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颐年》是作者“怎奈夏殇”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唐颐歆儿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古言:傲娇腹黑&软萌甜心身负异能的落魄家族之女意外拾了个将军?竟有这等好事!既然欠了我的人情,那就做我的侍卫吧!可是这个侍卫的马甲也太多了吧!还好我的马甲还没掉~“我的金主是你,所要守护之人亦是你,或去或留,我只听你一人。”“我寻了一生的春天,你一笑,便是了。”“思君尔尔,岁岁颐年。”可是,拆穿一切虚掩的真相,爱意的背后是利用还是真心?“我们的身体里都有两个自己,一个巧笑倩兮,在人群中努力讨他人欢喜,一个薄情寡义,一心只想成全自己…”他\/她究竟是是谁?嘘,这是不能说的秘密…这是一场局,一场飞蛾扑火的局,揭开四大家族的相爱相杀,揭开自私虚伪的遮羞布。你...
主角:唐颐歆儿 更新:2024-02-23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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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颐歆儿的现代都市小说《颐年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怎奈夏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颐年》是作者“怎奈夏殇”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唐颐歆儿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古言:傲娇腹黑&软萌甜心身负异能的落魄家族之女意外拾了个将军?竟有这等好事!既然欠了我的人情,那就做我的侍卫吧!可是这个侍卫的马甲也太多了吧!还好我的马甲还没掉~“我的金主是你,所要守护之人亦是你,或去或留,我只听你一人。”“我寻了一生的春天,你一笑,便是了。”“思君尔尔,岁岁颐年。”可是,拆穿一切虚掩的真相,爱意的背后是利用还是真心?“我们的身体里都有两个自己,一个巧笑倩兮,在人群中努力讨他人欢喜,一个薄情寡义,一心只想成全自己…”他\/她究竟是是谁?嘘,这是不能说的秘密…这是一场局,一场飞蛾扑火的局,揭开四大家族的相爱相杀,揭开自私虚伪的遮羞布。你...
再次睁眼时,夜已深。
她不知现在是几更天,只知门前,月华如水,映石显玉。
低眸,他的伤口,曾经的“深壑”,已成一道紫黑的伤痕。
“白及草可算是起效了…”唐颐心想。
她放下书,托腮跪卧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他的侧颜:虽然青泥粘在他的鼻尖,血渍浸染他的面颊,却遮不住眉眼间的俊秀。一双桃花眼上睫毛低垂,眉锋微微上挑,张扬着凛冽,鬓边的乌发勾勒出分明的下颌,挑露俊冷。
凭心而论,这是除了哥哥唐无忌之外,这是她见过最美的人。
“美则美矣,就是落魄了些…”
她拿着丝巾,蘸着些清水,轻轻的拂去他脸上的浮尘、青泥与眉目间零星的血迹。
水,滴落,碎在他的玉容上。那似血滴落的感觉传给他触电般的感受。
猛然,那原来紧闭的双眼睁开。
一向警惕的他,一把拉住眼前的人,翻过身,死死的压在身下。
唐颐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他的俊容,便被他狠狠地压倒。肩肘碰到硬石床,发出沉闷的响声,疼痛蔓延至全身。
她吃痛的望着他的金眸,令她惊讶的不是他的容颜,而是从未见过一双如此深邃清冷的眼睛,让人看了蔓生凉意。
血的气息和着朱栾香,将她全身裹挟。
“去死…都给我去死…”唐颐感应到他汹涌的思绪,倒吸了口凉气。
我好像犯了个错误,或许不该招惹这样的人吧…
“抱歉,我…我没有恶意。”她语丝微颤。
那人定睛看向身下之人,原本模糊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女人?”
身下,是一位身着烟衫百褶裙,肩披锦帛的女子。细看去,她眼眶红润。凝脂般的肌肤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像极了春雨后初荷上淌的雨珠。朱唇微张,呼吸撩动眼睫。远山戴眉下是抑不住惊吓的蓝瞳在微微颤动。他看向那双眸子,脑海中只想到一个词:纯粹。他再也想不起任何言语来形容如此一双令人过目不忘的眼睛。那双纯粹的眼睛,隐秘间透露着神性,照不见一丝污秽与罪邪。
兴许是手腕被这股蛮力攥得生疼,唐颐的手腕转动。他缓过神来,微微松手。
唐颐起身,吃痛地揉了揉肩,转了转腕,目光不经意的瞥见那松开的里衣下精壮的胸膛…脸不禁红的像熟虾一样。
那人蹙起眉,耳根瞬间红了半边。
唐颐也察觉到些许尴尬的异样,直起身子来,屁股往边一挪,一挪,一挪,再一挪,直坐到床的另一头,差点无意地跌下,又稳了稳身子,手在空中划拉了一下稳住平衡。她小脸通红。“色鬼!”
那人被这突如其来又不知从何而起的“大帽子”扣得一怔: “什么?你…”他眉尖微蹙,冷笑一声 “哼,贼喊捉贼。”
“你是什么人?”他问道。
“女人。”她一本正经地答道。
女人?这是什么答案?真是意料之外…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他的唇线抿成一字。“不过问个名,你躲什么?是怕我吗?”
“哪有…怕你,我就不会救你。”
救我?他往下看去,腰间赫然束上的丝绸透着丝丝血痕,与她扯破的袖衫上的花纹相照。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他起身。“我的衣服…” 又向她看去,唐颐立马收敛起在他身上蔓延的目光,正襟危坐。
“衣服不是我脱的!”她憋红着小脸,“你从山坡上滚下,浑身的铠甲都碎得七零八落的,衣服也敞开了。”
他眉峰微挑。“我又没说是你脱的,心虚些什么?”
“啊?”她的脸更红了,活像只蒸红的虾。
见她这番窘样,那张冷峻的脸上也化开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是哪儿?”
“晋阳城,北山。”
警惕的目光又将周围环视。他在腰间摸索,“玉呢?”眉头不展,“见过一块玉吗?墨绿色的。”
唐颐摇摇头:“兴许还在原处。”
“原处?在哪儿?”
“那个山坡下面,那边还有你的碎甲。”他起身,衣带渐宽。
唐颐:“你要去哪儿?”
“把玉找回来。”
“别乱动!白及草的愈血能力可达不到一敷就奏效的。”她顿了顿,“况且,你也不知道位置。”
“山坡就这么大,天地就这么宽,我就不信我找不到它。”
“那块玉你拼了命也要找回它,是…定情信物吗?是心上人送的吗?”
“不是。”他回答的竟出奇的干脆。“情爱…俗不可耐。”
唐颐:“一定是现在找吗?”
“要我丢下那块玉,除非我死了。”
他在看我吗?是的!不过,怎么感觉…那目光冷冷的,是警惕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俯视与蔑视!
啊啊啊,真不想和这个大冰面呆在一块儿!跟他说话实在太受气了!倒不如出门找玉顺便便看看歆儿过来了吗…
唐颐叹出口气,“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股顽劲儿…我帮你吧,你留在这儿,我去帮你找。”
“用不着。”他的眸子冷冷的,脚向前迈去。
“你伤成这样能挺多久?大多半白及草全用你身上了,要是再死一次,我可没东西治你了。”
他的脚步顿在原处。
“死?我从来就没怕过。天命有数,我贱命一条,你用不着再为我费心思。”
唐颐却抢先一步迈出门:“真是头倔驴…你留在这里,哪也别去。等我。”说罢,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你…”元玘再张望时却只望见一个背影。
他垂眸,喃喃道:“她是不是傻?何必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掏心掏肺…”
心渐渐平静下来。他环顾四周,草屋宽敞呈圆形分布,屋上无飞檐,屋下无檐柱,兽皮挂墙,屋内有股淡淡的马酒香。不安像海啸翻涌,他心头一紧:“不好…这大抵是突厥人的房子。”
突厥人真是阴魂不散!现在逃走是良机,可那个女人…可恶,真是的,让那个小鬼自生自灭算了…说到底,还是那个家伙太爱管闲事了…真是麻烦…
他起身,朝屋外走去。
唐颐刚迈出门,薄雾已然散去,可看向那漆黑一片的地方,没有歆儿的影子,没有声响。心中隐隐的打起退堂鼓,脚步不自觉的加快。
“歆儿呢…她不会迷路吧!”转念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自己都难保还想着别人!我怎么这么爱做老好人啊!先找玉,熬过今晚,等歆儿来了就与那个大冰面分道扬镳!”
趁着月光。那一地银甲泛着银白的光辉,蹲下,翻开碎甲,放下,再翻开另一块。“找到了!”半坡下,她拾起那块玉璧,举起,玉璧透着月,将墨绿的光洒入了她湛蓝的眸子中。
正欣喜时,耳边传来阵阵窸窸窣窣。细听去,像是有人在交谈。
“咱只管把那布防图盗来给新可汗做献礼。到时候可汗高兴,给咱俩弄个一官半职再讨个美人做老婆不成问题。”
“恁想的怪美嘞,可是咱扮成汉人这么久,竟没一点收获…”
听声音…是突厥人!她蹲在山坡后,偷听着他们交谈。那是两突厥人与一个佝偻的汉人。突厥人身材宽阔,穿着一身不合身的汉服正用蹩脚的汉话交流着。
“这布防图可不好拿呀…”突厥人身边的一个汉人说道,唯唯诺诺的。
“呸呸呸。闭上恁那鸟嘴。我都打听到了。这布防图一般在唐府。”
“唐府?我想想…元家掌权,江家握钱,唐家尚武,赵家药廉。唐家,那不是四大家族之一吗?”
“呆瓜!那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汉天子最忌惮武臣,那唐晟也没什么本事,唐家早就落魄了。”
是啊…我们唐家落魄了…朝廷向来以文取士,唐家是武世家,全无升迁之望,父亲唐晟一辈子只能在边塞晃荡。想来一年到头也见不着父亲两面,…唐颐低垂下眼眸,隐约间淌着晦涩。
“咱们到时候这样潜进唐府…”她听不太清楚了,缓缓起身正小心翼翼地从山坡后探出…
忽然,黑夜中冒出一只手,猛地按住了她的肩,指尖微凉。她大惊失色,回首,竟是那张熟悉的脸。
“你怎么…”
“嘘…”他用手盖住了她的唇,另一只手放在嘴边示意着。
青丝浮动,掠过蹙着的眉与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唐颐就这样注视着,许久。
“喂,刚才是什么动静?”另一人摇摇头。回顾下阴暗的四周,使了一个眼色,“走,回去再说。”
脚步声渐远,他的手缓缓地从她唇边放下。“那群突厥人真是阴魂不散…”
“你怎么跟来了?”
“我…”是啊…我什么时候也开始多管闲事了起来…他眸子一沉却犟着说:“玉在你手里,我不放心。”眼神有意无意间躲闪向别处。
“什么?!”她湛蓝的眸子颤动,有些气愤地将那块辛苦寻来的半璧塞入他的手中,皮笑肉不笑道:“不识好人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要回去?”见她起身,他也忙站起。兴许是起身动作太快,腰间传来刺心的痛。
“嘶 ”他倒吸了口凉气,咬紧牙关。唐颐看去,那原本斑驳的绸缎上,瞬间又被涌上的鲜血浸染。她快步上前挽住了他颤抖的肩膀,他发白的脸无力地靠在她的肩头 。
“先回去缓缓…”
“别回去!咳咳…那屋子是突厥人的…”突厥人的?她的心凉了半截,“当真?”
唐颐:“那…你为什么没逃走?”他是专门跑来告诉我的吗?他似乎…不像他的话语那般冰冷无情…
“就当我跑不远吧…走,你快走…别回去…”伴着沉重的喘息,他声音沙哑。
“你还受着伤,歆儿也会去那个屋子找我们,那里是唯一的生门,咱得回去…”话音未落,便架扶着他,一步一跄地从山坡下的近道往回走。
她身子单薄,何况架扶着个人,每走几步腿就开始发麻,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正吃不消,正微微颤动。
“放下我,你先走吧…”
“怎么可能!虽然你性格臭了些,可你的命也是命。”
她…好像比想象中的要坚强…“你我素未谋面…这么救我,值吗?”
“你没心可不代表我没肺。”额角的汗珠浸湿了几缕栗色的发梢,“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恍惚间,那原本凛冽的金眸中晕开一抹柔。
风动,却吹不散雪落栀子香与朱栾香的缠绕。
回到原处。
轻解开襟衫,又缓缓松开系在腰间的绸缎,下面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唐颐取出仅剩的白及草让其作药,一点一点的将药涂在那渗着血的伤口上。
“这是…白及草?”
“嗯,今天刚采的。忙活一天的成果都敷在你身上了。”
上药时,钻心之痛使得他冷汗频出,分明的指节抓紧了石板床上的草席,青筋隐又现。
“伤口又撕裂开了,”唐颐看着他紧锁的眉眼,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疼吗?要不缓缓?”
“我忍得了,你继续上药。”
她的蓝眸又沉了下去,“再坚持一下。上了药,等血凝住,就不会这么疼了。”
“你…学过医?”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声音略带沙哑。
“算不上,只是略通一二罢了。”上完药,再扎上一圈布缎,唐颐迅速的地转过头。
“那个…衣服…你自己系上吧,别系太紧…”
远处,一阵说笑声传来,伴着刀斧在地上厮磨的声响。那声音很远很微小,却一步又一步朝向小屋。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来了。”
他们怎么这么快?我明明是抄近道回来的…刀刃在地上摩擦的沙沙声像是一道催命符,唐颐抓紧了衣角。她的目光向四周环绕。
走前门?会直面相迎…走狗洞?狗洞修的太生疏,一看竟只有普通多半大小。怎么办?脚步声阵阵,愈发清晰。
他细听去:“三人…”便抄起一把短刃,调整迎战姿态。
“敌众我寡,不可轻举妄动。”唐颐拉住了他的襟袖,“突厥能潜入中原来必有要务。我们最好先躲一夜,在他们熟睡或离去后再出逃。”
“以一敌三,我还是有把握的。”
“你对自己有把握,可我对你的伤势没把握。”恰巧对上了他的金眸,“别忘了,你的命可是我救回来的。”
这点,他无可辩驳。
唐颐趁他分神时,一把揽住他的肩肘将他拽入帘后一个雕镂的木柜中。自己则顺势躲进另半壁柜中,与他隔着一层薄板。
“吱呀 ”门被推开,杂乱的脚步踩得朽木吱吱作响,每个声响都使她心惊肉跳。
进来的是两个突厥人和一个汉人。
那两人提着刀,那汉人浑身瑟缩着,做恭维之态。
“哎,烛灯怎么亮着?”
“荒郊野岭的,恁咋会有人进来?”
“老大,这还有个披帛…”
“女人的。”那个突厥人拎起披帛,凑上去细嗅,痴沉着上面残留下的体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唐颐用双手捂住自己的鼻唇,眸中是止不住的害怕,一见到那人猥琐的神情,又不禁反胃。她攥紧了衣角,耳边是清晰明了的心跳,像一首死亡之歌。
完了完了,都怪我,慌里慌张地什么都没检查就躲起来了...
“来时,这荒山也不曾见人。”
“想必美人还藏在屋中。”
“美人,出来吧!可别让我们好找…”脚步声在屋内传响。
怎么办呐…他们的目标是我…不出去的话,我们都会被发现;出去的话,或许能留一人能安然无事。
“公子,我出去拖住他们,你伺机出逃吧。”说出这话时,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只是觉得不这么做,她良心难安。
唐颐:“这是我的疏忽,他们的目标在我。”
他金眸一颤:“你傻吗?别去!”言语似在命令又似在挽留。“法子又不止这一个…”
“没时间了。”她提着一口气,“公子你…多保重。”唐颐深呼出一口气 推开柜门,从窗帘后大步迈出。
“不要再找了,我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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