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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

意尽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陈琬琰李珩,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意尽欢”,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师,晚辈还能否……”回去?不待她说完,便被慧能大师打断道:“这里有人挂念施主,施主也同这里的人缘份未断。情缘了,尘缘了,当归。”陈琬琰攥紧手中的裙摆,紧张的问道:“请问大师,是否同夫家缘断便可回去。”慧能大师摇摇头,叹息道:“你的缘不在他的身上,至于你点的那盏长明灯,与他也是孽缘,迟早要还。”陈婉琰心下骇然,强压下心底的冷意,她还想问......

主角:陈琬琰李珩   更新:2024-05-12 0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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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精彩片段


赵瑾瑜状似不经意的瞥了她一眼,这人仿佛每次见他都呆头呆脑的不知礼数。

四目相对,陈琬琰毫不避讳的盯着他的脸看,他的眼神太过平静乖顺,辩不出喜怒,这样的眼神不该属于一个少年人。

“李老夫人不必行此大礼,免礼吧。”赵瑾瑜的声音清冷无波,如同冒着丝丝凉意的如朗月星辉。

“臣妇谢殿下!”

“臣女谢过殿下!”

站在赵瑾瑜身侧的光头和尚念了句佛号,拨弄着手里的佛珠,慈善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李老夫人看着赵瑾瑜眸光微动,也跟着念了句佛,问道:“慧能大师,今日可讲经吗?”

被称作慧能的老和尚耷拉着眼皮,看了眼身侧长身玉立的男人。

赵瑾瑜启口道:“大师无需管孤,孤会在寺中留宿一日。”

慧能大师点点头,道:“再过半个时辰,老衲在大雄宝殿讲经。”

李老夫人面露欣喜,她看到太子在就暗道可惜,一般皇家人来了寺中慧能大师几乎不讲经。

陈琬琰站在人群里偷偷的看赵瑾瑜,这人浑身透着孤寂又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周身环绕着禁欲的仙气,就像雾气拢着的虚无缥缈,无欲无求的仿佛不该立于尘世。

众人目送他和慧能大师离去,才随老太太去各个宝殿上香祈福。

“小姐,太子殿下比姑爷生的还好。”丹云小声嘀咕。

陈琬琰失笑他确实生得好,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感觉这个人浑身浴着金光,照的她心神荡漾,呆呆的看恼了人家。

“皇子十五就该娶正妃啦,太子殿下再过两个月就十六了还未婚配。”丹云花痴的看着赵瑾瑜消失的地方,无比羡慕的说道,“也不知道哪家的小姐能配得上这般仙人。”

陈琬琰抽了抽嘴角,看向脸颊红红的丹云,“你是不是想的有点多。”

丹云咧嘴嘿嘿一笑,规规矩矩的燃了香递给陈琬琰。

昏昏欲睡的听慧能大师讲了经,乌沉沉的天气忽然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半柱香不到竟然下起了瓢泼暴雨,一行人只得在寺中厢房歇息等雨歇。

“祖母,孙媳想去点一盏长明灯。”

李老夫人皱着眉头,似乎是因为雨天心情也受了影响,整个人厌厌的。

“去吧,别到处乱跑。”

陈琬琰带着丹云去了长生殿,由小和尚引着点了一盏长明灯,将丹云打发出去,才心情复杂的双手合十闭眼跪在蒲团上。

“我现在被困在李府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就先给你点一盏长明灯照照路。”顿了顿,陈琬琰继续说道,“日后我会替你尽孝,也会惩治害你的凶手,你不要再来吓我,早点入轮回转生去吧。”

她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又继续嘀嘀咕咕的念叨,“你这身子也不是我强占的,如果没有我,过两天你这身子也该入土过头七了。”

准备起身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抿抿唇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身子,你安心的去吧。”

语毕突然一阵冷风袭来,卷起了她的头发,脖子瞬间冰凉一片,陈琬琰惊疑不定的回头,就看到慧能大师慈悲的脸,身侧还站着那位矜贵清冷的太子殿下。

“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可需老衲为你卜一卦。”慧能大师双手合十朝她念了句佛,一点也没有偷听被发现的尴尬。

陈琬琰:“……”这俩人站在这里多久了?

“老衲今日与施主有缘,”慧能大师对赵瑾瑜施了一礼,“请太子殿下也一道来吧。”

赵瑾瑜眸光幽幽的打量着陈琬琰,直将她看的心里发颤,刚要张嘴说话,就见他转身跟着慧能大师走了。

陈琬琰:“……”

她漫不经心的跟在他们身后,偷偷的打量赵瑾瑜。

他身量很高,玄色锦袍藏起了他的大长腿,不似那日在皇宫里的清冷,今日的他整个人冒着冰冷的寒气。

慧能大师带他们进了禅房,请他们在矮桌前坐下后,自己走到香案前取了卜卦用的龟甲。

“今日初见,老衲便看出施主前世攒了满身功德。”慧能大师眯缝着眼,目不斜视的盯着矮桌上的龟甲,笑的合不拢嘴。

“施主有想问的吗?”慧能大师好心的问道。

陈琬琰:“……”她前世攒了满身功德,还能年纪轻轻就挂了?

“大师不问问我生辰八字?”

慧能大师白眉微挑,好似浑不在意。

陈琬琰垂眸思考了一会儿,“那便问问姻缘。”

慧能大师高深莫测的看了她一眼,“已非彼时人,故而非良配。”

陈琬琰惊的绷紧了身子,没想到这老和尚还是个高人,连忙恭敬的问道:“敢问大师,晚辈还能否……”回去?

不待她说完,便被慧能大师打断道:“这里有人挂念施主,施主也同这里的人缘份未断。情缘了,尘缘了,当归。”

陈琬琰攥紧手中的裙摆,紧张的问道:“请问大师,是否同夫家缘断便可回去。”

慧能大师摇摇头,叹息道:“你的缘不在他的身上,至于你点的那盏长明灯,与他也是孽缘,迟早要还。”

陈婉琰心下骇然,强压下心底的冷意,她还想问问清楚,就见跪坐在对面的赵瑾瑜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松了被捏皱的裙摆,复又捏起。

她眼珠子一转,问慧能老和尚,“那我要是死了,能去想去的地方吗?”

慧能大师眼皮动了动,慈悲善念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缓慢而沉重的说道:“死了就是死了。”

陈琬琰怔愣一瞬,“什么意思?”

什么叫死了就是死了?

意思是她如果死了,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都没有她了吗?

“机缘千载难逢,有一回已是不易,施主要珍惜才是。”

陈琬琰:“……”

这就是寻死也回不去了吗?

她情不自禁望了一眼对面端坐的赵瑾瑜,其实他的面部轮廓很柔和,神情却清清淡淡,一双美目澄澈明亮的回视着她,胜雪的肌肤净透无瑕,淡粉色的薄唇轻抿,墨发金冠,贵气逼人,好帅啊……

要是能摸摸他的脸就满足了,陈琬琰想着想着不自觉的伸出手想去摸他的脸,却被赵瑾瑜一声轻咳惊醒。

“我……那个……”陈琬琰心脏突突的乱跳,尴尬的收回手,不知如何解释自己放浪的行为。

长得帅的男明星她在电视上见的多了,从来没有对哪个犯过花痴,竟然鬼迷心窍的沉浸在这个人的盛世美颜下无法自拔!

李珩也相貌俊美,她对他就没有犯过花痴。

陈琬琰右眼皮突突乱跳,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她刚才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根本分不清刚才的失态是女主的意识主导,还是她自己?

慧能大师高深莫测的瞧着她迷蒙的双眸中带着几许惊慌,缓缓念道:“心由镜生,镜随心转,即得自在。命由心造,福自我召。心外无物,心生万物,万般由心。”

心?

这心是她控制的,还是原主控制的?

这心好像是……一心二魂共用啊?

有时是她,有时又好像不是她。

“一人一心,心清则明,施主好好休息上二日便能稳定心智。”

陈琬琰神情呆滞的瞧了眼面色淡然无波的赵瑾瑜,又紧张的侧目看向慧能大师,再过二日就是她和原主一起过头七啊!

这老和尚这么有能耐,她哆嗦着唇还想再问,就见他缓缓的摇了摇头,神神秘秘的说道:“不可问,不可说。”

“施主面露郁色,心神不安,乃是梦魇折磨所致。”慧能大师转着手里的佛珠,安抚道:“施主功德厚重,安心即可。”

陈琬琰想起自己夜夜梦魇不断,强迫自己镇定,正想再问些什么,就听慧能大师,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施主莫要问了,天机不可泄露。”

陈琬琰被他故弄玄虚搞的一肚子气,用手指沾了杯中的茶水,将自己上世的生辰写在桌上,问他:“这是我故友的生辰八字,大师可否给看看。”

“此生辰福泽深厚,位列仙班,只应天上有。”

她嗤笑一声,不忿的问道:“既然福泽深厚,为何一生二十七载碌碌无为,更是个短命鬼。”

慧能大师耷拉的眼皮抖了抖,起身朝天拜了几拜,默念了句阿弥陀佛,佛祖勿怪,道:“慎言慎言。”

陈琬琰被他的动作逗的拍掌大笑,头上粉色的珠花一颤一颤的晃动,粉颊上的梨窝若隐若现。

赵瑾瑜好看的脸上始终面无表情,垂着长长的睫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琬琰白藕节般的手臂支着脑袋,头一歪,素白的食指规律的在脑袋上乱点,扬着嘴角笑盈盈的问赵瑾瑜,“我要是异世幽魂你怕不怕?”


那小贼往地上一跪,哭得声泪俱下,“是那姑娘打的。”

陈琬琰:“……”

孙涪:“……”

这比丹霞伤的还惨,陈琬琰不禁为他掬了一把辛酸泪,做贼做到这个份上也是绝了。

她示意孙涪给他松绑,问道:“为什么偷窃?”

那人正哭的起劲呢,闻言哭的更大声了,孙涪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不耐烦的说道:“我们少夫人问你话呢,大老爷们哭什么哭。”

小贼吃痛,捂着屁股哎呦哎呦叫了两声,对上孙涪凶狠的目光,头一缩,回道:“回贵人话,小人的父亲嗜赌,被债主打死了,留了一屁股债,小人的母亲病重,媳妇儿跟人跑了,留下一个九岁的孩子,实在是没办法了,小人才偷了那姑娘的荷包。”

“你父亲欠了多少赌债?”

“回夫人的话,一共欠了一百三十两,小人将家中宅子卖了两间,还了一百一十两,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去偷的,真的是第一次!”

陈琬琰不可思议的问道:“只一百三十两就要了你父亲的性命?”

“回贵人的话,小人的父亲一开始只欠了六十两,后来利滚利滚到的一百三十两。”

陈琬琰沉默了许久,从荷包里掏出三十两银子,想了想又掏出二十两放在桌子上。

“我今日怜你,这钱你且拿去还债,剩下的钱替你母亲请个大夫,也给你自己瞧瞧伤,日后莫要再做偷鸡摸狗的营生。”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大丈夫行事须得光明磊落,正所谓君子坦荡荡,莫要因你再祸及子孙。你父亲因为嗜赌拖累了你,已无法避免,你日后也要思量自己行事,是否会影响自己的孩子。”

小贼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一时也忘了哭,只呆呆的跪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送他回去吧。”

孙涪示意另外个家丁送小贼回去,自己留下来护送陈琬琰回府,刚进侯府大门,孙涪憋不住问了句,“少夫人不怕他是骗子?”

“你们既然能把他带到我的面前,自然不会叫他在我面前扯谎。”陈琬琰笑了笑,装逼的说了句,“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反正她现在不缺钱,就当积德行善了。只不过救急不救穷,那人日后如何就不是她该管的了。

孙涪低着头想了想干笑了两声,他生的硬朗板着脸的时候让人生畏,笑起来却有点憨憨的。

“卑职今日找到那个小贼的时候,看到他家徒四壁,老母亲吊着一口气躺在床上,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在水井旁洗床单。”那小贼也是鼻青脸肿的蹲在墙角垂头丧气的样子,一问才知道他还挺惨的。

本想着带他到少夫人这里求个情,没想到少夫人心肠这么好,从前京都一直传言少夫人蛮横跋扈,可见传言也并非事实,都是以讹传讹罢了。

丹云候在门房和守门的聂婆子唠嗑,远远的看见她,提着盏灯笼一路小跑着过来接她,一双眼睛亮亮的注视着她看起来十分高兴。

陈琬琰斜睨她一眼,问道:“丹霞怎么样了?”

丹云闻言瞬间拉下了脸,道:“丹霞姐姐身上很多大块的淤青,打她那贼人可恶的很。”

陈琬琰闻言一惊,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那个小贼的脸,问孙涪,“那个小贼会拳脚功夫吗?”

孙涪一脸凝重,“那人身子很弱,并没有功夫。”

难道是丹霞怕自己担心说了谎?陈琬琰感觉自己可能得了分裂症,一边自责自己不信任丹霞,一边又止不住的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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