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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完整作品阅读

叁生三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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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顾妙音谢灵毓   更新:2024-07-11 2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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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这便是大晋三公之家,琅琊王氏的官船。

甲板上的船工鲜少看见这么气派的官船,啧啧乍舌,“也不知船上是王家哪位贵人出游?这阵仗只怕也只有当年的谢家灵玉能比了。”

顾妙音闻言,直起身环顾了甲板一圈却不见谢灵毓,她并未在意,收了鱼线拎着小桶,从船尾换到了船头,继续甩杆。

……

王家的巨型官船一出,河道上的其余船只瞬间都被比了下去,纷纷退避三舍。

“嚯!大伙儿快看啊!有花船拦道,是清河西蜀的花船。”

随着这一声吆喝,周围的船只纷纷停摆,船工们哄叫着跑上了甲板,好奇打量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这般明目张胆拦王家的官船。

顾妙音听见‘西蜀’二字,一时也勾起了好奇心,手里提溜着鱼竿站起身跳上船头最前沿。

大晋官船都有番号的,明眼人单从漆身和外形一眼就能分辨出来。这河道里,比官船更好认的便只有花船了,红绸招展,红灯笼高挂,远远绕过便能听见丝竹之乐。

运河官道里的花船也分三六九等,一般船身不大只有大红灯笼,且只在傍晚出游的便是专做皮肉生意的妓船,这种妓子是专门供往来商船船工玩乐泄欲的。

而眼前这只敢拦王家的花船,比一般商船看着都气派,船甲有楼阁,红色销金纱漫天飞舞,十六盏大红灯笼高悬船帆,船头正下方刻了西蜀的商号。

“瞧着不像是普通花船,想必是西蜀的名伶瞧上王家贵人的风姿,自荐枕席来了。”

“大晋美人,西蜀独占一半。也不知船上的美人是何等仙姿?今日咱们能不能大饱眼福?”

说起美人,久不见女色的船工们个个心猿意马起来。

不多时,那西蜀花船上走出一徐娘半老的管事,这寒风瘆人的冬日依旧只披了半肩销纱。

“小的无状拦了贵人的路,还请贵人恕罪。小的乃清河西蜀的官伶子,今日见贵人风姿拜服不已,家有娇女特来敬献贵人。”

顾妙音盯着那管事脸上厚厚的一斤粉,轻啧了一声,还真是来自荐枕席的。

不消片刻,王家官船里走出一名男子,男子年约五旬,不苟言笑,出面便呵斥道:“哪里来的腌臜妇人!你可知船上郎君是谁?还不速速离去,免徒增贵人厌恶。”

花船的管事每日迎来送往,哪有一盏是省油的灯?

那老鸨虽被呵斥却依旧笑容满面,“贵人莫恼,我这女儿身娇腰软,贵人若是瞧不上便让她为贵人舞上一曲,若是舞得不好权当哄贵人一笑,若是舞得好,有幸得贵人开脸,也算她的造化。”

男子没曾想这老鸨这般厚颜无耻,冷着脸甩袖转身步入内阁。

花船里,一女子俯伏在软榻上,忧心忡忡,侧耳听着窗外的动静。

“妈妈这般行事,万一惹恼了贵人可如何是好?”

“姊姊可别忘了,妈妈可说了,那王家官船里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家长房嫡孙王七郎。谢家灵玉,王家谪仙,这位王七郎可是仅次于谢小郡公的神仙人物,姐姐若是得了他的青睐,岂不比一辈子在这红尘帐里打滚要体面千倍万倍?”

女子听了这话,又隐隐生出了几分要争的心,她柔声轻叹道,“我怎会不知妈妈这是为了我好,可你也说了,王七郎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这样的人眼界又岂会一般?只怕我们这样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天下间知道这个秘密的,除了她便只有丹阳真人和安业寺的了渡方丈。

现如今囚困谢灵毓的新阳城有八品坐镇,桃源境除了她再没有人有本事能将那位小郡公带回来,是故早在其余三寮失利的消息传来,顾妙音便猜到丹阳会找她。

丹阳真人也知道区区一百鞭哪能伤她,不过是由着她胡闹。

但如今京安顾家八百里加急传来的消息,扎根西郊大营的龙吟军有异动,似乎是奔着新阳城去的,营救小郡公的事实在不能拖了。

顾妙音接过密信,将里面的内容匆匆扫了一遍,待瞧见是顾婉婉的部署,她不悦地皱起了眉,不动声色将信笺扔进了火烛。

丹阳见状,叮嘱道,“营救小郡公乃关乎谢家存亡的头等大事,太爷爷知道你与婉婉因着兰姬自小不合,但这次,你切不可任性,务必摒弃前嫌依计行事。”

兰姬便是顾妙音的母亲。

而顾婉婉是顾游与正室邵氏的女儿,顾家三房庶嫡女,与顾妙音乃是同父异母的亲姊妹。

顾游十六岁那年前往西蜀青山书院求学,因缘际会认识了风月歌坊里的兰姬。兰姬才貌双全,一曲琵琶,一只水袖绿腰舞赢得了无数青年才子的青睐,顾游亦在其中。

少年俊朗,又是青山书院的学生,兰姬慕才对他一眼倾心,情到浓时,两人如胶似漆。可好景不长,一年后,顾游课业结束不得不重返京安,临别前他曾将自己随身玉牌赠与兰姬,并许诺定会回来娶她为妻。

只可惜青山未改,君心已变。

整整七年,那个少年郎都没有回来找他的兰姬。

顾妙音重回一世,再想起阿娘的过往,才忽然领悟,为何兰姬会在独自养育了她六年之后,才想起要去京安给她找阿父。

她出生时,兰姬也不过十六,自己都是半大的孩子,无亲无故,别无依傍,便只能做回了歌坊营生。

等她渐渐懂事了,兰姬又花了好大笔银子在外头置办了一个新家,那个家有院子,还有兰姬亲手种下的石榴树。

搬进新舍那天,兰姬牵着她的手,笑着说道,“仙仙,以后别去看花船了,也别跟着那些姨姨们学曲了,阿娘给你买了书,等你再大些,阿娘再给你请个先生。”

“我世界如尘泥泞,你唤我一声阿娘,我总要给你最好的。”

此后她再也没有去花船,就在阿娘给她的一方天地里,奔奔跳跳。

打破她们母子平静的是六岁那年,夯土墙外一阵急促无礼的拍门声。她和兰姬被惊醒,而后兰姬安抚好她便自己点了烛灯出门。

她听见有男人女人的嘈杂声,还有娘亲无可奈何地反抗,“我不去!我不去!”

她认识带头的婆子,是花船的管事,她看着这群人推拽兰姬,气得从屋里跑了出去打坏人。

管事婆子见了她,眼睛发直,“兰姬,这就是你宁死也不肯丢下的赔钱货?你算是捡到宝了,有了这个孩子你下半辈子可就不愁了。”

兰姬突然像疯了一般从管事婆子手里抢过她,“她还是个孩子,我去……我去……别碰我的孩子……别脏了她。”

后来,兰姬带着她悄悄离开了西蜀。

她们一路南下,中途遇见过流民,强盗,她哭着喊着要回家,可兰姬却从不理会。她当时年纪小,只当阿娘想阿父便不管她的死活,每天都哭的很伤心。

她想西蜀,想家里那棵石榴树。

再后来,他们找到了京安顾家,可是兰姬口中那个深情少年郎早已经娶了娇妻,还生了一个女儿。

是故……

她与顾婉婉如何能休?

邵氏对她们刻薄至极,更甚之会在妯娌小辈面前暗讽她的阿娘是娼妓。她们苛待她,寒冬腊月让她睡柴房,跪石板,稍有不满便叫下人拿鞭子鞭笞她,她曾哭着向兰姬求救,可兰姬却再不像在西蜀那般护着她,反是日日去便宜阿爹眼前献媚。

前世,她因此与兰姬生了嫌隙,向顾家主事女君投诚,十八岁便入了宫。

但这一世,她被邵氏鞭笞了十鞭就发热晕了过去,再醒来已经物是人非了。

到如今入了桃源境,她才方知晓自己前世有多愚蠢,顾家表面效忠皇庭,实则是谢家的家臣,而顾婉婉早就向家主顾秉雍投诚,是桃源境近五十年来最年轻的谋士。

难怪她那时都已经是君上宠妃了,邵氏的地位却依旧不可动摇,这背后就是因为有顾婉婉撑腰。

如今顾婉婉为谋士,她为死士,同是为顾家效忠,谁的价值更大,谁的阿娘在顾家就能过得更体面。

顾秉雍那个老狐狸,一直深谙制衡之术。

*

山中一夜大雪,顾妙音依窗听雪宿夜未眠,待到空中放晴,雪白的天地忽如染上了一层金色轻纱。

她眯了眯眼。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浑厚豪爽的叫呼声,“老大!老大!我回来了!快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另一道年轻的男声笑着说道,“你声音小点,万一阿音还在睡觉非把你从院子里丢出去不可。”

“你是应当小心点,她前几日才被雷劈,还没找人撒过气。”这是顾溪的声音。

一道温柔的女声适时响起,“听说你们要出门,我昨晚特意做了不少点心,都带着,路上吃。”

听见院前炸开的声音,顾妙音莞尔,伸了伸懒腰跳下窗台。

不管前世如何,且看今朝。

她推门而出,朗声道,“大清早咋咋呼呼做什么?好歹我也是你们寮主,一点规矩都没有,瞧瞧其他寮哪个像你们这样?”

院前廊下站着三名男子与一名女子,见了顾妙音各自含笑,俯身作揖,齐道:“见过寮主。”

顾妙音偏头,取下腰间的骨鞭,颇有一山之主的架势。

“想来你们也已经知道了,其他三寮都是废物,事到如今还得我们仙山寮出手。传令门下弟子,出门在外都给我打起精神,事办好了我重重有赏,谁砸了我仙山的颜面,自己掂量。”

四人闻言,低头一笑,“谨遵寮主之命。”

……


青雀想了想,“郎主这般生气或许是有别的原因。”

顾婉婉驻足,不解看向青雀,“哦?什么原因?”

青雀指了指东厢房的位置,“大郎主肯定是怕顾妙音又发疯,半夜给他剃头。”

顾婉婉一怔,盯着东厢房的目光变得渐渐深远。

这话倒是提醒她了,顾妙音可是随时会发疯的人。

两年前,顾婉婉趁顾秉庸不在府中,设计让兰姬犯了顾家老太君的大忌,引得老太君震怒家法伺候不说还将人发卖了出去。也算兰姬命不该绝,前脚被牙婆子带走,顾秉雍后脚就把人找了回来。

原本顾家谁都没有人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就在兰姬被找回的隔天夜里,顾秉雍留了六十年的头发一夜之间被人剃光了,地面还用残余的白发写下八个大字。

——下次再犯,取尔狗命。

这八个字,让顾秉雍震怒,亲发族长令让桃源境四寮围捕顾妙音,将她绑来顾府。

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三日后桃源境传来消息,仙山寮弟子宁愿自废双手也不愿对自己的寮主动手,其他三寮合力围剿却拿不下一个顾妙音。

那一场内斗,盘山寮的山门被拆,赤水寮的粮草被烧,长留寨的王旗被撕得稀巴烂,而顾妙音以十五年纪,入境七品,成为桃源境五百年来史无前例第一人。

至此,顾妙音在桃源境彻底站稳脚跟,无人能动。

十五的年纪,一人单枪骑马,夜奔千里,入顾府如无人之地,若她真丧心病狂一点,取族人项上人头也如探囊取物。

也是那次,顾秉雍再不敢轻视顾妙音提出的任何要求,对兰姬的看顾更是小心到了极点。

同样是因为那次,顾婉婉也意识到顾妙音在顾家的权重已经超过她,若是这般放任下去,只怕再过几年,顾家就没有她和邵氏的位置了。

但她更清楚,顾妙音骨子里带着疯魔,这样的敌人不能一招制敌便只能小心潜伏。她耐心等了两年,终于让她等来了小郡公这个契机,没曾想顾妙音竟然这么警觉。

不过,好在一切还在她的计划之中。

“青雀,谢家娘子这几日在做什么?”

青雀一下没明白为何自家娘子一下从老郎主跳到了谢家娘子,但她还是老实回答,“这几日比前段时间好许多了,除了每日问问小郡公的近况,偶尔也问起娘子,青雀瞧着这谢家娘子似乎很喜欢您。”

顾婉婉闻言,眼里又多了几分笑意,“我们先去看看阿娘,晚些时间去趟书肆,再把阿父送我那盘君子棋带上。”

青雀盯着顾婉婉,“娘子,那谢家郎君到底是何许人也,青雀从未见您对谁这般用心。”

顾婉婉眼里顿时泛起一片柔光,“千秋生灵玉,天下掌棋人,他是这世间最好的郎君。”

*

“喂~小郡公,你换好了没?我们该出发了。”

顾妙音双手抱胸,闲闲靠着巨石,耳边不时传来布葛摩擦的窸窣声。隔了一会儿,没听见里面有动静了,顾妙音推开巨石,“好了……”

谢灵毓不防顾妙音突然闯入,愣了愣,随即低下头将大褂盖住赤裸的双腿。

“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你继续。”顾妙音捂着眼睛立马转身准备遁走。

“顾寮主。”谢灵毓喊住她,“我的腿动不了,可否劳烦顾寮主为我穿衣?”

顾妙音背对着谢灵毓,抓了抓耳垂,“这不太好吧,男女授受不亲,小郡公你还是自己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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