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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王府里来了个美人儿

沈画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沈画词”又一新作《王府里来了个美人儿》,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许知意陆廷野,小说简介:的,嘴巴像是吃了几个小孩。眼前站着的小姑娘,肌肤白皙干净,狐狸眼又大又黑,婴儿肥的她,笑起来娇憨可爱,宛如邻家的小妹妹。怎么可能和那个唱大戏的是一个人?“不。”郑承渊皱眉说:“本公子有眼睛,你休要骗我!你们天差地别!”“不过是没有上妆而已。”许知意走近了些,说道:“公子您再仔细瞧瞧。”郑承渊觉得世界玄幻了,盯着她难以置......

主角:许知意陆廷野   更新:2024-05-12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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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陆廷野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王府里来了个美人儿》,由网络作家“沈画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沈画词”又一新作《王府里来了个美人儿》,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许知意陆廷野,小说简介:的,嘴巴像是吃了几个小孩。眼前站着的小姑娘,肌肤白皙干净,狐狸眼又大又黑,婴儿肥的她,笑起来娇憨可爱,宛如邻家的小妹妹。怎么可能和那个唱大戏的是一个人?“不。”郑承渊皱眉说:“本公子有眼睛,你休要骗我!你们天差地别!”“不过是没有上妆而已。”许知意走近了些,说道:“公子您再仔细瞧瞧。”郑承渊觉得世界玄幻了,盯着她难以置......

《完整作品王府里来了个美人儿》精彩片段


郑承渊年已十六,个子抽条的厉害,虽比不上陆廷野,但也很高很挺拔。

他穿一身蓝衣,光风霁月,气质卓然,五官很是出众,完全可以用漂亮二字来形容,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即便此刻处于愤怒中,其中光波流转,依然煞是醉人。

他鼻端上有颗小巧的痣,许知意认为是整张脸上最要命的地方,非但不丑,反而中和了样貌上的多情,令他看起来倨傲又矜贵。

这人长得是真好看,心眼也是真的小。

他在进门前咄咄逼人说的一大堆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挖他祖坟了呢!

许知意无语。

至于吗?

原主无非是当众拦着他表白,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模样生的这般好看,怎么就学不会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郑承渊一过来,和谐的气氛荡然无存。

郑长东觉得面上无光,瞪着眼睛呵斥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子道:“承渊!莫要太过分!”

“爷爷。”郑承渊给他行礼过后,旋即轻蔑的看向许逸申,说道:“孙儿对什么人,便有什么态度,她得罪了我,就休想在我这里讨得好脸色。况且,并非是我过分,明明是许家千金过分在先!堂堂一个姑娘家,她……她……”

他搜罗脑海,吐出个合适的词:“她不知廉耻!大庭广众之下,疯疯癫癫,爷爷啊,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然妄图玷污孙儿的身体!要不是孙儿当时反应快,她就扑进孙儿怀中了!想孙儿清清白白的名声,险些毁于一旦!这还不够让人惊恐的吗?自那件事之后,孙儿至今都夜夜做梦,梦到她朝我扑过来!”

许知意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差点就信了。

在她身边坐着的许逸申,脸色比她还难看,有个痴傻的闺女,私下里他可以嫌弃,但绝不容许别人当面如此羞辱,于是他呵道:“郑大人!注意言辞!小女对您造成困扰,是她的不对,但您尖酸刻薄的针对一个姑娘家,又何曾有半点男子风度?”

郑承渊是辩论高手,兴奋的看过来。

他吵架还没怕过谁,当即迎战道:“我有没有男子风度,不劳许大人操心,您还是多关心令嫒的病情吧,对了,令嫒的疯病好了吗?没好的话,就好好治病,实在治不好,则应该关在家里,找人看着,千万别再放出来吓人,谁都是爹妈生的,活着不容易,您就让令嫒放大家一条活路吧!我先不说她体型如何,单是那副尊容……”

他啧了声,故意打住,桃花眼往上一挑,道:“您懂得,太难听的话我还真说不出口。大家同朝为官,我也得给许大人留些面子。”

难听的话您还说不出口?

您可没少说!

许逸申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似乎随时都要暴跳起来。

就在这时,许知意轻咳了声,在满是火药味的气氛里,从椅子上站起身,温柔开口道:“郑公子。”

郑承渊瞧着眼前的小姑娘,问:“你是谁?”

许知意垂眸福身,回说:“我就是那只疯疯癫癫、当众骚扰你,还让你连着多日做噩梦的癞蛤蟆。”、

“……”

郑承渊不信。

半个月前见到的许知意,蓬头垢面,脸上涂抹着各种颜料,脸白的吓人,眼睛四周都是黑乎乎的,嘴巴像是吃了几个小孩。

眼前站着的小姑娘,肌肤白皙干净,狐狸眼又大又黑,婴儿肥的她,笑起来娇憨可爱,宛如邻家的小妹妹。

怎么可能和那个唱大戏的是一个人?

“不。”郑承渊皱眉说:“本公子有眼睛,你休要骗我!你们天差地别!”

“不过是没有上妆而已。”许知意走近了些,说道:“公子您再仔细瞧瞧。”

郑承渊觉得世界玄幻了,盯着她难以置信的看了半天,忽然问:“你不疯了?”

“托您的福,疯病好了。”

上次当街被许知意冒犯后,郑承渊就在等这一天,他知道,许逸申肯定会来上门道歉。

他看许逸申不顺眼,两个人在朝堂上,经常意见相左,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他一定要按着他的头狠狠羞辱一番。

万万没想到,人来是来了,连带着他那疯名在外的女儿也来了。

小姑娘和上次见面完全不一样,不仅不疯了,模样还长得媚俗,俏生生的立在那里,看着又乖巧又听话。

郑承渊心头的那股子火气儿,七上八下的就卡在那儿,上不去下不来,难受的厉害。

要说让他跟小姑娘计较,他还真做不来,他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可从来没针对过姑娘家。

要让他轻易放过许逸申,他也不舍得,这老家伙倚老卖老迂腐酸臭,没少让他吃瘪头疼,平白浪费这次机会,再让他低头可就难了。

他心里纠结着,表情也很别扭,一时没说话。

郑长东为官多年,最是与人为善,偏生他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孙子,处处给他惹事。

方才那番话过后,他明显看到,许逸申脸色变了,借着这个间隙,忙打圆场,笑呵呵的安抚,说着些劝和的话。

许逸申的腮帮子,鼓了又鼓,到底没发作,他记得来这里的目的,给许知意说:“娇娇啊,还不给郑公子道歉?”

许知意拎着小篮筐上前,在距离郑承渊一米处站定,缓缓福身。

她说:“半月前发病,不小心冲撞了公子,委实抱歉,实不相瞒,虽是娇娇所为,但不仅公子是受害者,娇娇也深受其害。”

郑承渊不以为意,甚至有点想笑。

她能受什么害?

她只要不去祸害别人就是为天下除害!

像是好奇她能编出什么狗屁理由,郑承渊双手环胸,并没打断她。

许知意被他盯着也不惧,而是迎上他的目光。

她羞怯的抿了抿唇,再开口时声音染上哭腔,道:“我自五年前染上了疯病,发作时浑浑噩噩,自己做了什么都记不得,为此没少闹出笑话,让爹爹和府上蒙羞。我也曾想过一死了之,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只能混沌过日,这五年来,清醒的时候,对娇娇来说,何尝不是煎熬?”

许知意说的激动,滑落两行清泪,她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水光,漂亮的眼睛里,情绪真挚又热烈。

郑承渊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心想:“这是她的手段,她在故意卖惨,想要求我原谅。”

小姑娘家年纪不大,心机还挺深的,以为用这样拙劣的手段,他就会就此放过她了吗?

他才不会上当!


郑承渊冷着脸酷酷的开口道:“别哭了,本公子听明白了,想来你也不想染上疯病,好在现在病好了。”

许知意听他话音,心里窃喜。

郑承渊比传言里的要好相处一些!

他既松了口,就表示愿意和解。

许知意顺着他的话,继续说道:“对!娇娇的病能好起来,多亏了公子!公子的大恩大德,娇娇今生难忘!”

“话说的好听,倒是做点实际行动啊。”郑承渊挑了挑眉,不客气的说。

刚才小姑娘一哭,他就心软了,说些乱七八糟的胡话,现在他得端起来,让她知道,自个儿不是掉几滴眼泪就能糊弄的。

没点诚意怎么行?

许知意羞涩的笑起来,她边将篮筐打开,边解释说道:“差点忘了,那日对公子做出非礼的事情,让公子难堪,娇娇打听得知公子喜欢吃甜食,特意做了些花生酥,给公子赔罪,您尝尝看,这些花生酥都是刚做的,酥软甜脆,公子一定会喜欢的。”

“这也是她的手段,她在贿赂我!”郑承渊心里门清。

他不想让她得逞,故而只懒懒的朝篮子睨了眼,谁知浓郁的香味瞬间扑鼻而来,让他立刻动摇。

这味道……

馋的人口水直流!

郑承渊喜欢甜食,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郑府曾重金聘请许多厨子,专门给他做各种点心吃,久而久之,他有了种特殊能力,很多点心只要闻闻味儿,就知道好吃与否。

他吃过的花生酥,大多过于甜腻,因此平常偶尔才吃两片,并不贪嘴。

然而眼下的香味,浓郁却不齁人,似乎还带着花香?

郑承渊跃跃欲试,这么想着之际,手已经不由得伸到了篮子里,取出一块花生酥。

许知意暗暗得意,她笑着催促说:“公子,您试试看?”

他这才回神,看看花生酥,又看看她,轻咳道:“本公子可是个嘴巴挑剔的,若是做的不好吃,想让本公子原谅你,哼!想都别想!如果做的好吃的话,倒是勉强可以考虑考虑。”

这人还挺傲娇!

许知意忍笑道:“是!公子您说的没错,味道若是不好,随便您怎么呵斥,娇娇绝不多说一句话,本就是娇娇做错了,您能赏脸尝尝这些花生酥,都是给我天大的面子。”

郑承渊被她三言两语哄得浑身舒坦。

他微扬着下巴,心中急切,动作却格外优雅缓慢的,将点心放到了嘴里。

一入口淡淡的甜味便四散开来,刺激着味蕾,他控制不住的咬上去,顿觉柔软绵滑,又不失酥脆感,好吃的让人头皮发麻!

郑承渊有点晕眩!

这绝对是他多年来,吃过的最合心意的点心!

刚才只看颜色,便让他蠢蠢欲动,尝到嘴里后,更让他沉醉忘我!

说是快活似神仙一点都不为过!

好吃!

怎么能这么好吃?!

这种甜而不腻的花生酥真的是用手做出来的吗?

这双手得被老天爷亲吻过吧?

郑承渊吃了一块又一块,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地,直到许知意好心的提醒他,问:“郑公子,您觉得味道如何?”

“啊……”他意犹未尽,对上那张白净的小脸,似是忆起前尘往事,拧着眉挑剔的道:“味道一般吧。”

连吃十几块不停下来,小半个篮筐都被吃空了,居然还说味道一般?

一点都不诚实!

哪有吃了人家的东西,还不领人家的情的?

许知意可不依。

她闻言淡淡的哦了声,将盖子合上,颇为伤感的道:“看来公子是不喜欢了,估计也不会原谅我了吧……”

“话也不能完全这么说。”郑承渊见花生酥被收起来,忙说道:“虽然味道一般,但许姑娘歉意真挚,本公子也不是小肚鸡肠愿意计较的人,便原谅你了。”

许知意故作惊喜,两只狐狸眼睛眨巴眨巴,旋即微微垂下视线,低声道:“这样会不会太委屈公子了?若是公子觉得难吃,我拿回去便是了,娇娇…娇娇没关系的。”

她把提篮提在身前,拘谨瑟缩的小模样,看的郑承渊一阵无语。

他摆摆手,主动接过来提篮,说道:“罢了罢了,若是真让你拿回去,怕是又要哭上一顿,你这道歉礼,本公子收下了,至于那件事,就此一笔勾销!你说如何?”

许知意显然很高兴的样子,只见她两眼一弯,婴儿肥的脸肉嘟嘟的,笑起来十分具有感染力。

郑承渊松了口气,将拎着的提篮收紧了几分。

许知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乖巧又可爱的,甜甜的道:“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公子真好!”

郑长东还担心他这个孙儿会和小姑娘家计较,看来倒也不是完全不开窍,这件事郑承渊不追究,他自然更不会追究。

眼下见两个小辈相处的和谐,男子高大矜傲,女子羞涩温顺,落在他眼里,都觉十分养眼。

说起来郑承渊到了年纪,给他说媒的不在少数,都被他赶走了,理由更是千奇百怪。

不是嫌弃人家姑娘丑,就是嫌弃人家长得矮,有些明明他瞧着哪哪都合适的姑娘,又被他说无趣无聊。

反正就没有能够让他看得上的!

郑承渊整天跟几个男子混在一起,这让他不得不往歪处想,生怕他喜欢的不是姑娘而是男子!

久而久之,这成了郑长东的一块心病。

现在他稍稍安下心来,审视的瞧着许知意。

小姑娘长得能看,虽不符合当下主流的审美,略显艳俗,不过说话温声细语,进退有度,性子是极好的。

至于之前疯疯癫癫闹出来的笑话,肯定是因为生了病,既然病好了,以后定然也不会再做出有辱门风的事。

最重要的是,郑承渊愿意同她说话。

这就是希望啊!

只要多加撮合,说不定今年能够看到郑承渊成亲,明年他就能够抱上重孙!

郑长东美滋滋的想着,等找到合适的时机,借口和许逸申有话要说,打发郑承渊领着许知意在府上参观参观。


陆廷野认真思考了下他的提议,皱着眉道:“她都把话说那般清楚,不就是想与我划清界限?既如此,我又何必强取豪夺?做那什子不讨巧的事情?倘若被她知道了,少不了对我一顿指责谩骂,倒是显得我放不下,难道非她不可了?本公子还会缺女人吗?”

“三哥你要是真能放下,咱就不这么做。”陆景丰话锋一转,机灵的道:“我这不也是怕你留下遗憾么?”

“我才不遗憾。”陆廷野口是心非的反驳。

“好好好。”陆景丰顺着他说道:“不遗憾最好,我看你也挺潇洒的,所以这事儿要我说,就此翻篇得了。”

“那不行。”陆廷野却不赞同,再次倒了杯酒道:“遗憾不遗憾的我不在意,也不是不想翻篇,但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你还是派人去打听打听。”

“啊?”陆景丰满口无语,暗道他这人真是嘴硬,但还是问道:“打听什么啊?”

“碑林村,一个叫王虎的。”陆廷野交代下去:“你他给我抓过来,我看看到底人怎么样,能不能配的上她。”

陆景丰简直想喷出几口老血。

王虎配不配人姑娘家,关他什么事?他又有什么立场去评价人家?又不是人家姑娘亲爹……

估计要以他的眼光看,谁都没有他配。

吐槽归吐槽,亲兄弟有事相求,无论如何都得拍胸应承下来啊。

“成。”陆景丰夸下海口道:“包在小弟身上。我今天回府就交代下去,保证……”

“别。”陆廷野打断他,直接抓着他起身:“走,现在就回去。”

这急不可耐的样子,哪里像他说的那般不在意?

陆景丰哪敢有意见啊,他现在得吃他的喝他的,当然连个不字都不敢说,人家说走,那就立马走。

“对,三哥说的对,做任何事都应该积极,不应该拖延。”他笑嘻嘻的,拍着马屁道:“现在吩咐下去,赶明儿人都给你带过来。”

“好。”陆廷野说道:“直接送我院子里。”

“……”

两人匆匆忙忙往陆府赶,哪想路上遇到了鲁恪和彭和济,大家都是混一个圈的,彼此相熟,少不了要停下来寒暄几句。

陆景丰和谁都自来熟,但因为与鲁恪臭味相投,两个人还生出惺惺相惜的错觉,故而关系要比旁人亲近许多。

“老鲁!你们这是上哪儿去啊?”他吆喝道:“又找到什么好玩的场子了?”

鲁恪摇摇头,厚着脸皮道:“你满脑子就知道玩,看来陆老爷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印象深刻。”

“你可快闭嘴吧!”陆景丰被提起没面子的事儿,当即想把他毒哑,说道:“别提这茬,提到就来气儿,你们干什么去?”

鲁恪同他讲:“我去看我妹妹去。”

“你那么多妹妹,谁知道你说哪一个?”陆景丰啧了声:“你一天到晚不是在认妹妹,就是在去认妹妹路上,难为你还分得清谁是谁。”

“这个不一样好吧!”鲁恪无语的说:“就前段时间你被关禁足的时候,我认得那个,后来游船还带她去了。”

“哦哦哦。”陆景丰怪叫起来:“许家那个傻子?”

“你才傻子。”鲁恪瞪眼睛:“别这么说我妹妹,下次再让我听到,我可要翻脸了。”

“有病吧?你有没有搞错?”陆景丰当真被骂的一头雾水:“你为了图个新鲜感,居然这么凶我?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够了。”陆廷野听得拧眉,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废话,有这会儿功夫,还不如早点回府办正经事去:“该回去了,还有正事要办。”

鲁恪噗嗤笑出声,指着陆景丰笑道:“你还会办正事?”

他说着说着,觉得气氛不对,抬眼瞅到陆廷野阴沉凛冽的脸,顿时改口道:“既然公子野有事要忙,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陆廷野嗯了声,微微颔首后,抬头挺胸的阔步离去。

鲁恪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啧啧道:“说起来陆廷野和我们差不了几岁,但为什么总觉得……他气场比我们大呢。”

“他那性子阴晴不定的,在军营里面泡了几年,眸子都像是染了血的锋利。”彭和济说道:“气场不大才怪,谁敢不怕他?”

“陆景丰啊!”鲁恪笑嘻嘻的道:“他没心没肺,大概不知道什么是怕。”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不是还要去许府?”

二人听说了许逸申重金寻医的消息,想着既然和许知意有关,举手之劳带了几个大夫随行,也好帮她在家中立稳脚跟。

他们都出生在大家族,对于姊妹兄弟间的竞争,自是熟稔于心,深谙其道。

既然把许知意当成了妹妹,那么就要处处为妹妹着想。

鲁恪与彭和济都尚未在朝中任职,平日里游手好闲的,但由于出身在盛大兴旺的家族里,于是单单报上名号,就会得到敬重。

他们不单单是个人,还代表着家族力量与人脉,实为贵客。

许逸申忙不迭叫人把他们请进来,得知此行目的后,更是险些感激涕零,连声道谢。

“劳烦二位公子,还记得本官家中琐事,叫人感动不已!”许逸申称赞道:“果然是大家族出身,才会这般修养如兰。”

他们敷衍的应付了几句,并不喜欢许逸申的官腔,只询问能不能见见许知意。

“哦哦,正好,她在兮儿院子里,恰好本官要前去,不如二位一起?也好让兮儿感谢二位公子的相帮。”

谁认识许兮菀啊?没兴趣没想法,但要是能够见上许知意一眼,也不是不行。

鲁恪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话说的客套:“如此甚好。”

许知意果然在。

她这几天几乎泡在了这里,不知道的以为她姐妹情深,实际上她怀疑许兮菀的病是场自导自演的戏,所以致力于搜集证据。

可是经过仔细观察,愣是没让她找到破绽。

如果非要说奇怪的地方,就是许兮菀该吃吃该喝喝,表现的并不是很伤心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得知自己快要死后的正常反应。

她给她的感觉就像是……这场怪病仿佛尽在她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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