇了摇头。

在许氏看来,沐云书此举无非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自卑于自己的容貌,怕被儿子嫌弃,要么,就是故意吸引儿子注意,想让儿子关心。

儿子若真的主动询问,那就着了这女人的道儿,会让她得寸进尺的!

她给娄鹤筠使了个眼色,让他好好坐下,不必去理会沐云书,等一会儿自有沐云书来求他们的!

娄鹤筠只好忍下了口里的话,静静坐到了一旁。

许氏本以为她这样晾着沐云书,沐云书就会心慌,会想着找机会跟他们说话,求着她不要生她的气。

却不料一路上沐云书都没有开口,只静静端坐着,甚至没有朝儿子的方向多看一眼,规矩得如同一座瓷观音。

她拧紧眉头,竟有些看不懂沐云书到底在想什么。

去广昭寺求子不过是一个幌子,娄府众人来到广昭寺上了香,便一刻未停地折返回了都城。

马车驶入城门没多久,车厢忽然一歪,惊得几人下意识扶紧了车厢。

车夫死死勒住了缰绳,好一会儿才将马车停稳。

“二爷,路上突然冲出来一个孩子!”

听到这与上一世如出一辙的理由,沐云书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丝幽光,嘴唇也抿成了一线。

娄鹤筠作势要下车,却被许氏按在了座位上。

她给娄鹤筠使了个眼色,让他沉住气,提醒他这件事得让沐云书来求他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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