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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文章全文

白鹭成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现已上架,主角是朝阳江亦川,作者“白鹭成双”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车夫回头看了一眼:“就快到了,大人可不能睡过去。”“人都困成这样了,又是在回家的路上,如何就不能睡?”“您有所不知。”车夫道,“宁府里的人没一个是好相与的,若不打起精神将他们镇住,大人今日恐怕连二门都进不去。”知道的是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闯虎穴。江亦川觉得不可思议:“何至于此?”车夫不愿多说,......

主角:朝阳江亦川   更新:2024-05-07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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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朝阳江亦川的现代都市小说《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白鹭成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现已上架,主角是朝阳江亦川,作者“白鹭成双”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车夫回头看了一眼:“就快到了,大人可不能睡过去。”“人都困成这样了,又是在回家的路上,如何就不能睡?”“您有所不知。”车夫道,“宁府里的人没一个是好相与的,若不打起精神将他们镇住,大人今日恐怕连二门都进不去。”知道的是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闯虎穴。江亦川觉得不可思议:“何至于此?”车夫不愿多说,......

《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乌云远去,灿烂的春光重新洒在了宽阔的街道上。

江亦川看着窗外倒退的桃花枝,觉得自己心里的波澜实在是没来由也没必要。

人家成不成亲的,与他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可能只是不想被骗?

对没错,得问清楚这人想做什么,他不想被骗。

恍然定神,江亦川扭头就想开口。

结果目光一转,就见宁朝阳手撑着额角,已经闭上了眼。

这人说话时眉飞色舞,沉默下来才露出些疲倦不堪的神态,困困顿顿的,须臾就睡着了。

唇角抿起,他将话咽了回去,只掀帘去问车夫:“还有多久能到?”

车夫回头看了一眼:“就快到了,大人可不能睡过去。”

“人都困成这样了,又是在回家的路上,如何就不能睡?”

“您有所不知。”车夫道,“宁府里的人没一个是好相与的,若不打起精神将他们镇住,大人今日恐怕连二门都进不去。”

知道的是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闯虎穴。

江亦川觉得不可思议:“何至于此?”

车夫不愿多说,见他不叫,便自己回头喊:“大人,大人。”

车厢里的人缓慢动了动指尖,疲惫得没能睁开眼。

车夫还待再叫,江亦川就侧身挡住了他。

“先找间医馆吧。”他沉声道,“她病了,得吃药。”

“可大人不清醒时一贯不愿意待在陌生的地方。”

想起她先前才被人下过毒,江亦川垂眼。

看着挺厉害的人,一生病怎么就像无根的浮萍,有家归不得,别处也不敢去。

犹豫了一会儿,他艰难地道:“寒舍倒是也有药材,只是——”

“那就有劳江大夫了。”

不等他说完,车夫立刻就调转了马头,动作之麻利,甩得他一个趔趄。

江亦川扶住车壁,好笑地接上:“只是寒舍对大人而言,不也是陌生的地方?”

“不会。”车夫摆手,“大人信任江大夫,只要您在,去哪儿都行。”

听这笃定的语气,显然是不止被嘱咐过一次。

江亦川微微怔愣,接着就不甚自在起来。

马车穿过繁华的街道,驶向城北朴素的民居。

宁朝阳在颠簸之中并没有睡好,梦里有无数张狰狞的脸飞逝而过,干枯发白的手从黑暗的间隙骤然伸出,拖着她要往下坠。

她飞快拂袖踩上台阶,那台阶却在下一瞬就松散如沙,将她整个人都陷进去,不断下沉。

“救我。”她惊惶伸手。

四周空空荡荡,没有任何声音。

沙粒汹涌着淹过头顶,窒息之感无以复加。

无边的绝望之中,有人突然托起了她的后颈。

……

朝阳霍然睁眼。

阴森的黑暗褪去,变成了泛黄的屋角,月色从简陋的窗户透进来,照在矮桌斑驳的桐漆上。

她惊骇,脑袋一转,猝不及防地就蹭上了什么。

江亦川正扶起她准备喂药,突然脸侧就是一软。

脂粉香气磨散,滑嫩如绸,他低头,就见她的唇瓣与自己的近在咫尺。

瞳孔微缩,他抽手回来反将人按住:“你做什么?”

枕头上的人苍白又茫然,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认出他是谁:“这是你家?”

江亦川点头。

神情放松些许,她伸手揉了揉自己发闷的额角。

压根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江亦川抹了脸侧,没好气地将碗放在矮凳上:“起来喝药。”

宁朝阳看向那黑漆漆的药汤,眼神微微一滞,接着就佯装痛苦地转过背去。

江亦川觉得离谱。

这人身上还穿着官服,繁复的花纹威风地绕在衣襟上,她却跟个小孩儿似的耍起浑来,霜白的手腕一缩,整个人就躲进了被子里。

他道:“不喝就让车夫送你回府。”

被子的形状一僵,接着就拉下去些,露出一双无辜的桃花眼。

“我睡一觉就好了。”

江亦川冷笑:“病要是睡一觉就能好,要大夫来做什么。”

“……”

硬着头皮撑起身子,她伸出手去拿药匙,一勺药舀起来手指就开始抖啊抖,半口药眨眼就抖得没了影子。

就这样,她还企图把勺子往嘴里放。

他气乐了,挥手抢过药匙搁去一旁,端起碗就送到她唇边:“喝快点。”

宁朝阳咳嗽两声,叹息:“从前见你,你不这么凶的,是不是也看我生病的时候好欺负?”

他不由地皱眉:“还有谁觉得你生病的时候好欺负?”

她没吭声,只盯着那黑乎乎的汤药出神,想了一会儿,似是想到什么可气之事,腮帮子一咬便凑上来将药饮尽。

他险些没拿住药碗。

抠着沿将碗拿下来,江亦川有些好笑。

旁人生病,大多会虚弱少言,偏这人,竟比往常还活泼些,被药苦得眉毛眼睛皱成一团,连连嘟囔:“难喝死了。”

“良药苦口。”

“这话是你们这些大夫编来诓小孩儿的。”她一本正经地道,“活命是人的本能,所以饭是香的水是甜的,怎么偏药就一定是苦的呢。”

乍一听还挺有道理。

江亦川忍不住低头想,或许这世上真有香甜的药,只是还没被找到?

“有饴糖吗?”她问。

他摇头:“糖败药性。”

“那茶水呢,我漱漱口。”

“茶也解药性。”

宁朝阳恼了:“这药苦就算了还小气,再也不喝了!”

江亦川垂眼:“我熬了一个多时辰。”

“……”居然要这么久。

她拢眉问:“还要喝几碗?”

“睡醒如果退了热,就只用再喝两碗。”

两碗!

她长吸一口气,瞥了瞥他的手,又将气咽了下去。

“行吧。”

江亦川有些意外:“这就接受了?”

“我不可能接受苦药,一辈子都不可能。”她将头埋回被子里,闷声道,“但我喜欢熬药的人,一眼看见就喜欢。”

收拾药碗的手一顿,江亦川骤然抬眼。


她这话刚落音,成衣铺的掌柜便恭送他们出去,殷勤地说了一声:“沈大人慢走。”

江亦川眉心直跳。

他重新打量沈浮玉,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穿的是敕赐才有的瑞锦,这哪里是山贼,分明是女官。

并且,还是个权势极大的女官。

华贵的马车不避行人,就在官道上横冲直撞。沈浮玉坐在车上看着无辜路人被惊得东倒西歪,不但不致歉,反而还抚掌大笑。

江亦川笑不出来。

他沉默地坐在旁侧,指节都捏得发白。

前头就是仙人顶,长宁坊里最大的酒楼,三丈见高的石刻佛头压在六层的阁楼之上,佛目盛满慈悲,目下却是轻纱曼舞、一片觥筹交错。

沈浮玉一踏上四楼便朗声道:“倒是我来得最迟。”

楼间宴会正酣,主位的秦长舒迎过来与她拱手:“不迟不迟,还有人在你后头呢。”

说着,目光往旁边一瞥:“咦?”

竟是带了人来的?

她这一惊讶,席上众人便都看了过来,沈浮玉心情大好,拂袖便将江亦川往前一推。

唇红齿白的小郎君,似一阵清风般吹散了这满堂的酒气。不少女官放下了酒盏倾身细看,就连一向与沈浮玉不对盘的华年也不由地多看了两眼。

“怎么样?”沈浮玉扬起下巴问华年,“你屋子里那个号称独占上京五分春光,我这个又占几分?”

华年避开她的目光没答,沈浮玉更觉神清气爽,上前就想拉江亦川一起入座。

结果手捏在他腕上,却没能把人拽动。

笑意一顿,她抬眼看他:“想一直站在这儿?”

江亦川没答,也没肯挪步。

华年见状,端酒揶揄:“沈大人的这个美人,该不是抢来的吧?”

沈浮玉脸色微沉,手上也更用力,想强将他拽去,但不知怎的,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大夫,下盘却是极稳,她虎口都红了也没能撼动他分毫。

心头火起,沈浮玉压低声音道:“你不要命无妨,你家人的命你也不想要了?”

权势滔天的女官,碾他比碾蚂蚁还容易。

江亦川垂眼,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甘愿,但念及家人,也只能松了身上的力道,颓唐地任她拉拽。

袖口扬起,在空中扬成凌乱的一团。即将没去旁边时,另一侧突然伸出了一只玉手,倏地地握住他的手腕。

江亦川几近麻木的瞳孔突然一缩。

天光大明,有人抬步踩上厚实的织锦地毯,绛色的官服衣摆微微一晃,清冽的松兰香气就跟着漫卷过来。

她含笑道:“我既已到,人就不劳沈大人照顾了。”

这熟悉的声音……

沈浮玉气得牙都痒痒,跺脚就喊:“宁朝阳,你又想同我抢?!”

江亦川蓦然回眸。

宁朝阳长身玉立,漂亮的桃花眼越过他直直看向后头的人,似笑非笑地道:“我同你抢?”

手上一用劲,她将他拽回身侧,眼神骤冷:“他本就是我的人。”

臂膀擦过她的肩,略带了些温热,江亦川喉结一动,悬吊着的心也跟着落回了原处。

他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些高兴。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几十余同僚面前,她居然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话,没有遮掩,也没有顾忌,仿佛已经这么想了很久。

手捏在他手腕上不松,甚至还有些发烫。

眼睫颤了颤,江亦川站在她身后,温顺地没有再动。

原本还嚣张不已的沈浮玉,对上宁朝阳竟是被逼得后退了半步,她气愤又不甘地跺脚:“我带来的人,你一句话就归你了?”

“你带来的人,那你可知他姓甚名谁?”

微微一噎,沈浮玉懊恼地捏拳。

还真忘记问了。

华年看得失笑,趁机就起哄:“沈大人上啊,喜欢就抢,管他是谁的人呢,大不了被宁大人捆去死牢里挨鞭子,为美人赴死,也算死得其所啊。”

“你闭嘴!”沈浮玉扭头低喝,脸色涨红。

她倒不是怕宁朝阳,她只是,只是觉得这人正得宠,此事又是自己不占理,真闹大也没必要。

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她,都这么久了,这个小大夫也没吭声,早说跟宁朝阳有关系,她肯定不来沾边,多晦气啊。

瞧着场面差不多了,做东的秦长舒终于吐掉瓜子壳上来打圆场:“方才沈大人说她来得迟,我就说后头还有人,这不,宁大人终于大驾光临了。那咱们都坐下吧,站这儿也不好看呐。”

有了台阶,沈浮玉扭头就去席间坐下了。

宁朝阳转眸轻声问身边的人:“想留还是想走?”

江亦川低头,这才发现她身上的官服还是先前那件,袍角沾了灰,眼底也有淡淡的倦色。

微微抿唇,他道:“留下歇会儿吧。”

“好。”她颔首引他入座。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沈浮玉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

“宁朝阳。”她恼道,“你做什么?”

朝阳很是无辜地抬眼:“坐下吃东西啊。”

“没人拦着你吃东西。”拳头紧了紧,沈浮玉还是忍不住拍案而起,“但旁边这么多位置你不选,偏选我对面,还两人挨着坐!怎么不干脆抱怀里?”

“有道理。”宁朝阳作恍然大悟状,然后就朝江亦川拍了拍自己的腿。

江亦川无奈地看着她:“都累成这样了还想折腾?”

朝阳挑眉:“你怎么知道我累了?”

“我是大夫。”

“哦。”她失望地托腮,“我还以为是你格外在意才发现的。”

就她这伪装的本事,不格外在意还真发现不了。

他想这么说,话到嘴边才发现有些难以启齿,白皙的脖颈都跟着微微泛红。

沈浮玉:“……”

这对碍眼的狗男女!

她气得道:“这席我不吃了!”

宁朝阳听着,眼皮都没抬,只夹了一筷子菜放在江亦川碗里。

沈浮玉瞪眼:“我说我不吃了,要走了,你也没话说?”

懒洋洋地侧眸,宁朝阳哄小孩儿似的朝旁边努嘴:“沈大人要走了,我们该说什么?”

江亦川正吃着碗里的菜,闻言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

抬头看向沈浮玉,他意味深长地颔首行礼。

“沈大人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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