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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祭祀的时候,时常杀猪宰羊,村里的村民杀鸡鸭,也会把鸡鸭提到保家仙的神龛边杀,给保家仙奉上一碗血食,久而久之地基石被血染红,也不奇怪。可是刚把那块地基石撬起来,下面的泥就往外面渗血,闻起来很腥很臭。
主角:张远张明白淑琴 更新:2022-09-13 0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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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远张明白淑琴的其他类型小说《张远的狐仙老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前祭祀的时候,时常杀猪宰羊,村里的村民杀鸡鸭,也会把鸡鸭提到保家仙的神龛边杀,给保家仙奉上一碗血食,久而久之地基石被血染红,也不奇怪。可是刚把那块地基石撬起来,下面的泥就往外面渗血,闻起来很腥很臭。
被她这么盯着,我的心里发毛,难道被她识破了?
我刚要想着怎么解释,白淑琴突然扑哧一笑,脑袋一偏躺在我的怀里,甜甜的笑道:“这些大事,有你们男人拿主意就好了呀,我们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在一边看着就好啦!”
呃!
白淑琴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我竟然无言以对,就像胸口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一口气顺不过来,憋闷着很难受。。。
重修祠堂的事儿一定下来,全村老小一起出力,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把原来的遗址清理好了。我们这个地方,这几年发生了三次小规模的地震,附近的村落全都有地基下沉的现象,大伯担心原来的地基石不稳,让人把下面的石头挖出来,准备打水泥地基。
在大伯的指挥下,地基石一块块被起了出来。
刚开始还好,挖到第四块的时候,地基石的颜色竟然泛着一层红,看着很像血。
以前祭祀的时候,时常杀猪宰羊,村里的村民杀鸡鸭,也会把鸡鸭提到保家仙的神龛边杀,给保家仙奉上一碗血食,久而久之地基石被血染红,也不奇怪。可是刚把那块地基石撬起来,下面的泥就往外面渗血,闻起来很腥很臭。
没过多久,那个坑里就变成一个小水洼,血红血红的很瘆人。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傻眼了,问大伯怎么办?
“继续挖!”
大伯面不改色,让村里的小伙子不要慌,赶紧把地基石起出来,不要耽搁了修祠堂的时间。
我们这个地方,有很多地方都是红砂岩,从红砂岩里渗出来的水,很多都是红的,大伯并没有放在心上。
看着一汪汪往外面涌的血水,我的心里有些不妙,不过人微言轻,修祠堂的主意又是我找张麻子出的,权衡了一下,还是继续挖吧,现在是大中午,就算是挖出什么鬼东西,也翻不起浪。
“我在哪里见过你吗?”
闻着白淑琴身上的香味儿,我的心里越来越怀疑,白淑琴就是那只被我放跑了的狐狸精。
白淑琴回头看了我一眼,娇滴滴的笑道:“我们半个月前不是见过吗?”
她的眼睛好漂亮,媚眼如丝温柔得像一汪春水,白淑琴一直对我笑,我的脑子昏沉沉的,眼皮子直打架。仔细想了一下,我们半个月前确实见过一次面,我突然觉得很好笑,怎么能问出这么**的问题。
我没有看到白淑琴的奶奶,她不说我也不好问。
白淑琴打扮好了,伸手把白淑琴抱了起来,把她抱进婚车里,准备回村拜堂成亲。
对于白淑琴,我是非常非常满意的。
可是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不顺利。
婚车走到半道,无缘无故就抛锚了,司机下车检查始终找不到原因,只能打电话叫拖车。
婚车抛锚,这是非常不吉利的兆头。
去年我一个朋友结婚,也是婚车半路抛锚,他的家人特别迷信,爷爷奶奶全都跳出来反对婚事,闹到最后真的把新娘子退了回去,好好的一场婚事,硬是给办成了笑话。
幸好这次来了六辆车,换了一辆继续往家走,可是麻烦远远没有结束。
一块块地基石起了出来,地上很快出现一个长方形的大坑。
我一直站在边上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这个坑的形状,怎么像一座坟?
“下面有东西!”
就在这时,四叔的儿子张聪喊了起来,招呼我们过去!
张聪挖的不是地基石,而是原来的地基,按照大伯的计划,新修的祠堂要打水泥地基,所以原来的地基要全换。张聪的力气大,挖土的速度也最快,他挖的那片地方,已经挖出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大坑,在坑底的地方,隐隐泛着金属光泽,看起来像是一块铜板之类的东西。
大伯找了一把铲子,亲自动手将坑底周围的泥土铲开,果然是一块铜板,已经生满绿油油的铜锈。
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供奉保家仙的神龛下面,竟然埋着东西,我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难不成是当年那些地主老财,把金银财宝埋在了神龛下面?
这块青铜板不小,看起来像是一个柜子,周围的小伙子全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兴匆匆的围了过来,十分卖力的开始挖,大家的想法和我一样,肯定以为里面装着金银财宝。
挖到东西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村里的人全来了,都希望能分一杯羹!
在大伙儿的努力下,这东西很快就露出了真面目,长度大约有一米二,半米多宽,因为大半截还埋在泥里,还不知道有多高,不过肯定是一个大家伙。
“叔,这东西怎么看着像副棺材?”
我叫张远,家住蜀南一座叫牛头山的山脚下。山村野地怪事多,我们这里从来不缺怪力乱神的传说,有着各式各样的忌讳,村里人很胆小怕事,从来不敢越雷池一步。不过在我看来,这些荒诞不经的忌讳,只是封建迷信的余毒罢了,从来没有当真。
可是有些东西,你不忌讳真的不行……
我们村里有一座祠堂,从我记事起,除了爷爷外,那座祠堂从来没有人进去过。我一直很好奇,祠堂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爷爷告诉我,祠堂里关着一只妖怪,专门吃不听话的小孩子。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妖怪,爷爷越不让我进去,我越想知道祠堂里有什么,总想找机会往祠堂里钻。
终于有一次,我成功了!
那是一个秋天的晚上,村里人都在田里割稻子。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知道,三伏天能闷死人,偏偏稻子又在这时候熟,很多农民贪图凉快都在晚上干活儿,白天躲屋里睡觉。
趁一家人晚上出去割稻子,我悄悄溜进祠堂。
祠堂外面破破烂烂,里面却很漂亮,到处都种着花花草草。我看到祠堂中间有一个水池,水池边有一个洗衣台。
悄悄朝水池里看了一眼,洗衣台边站着个大姐姐,正在洗头发。
大姐姐好漂亮,肌肤***得像雪,柳梢眉瓜子脸,娇艳*滴的红唇就像熟透的樱桃。特别是那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如同一汪春水,简直媚到了骨子里,比画上的仙女还漂亮。
洗衣台上还有香皂毛巾之类的东西,我吓了一跳,怪不得爷爷不许我进来,原来这是村里女人夏天洗簌的地方。
我生怕被逮到,转身就要跑,结果黑灯瞎火的看不清路,不小心被门槛绊倒了。
“我在哪里见过你吗?”
闻着白淑琴身上的香味儿,我的心里越来越怀疑,白淑琴就是那只被我放跑了的狐狸精。
白淑琴回头看了我一眼,娇滴滴的笑道:“我们半个月前不是见过吗?”
她的眼睛好漂亮,媚眼如丝温柔得像一汪春水,白淑琴一直对我笑,我的脑子昏沉沉的,眼皮子直打架。仔细想了一下,我们半个月前确实见过一次面,我突然觉得很好笑,怎么能问出这么**的问题。
我没有看到白淑琴的奶奶,她不说我也不好问。
白淑琴打扮好了,伸手把白淑琴抱了起来,把她抱进婚车里,准备回村拜堂成亲。
对于白淑琴,我是非常非常满意的。
可是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不顺利。
婚车走到半道,无缘无故就抛锚了,司机下车检查始终找不到原因,只能打电话叫拖车。
婚车抛锚,这是非常不吉利的兆头。
去年我一个朋友结婚,也是婚车半路抛锚,他的家人特别迷信,爷爷奶奶全都跳出来反对婚事,闹到最后真的把新娘子退了回去,好好的一场婚事,硬是给办成了笑话。
幸好这次来了六辆车,换了一辆继续往家走,可是麻烦远远没有结束。
我吓坏了,生怕她到爷爷面前告状,*都要被打开花。幸好姐姐很大度,没有计较我误闯了进来,笑嘻嘻把我抱了起来,问我说她好不好看?
村里那些姐姐,都喜欢这么问我,每次一说漂亮,就能骗到糖吃,要说不好看*就会遭殃。我当然知道该怎么说,不停的夸大姐姐漂亮,大姐姐开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果然给我拿了半包大白兔奶糖。
这东西在我们村子里可是稀罕玩意儿,就算是过年,也只有做村长的大伯家买得起,而且每次最多给我三四颗。没想到就这几句好话,不仅免了一顿打,还拿了半包大白兔奶糖,我对大姐姐的好感直线上升,不停的夸她。
大姐姐的身上,有一股其她姐姐没有的香味儿,闻起来暖暖的甜甜的,有点像栀子花的味道。
大姐姐给我吃了两颗糖,把我抱到祠堂最里面,说今晚这事儿可以不告诉我爷爷,但是我得帮她一个忙才行。
祠堂深处,是一座神龛。
神龛有些年头了,里面供着一尊菩萨。
这尊菩萨被香火熏黑了,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很瘆人,大姐姐告诉我,这是封建迷信的余毒,以前破四旧的时候没有破干净,让我继续革命前辈未完成的事业,把它扔进茅坑里算了。
姐姐一番鼓动,说得我热血沸腾,可我知道乱扔东西是不对的,要是让爷爷知道我把祠堂里的菩萨扔了,非得打死我不可。
见我不愿意,大姐姐立刻急了,连忙对我说,只要我帮她这个忙,她再给我买两包大白兔奶糖,骗人的被狗咬。小孩子有几个不嘴馋的,两包大白兔奶糖,对我的诱惑太大了,我想了一下,就算是挨爷爷一顿打,这也值得。
生怕大姐姐反悔,我立刻爬上供桌,把那尊菩萨从神龛里掀了下来,然后抱起来扔进我家猪圈的粪坑里。
神龛上的菩萨没了,大姐姐乐疯了,笑得花枝乱颤,像个神经病似的,她让我先回家睡觉,这事儿谁也不要告诉,她明天就去给我买大白兔奶糖。可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大姐姐。
从祠堂回来,我直接病倒了,每天晚上都发烧说胡话,打针吃药输液都不见好,大家都说我中邪了,要请和尚道士来驱邪。
生产队的那头老水牛,睡在路中间呜呜呜在哭,眼泪哗啦啦的掉,就像哭丧一样。牛很通灵的,它的眼睛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在我们这里有种说法,“牛哭丧,必死人”,办喜事遇到这种事,很不吉利。
我的心里有点烦,下车把水牛赶开,让婚车继续开,眼看着新娘就要进门了,在观礼的亲朋好友中,突然跑出来一个人,傻了吧唧的往车道中间窜,直接被婚车刮倒在地上,要不是快到家门口车子放慢了速度,卷进车轮里非出人命不可。
被刮倒的是二傻子,比我大两岁,在我们这辈人中排行老二,小时候发高烧烧坏了脑子,神神叨叨的脑子不正常,我们都叫他二傻。二傻没什么大碍,从地上爬起来,一直围着婚车跑,一边哭一边笑,说三弟娶了只妖精进门,将来要吃人咧!
虽然傻子的话,没有谁当真,可是接二连三的出意外,我的心里也很恼火。
二傻这么折腾,气得我奶奶直跺脚,拿着扫帚打他,二傻平时最怕我奶奶,可是今天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怎么赶都赶不走,成心给我找不自在,最后找了几个兄弟,强行把他架走。
新娘进门前,要先跨火盆,把从娘家带来的晦气驱干净。
还好这次没出意外,总算是把白淑琴迎进了门,紧接着拜堂成亲,然后开席宴请亲朋好友,我带着新娘子给客人敬酒。
这是我最怕的一个环节,山里人全都是酒鬼,一个个嗜酒如命,喝起酒来又喜欢胡搅蛮缠,偏偏今天来的不是亲戚就是好友,谁都不能拒绝,我爸给我安排了两个挡酒的兄弟,我的腿还是发软。
今天出了太多意外,我是被搞怕了,生怕喝太多出洋相,幸好白淑琴很聪慧,应对得很从容得体,好听的话从她的小嘴里说出来,一套一套愣是不带重样儿的,成功推掉了很多敬酒,要不然我今天非得喝趴下不可。
白淑琴的表现,我爸妈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让这场喜事一冲,家里这段时间淤积的阴郁一扫而空,我看得出来,他们和我一样,都很喜欢白淑琴,这让我的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结婚后我最怕的就是家庭不和,只要白淑琴能和我的家里人和睦相处,我就能安心赚钱,把这个家重新撑起来。
晚上还有宴席,不过远的亲戚朋友都走了,留下的都是本村儿的,现在过了农忙时节,都没有什么事情干,一群人摆起桌子搓麻将打牌,我借口喝多了不想出去,缩在新房里和白淑琴看电视,晚宴也没有出席。
农村一直有闹洞房的习俗,我生怕他们搞得太过分,让白淑琴受委屈,暗地里和几个关系很好的朋友打了招呼,让他们不要玩得太过分,象征性的闹一闹就行了,还让我妈盯着,免得场面无法控制。
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还是同宗同族,他们自然会给我这个面子,晚宴结束后,玩了一会儿就各自走了,我把他们送出门,我总算松了口气,转身进了洞房。
夜深人静,白淑琴已经卸了妆。
浓妆艳抹的白淑琴,美得有些妖艳,现在卸了妆之后,是一股让人怜惜的柔媚,越看越好看。
背后跟着脏东西,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我们误入坟地,没办法再往前走了,后面的东西越来越近,我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已经到了我们的身后。我突然觉得身上有点冷,不是冬天那种干冷,而是凉飕飕的那种阴冷,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张明刚才尿了裤子,现在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他突然不顾我的劝告,转身朝村子的方向跑。刚跑了两步,张明突然惨叫一声,伸出双手死死卡着自己的脖子,然后往前一扑跪了下去,对着后面不停磕头。
咚咚咚!
张明的动作很猛烈,他的头将泥土撞出一个大坑,皮肤破了有血在往外面渗,但是他毫无知觉,一直在磕头!
看到这一幕,我吓坏了!
张明回头肯定把命火吹灭,现在身上阳气不足,让脏东西控制了!
身后有东西,我不敢回头,盘膝坐在地上,像平日跟着师父一样,在心里默念《地藏王菩萨本愿经》。这一念经,后面的脚步声立刻没有了,张明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我以为这招有效,心里有些得意,管你什么妖魔鬼怪,在佛面前,也休得猖狂。
突然!
一只冰凉的手搭在我的肩膀,紧接着后背一软,有什么东西贴在了我的背上。
紧接着,耳边传来一个女子妖媚的声音:“小师父,大半夜的念哪门子经呀,你转过身来,姐姐给你看好玩的东西,你一定会喜欢!”
我吓得魂儿都没了,闭着眼睛不敢回头!
这是鬼叫人!
在山村很容易遇到这种事,那是厉鬼在找替身,要想活命绝对绝对不能回头,也绝对不能答话,否则就会被鬼勾走魂魄,我觉得二傻和赵大山都是这么中招的。
叫了好几次我都不答应,她似乎不耐烦了,干脆趴在我的背上,张嘴朝我肩膀吹气,一股风沿着衣领往脖子里灌,凉飕飕冷到了极点。
我恐惧到了极点,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对我动手,但是我知道绝不能回头,也不能开口说话,要不然泄了阳气,我的下场只会和赵大山和二傻一样!
她不停在我耳边吹气,我的身体越来越凉,特别是左边的肩膀,感觉像结了冰一样,我吓得浑身发抖,没想到这东西如此厉害,就算我不回头,她也有办法吹灭我的命火!
“夫君!”
“夫君!”
“张远!”
就在我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后面隐约传来白淑琴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我爹的声音,我以为是她的诡计,还是不敢回头,生怕上当。
哎!
后面传来一声叹气的声音,紧接着身上一轻,那股凉飕飕的冷风不见了,我才意识到这是真的,小心翼翼回头一看,一群人点着麻杆儿打着电筒,朝这边走了过来,最前面的是白淑琴,后面是我爸和几个叔叔堂兄弟。
“夫君,你还好吗?”
白淑琴跑到我的面前,连忙把我扶了起来,眼中满满的都是担心!
“没事!”
靠在白淑琴身上,我总算是松了口气,让他们把张明抬回去,我仍然心有余悸,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了!
回到家里,我浑身冷得厉害,我妈找了床棉被出来让我裹着,我还是冷得厉害。把我们找了回来,我爹冲着我就是一顿臭骂,几个叔叔也数落我,大晚上的不该乱跑。
我的心里发堵,把赵大山的事情和他们说了,这些比我大一辈的叔叔全都沉默了,我爸叼着旱烟杆儿,在屋子里踱着步,连骂我的心思都没了,他们很快又把村里的几个老人请了过来,一群人小声商量着,气氛很凝重。
结果很糟糕,几个老人一筹莫展,几个叔叔只剩下唉声叹气,最后不欢而散。
我冷得受不了,裹着棉被钻进卧室,白淑琴进厨房熬了一碗姜汤出来,用勺子喂给我喝。
“夫君,别管这些闲事了好不好?”
白淑琴一边给我喂姜汤,很担心的望着我:“你刚才好危险,差一点就死了!”
白淑琴吓坏了,脸上满满的都是惶恐,眼眶红红的,有泪水在里面打转。要是嫁进门两天就死了丈夫,她以后的日子不敢想象,会很苦很难。
轻轻捧着她的脸,我本来想说狐狸精回来报仇了,我们是逃不掉的,可是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心还是软了,答应她不多管闲事,我们就好好过日子。
听到我这么说,白淑琴破涕为笑,开心得像个小姑娘似的。
我冷得难受,喝了姜汤还是不舒服,白淑琴把碗放在桌子上,身子一歪偎在我的怀里,把她紧紧抱着,我才觉得暖和一些。
搂着白淑琴,我迷迷糊糊睡着了,一整晚噩梦不断,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女人恐惧的笑声,外面的门砰砰直响,好像有人在敲门,还夹杂着鸡飞狗跳的声音,搅得人不得安宁。
第二天早上,天没亮我就醒了,这一觉睡得很糟糕,脑袋痛得像针扎,身上沉甸甸的好难受,简直比抬一天石头还累。
白淑琴还没醒,她昨晚肯定也没有睡好,我不想打扰她,悄悄下楼开门。
打开门一看,我吓了一跳,门口全都是死鸡死鸭,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红,这些鸡鸭脑袋都被人扯断了,鲜血洒得到处都是,特别是两扇门板上,各自印着一只血红色的手印,看起来很恐怖。
很快!
村子里就炸了锅,到处都有人在骂街,原来遭难的不止我一家,几乎每家养的鸡鸭都死了,整个村子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还有一股恐怖的气氛在迅速蔓延。。。
把院子清理干净,我的心里烦得不行。
十几只鸡鸭,全都死了,我妈心痛得要死,这些鸡鸭能值上千块钱,就这么没了。
这些鸡鸭死得蹊跷,也不敢煮了吃肉,只能在地里挖了个坑,把它们埋在里面。刚把院子收拾干净,一群叔叔伯伯全来了,他们很害怕,喋喋不休说个不停,想让我爸拿个主意。
我爸只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能有什么主意,他把求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让我帮着想想办法。
他们让我拿主意,我哪有什么办法啊,现在连赵大山都死了,我们这一带根本没有谁懂这个的,我可不认为跟着师父念了几天经,当了几天假和尚,就能解决村里遇到的麻烦。
想了很久,我觉得光靠我们这些庄稼汉,肯定解决不了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个有道行的先生,求他帮忙救救我们。
只是我认识的人中,只有德远师父和赵大山,但是现在他们都死了,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人,这是个问题!
村里的老人见多识广,你一言我一句,说这样的人还真有,隔壁村的张麻子,就是这么一个人,而且非常非常厉害,不过张麻子已经金盆洗手十几年,不知道还愿不愿意出手。
张麻子这个人我知道,是一个瘸腿的老头子,据说年轻时候非常风光,就连破四旧时都不敢把他怎么样,可见他是有大本事的。
不过人到中年,张麻子倒了血霉,先是父母无疾而终,紧接着他的老婆发疯自杀,然后是大儿子被车撞死,再然后是小儿子溺水,虽然救了起来,却成了一个傻子,天天就知道盯着大姑娘的屁股傻笑,比二傻还不如。
后来张麻子金盆洗手,从此不问是非,靠种地为生,与傻儿子相依为命。
最后一致决定去求张麻子,请他帮忙。
张麻子家里很穷,每家每户都出了一点份子钱,凑了三千块给我。带着钱,我去了隔壁村,打听到张麻子的住所,找到了他。
听我说明来意,张麻子勃然大怒,抄起一根扁担就要打我,不过看在钱的份儿上,张麻子硬生生忍住了。
踌躇了好久,不过张麻子的态度还是很坚决,说这个忙他帮不了,他的本事不会比赵大山厉害多少,赵大山都被她害死了,他去了也是送死。
赵大山的本事,当然不能和张麻子比,我知道他是推脱,他不想惹这个麻烦。
我知道他怕麻烦,对他说不需要他出手,告诉我这么办就行了,我自己去处理。
“你不怕死?”
张麻子有些惊讶,他的语气很严肃,死死盯着我的眼睛!
“我怕,但是跑不了!”
我的心里苦得像黄莲,我已经见识了她的厉害,所以才来请他帮忙,他不愿意,我只能硬着头皮上,虽然一分胜算都没有。
张麻子脸上阴晴不定,过了好一会儿,他走进屋里面,取出半本书递给我,让我把这本书拿回去,把纸撕下来贴在门上,剩下的就看运气。这本书很古怪,上面全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符篆,和那些道士画的符很像。
我知道这是宝贝,不停的给张麻子道谢,然后回到村里,把这本书撕了,一家分了一张纸,让他们回去贴在门上。
还别说!
张麻子这一招真的有效,晚上果然没有再被骚扰,舒舒服服睡了五六个安稳觉。不过到了第七天的时候,早上刚一起床,就听到村里传来一阵阵哭喊声,整个村子彻底乱了套,找到我妈一问才知道,昨天晚上,村里十三个爷爷辈的老人,一夜之间全部暴毙,死得一个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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