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南州姜卓宁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声色犬马》,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声色犬马》是作者“姜卓宁”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南州姜卓宁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真的……”也许是收到崔媛的怂恿,也可能是过分渴望有个好点的归宿,姜卓宁还是决定鼓起勇气,问问沈听肆。当晚,姜卓宁点了两份牛排外面,摆盘放好,还从沈听肆的酒柜里拿了瓶红酒。沈听肆见了这阵仗,上前搂抱姜卓宁的时候,眼里都带着笑意。“今天有新招式?”姜卓宁摇摇头,将沈听肆探入她上衣的手拽出来。“今天没新招式。我们的合约就剩下这一周了。我想问问你,你打不打算......
《文章精选阅读声色犬马》精彩片段
沈听肆不会再久不露面,几乎每天都会到别墅来。
就算碰到姜卓宁生理期,他也不会扫兴离开,而是安安分分地搂着姜卓宁睡觉。
偶尔实在忙得没法回到别墅,也会主动打电话跟姜卓宁交代一下,让她早点睡。
除此之外,他还会动不动带姜卓宁出去玩,甚至会在出差的时候,特意给姜卓宁带礼物。
虽然以前沈听肆也常给姜卓宁一些礼物,但都没有最近来得频繁。
那种被礼物攻占的感觉,让姜卓宁一度怀疑,自己晋升为沈听肆的正牌女友了。
转眼,到了姜卓宁和沈听肆合约的最后一周,她又收到沈听肆送她的钻石项链。
崔媛瞅着那鸽子蛋大小的吊坠,笑容格外灿烂。
“看来,沈少对你很好哦。”
姜卓宁看着项链,没什么笑容。
“我倒是希望,他对我不好一些。”
“怎么?对你好还不好了?非得打你收拾你,把你虐得体无完肤才行,欠虐体质是吧。”
崔媛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姜卓宁的脑门。
“不是,我们的合约都要到期了,你也知道沈少之前的女人都是日抛型,我能跟他半年已经实属不易了。我想他大概率是不会续约的。”
“你怕现在他对你好,到时候你又舍不得和他分开是吧。”
姜卓宁点了点头。
崔媛无奈地摇头:“身处这样的环境,偏你还重感情,我该怎么说你好呢?”
姜卓宁没回应,只无力地低垂眼眸。
“要不,你主动出击,问问沈少要不要续约吧。”崔媛建议着。
“可是万一被拒绝呢?那多尴尬。”
“万一被拒绝,也正好让你及时止损,不再陷下去。而且凭我混迹情场多年,我真觉得这次沈少对你是认真的……”
也许是收到崔媛的怂恿,也可能是过分渴望有个好点的归宿,姜卓宁还是决定鼓起勇气,问问沈听肆。
当晚,姜卓宁点了两份牛排外面,摆盘放好,还从沈听肆的酒柜里拿了瓶红酒。
沈听肆见了这阵仗,上前搂抱姜卓宁的时候,眼里都带着笑意。
“今天有新招式?”
姜卓宁摇摇头,将沈听肆探入她上衣的手拽出来。
“今天没新招式。我们的合约就剩下这一周了。我想问问你,你打不打算续约?”
姜卓宁注意到,沈听肆因为她的这一番话,眼里的笑意明显淡去不少。
这让姜卓宁联想到,沈听肆发狠把风铃送到缅区的那一晚。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不想续约的话,那这顿饭就当我们的散伙饭,我预祝沈少前程似锦……”
她急忙说了些好话,想要缓和气氛。
但沈听肆显然不吃这一套,她话刚说完就被沈听肆捏住了下巴。
“散伙饭?姜卓宁,这一阵我们这么相处,你难道没有感觉吗?”
四目相对,沈听肆冷得没有温度。
他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每天下班就只想着尽快赶回去见她,连去出差都时时刻刻惦记着,还亲自去挑选她可能喜欢的礼物。
在沈听肆的眼里,就算自己还没有爱上姜卓宁,至少也算是把她放到了心里。
他以为,姜卓宁也应该和他差不多陷入这段关系里。
接下来他们将如同所有的情侣那样恩爱相处,不用去考虑合约的问题。
但姜卓宁的话,给了他当头一棒。
“你难道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捂都捂不热吗?”
沈听肆劈头盖脸,骂了姜卓宁一通,还扯掉了姜卓宁的衣服,没有任何前奏就要了她。
姜卓宁疼得浑身都在抖,只能咬牙忍着。
一直到沈听肆结束,姜卓宁的泪水才缓缓从眼尾滑出。
沈听肆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提起裤子就准备离开。
他甚至在想,他以后都不会再来找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我哪敢喜欢你……”
就在沈听肆准备迈出大门的那一瞬,低迷暗哑的女声传来。
“云娇说过这些?”
谢南州冷着脸,黑眸一眨都没有地盯着姜卓宁,似在判断姜卓宁这些话的真假。
“是啊,云小姐不只说过这些话,就连当初我和沈少分手,也离不开她的高明手段。”
姜卓宁说到这,突然凑到谢南州的跟前,轻抚着谢南州的俊脸,又轻抚他的胸口
“不过话说回来,谢少肯定是百分百相信云小姐的为人,不信她会做出这些事情来。我说这些倒像是在挑拨离间,您就当我没说过吧。”
“宁宁,你听我说。”
谢南州想伸手抓住姜卓宁的手,但姜卓宁突然收手,让谢南州抓空了。
“不听了,我没什么耐心,先回去了。”姜卓宁转身就走。
谢南州追上去,她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时,云娇的电话又一次打了进来。
烦躁中,谢南州将手机砸在了地上,砸得四分五裂……
隔天一早,姜卓宁就被门铃声吵醒。
她开了门,是谢南州。
后者手捧鲜花,进门就直接亲了上来。
姜卓宁推着谢南州,可后者完全不顾姜卓宁的挣扎。
姜卓宁不依,躲着谢南州:“你这样犯规,我们没有签合约,要是被崔姐发现,肯定要念叨我了。”
这时,谢南州的手机正好响起,他只能先靠坐在沙发上接电话。
电话是云娇打来的。
谢南州原本不想接的。
只是他已经晾了云娇一夜,要是再不搭理她,按照云娇的性格,非得在谢沈两家闹出大动静来不可。
谢南州暂时不想惊动云家人,所以只能接了云娇的电话。
“南州哥,你到底在哪?昨晚我给你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你为什么都没有接?”
电话刚接通,另一头便传来了云娇的质问声。
“我有点急事,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就挂了。”
谢南州惦记着姜卓宁,一丁点都不想在云娇身上浪费时间。
可云娇说:“我问过你的秘书了。你今天早上连公司都没有去,你到底在忙什么?”
“我在忙……”谢南州正想给云娇编个理由。
谁知话说到了一半,姜卓宁就坐在他的大腿上。
姜卓宁刚才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电话那边的云娇自然也听到了她的言语。
再加上谢南州的声音和呼吸上的变化,云娇想要猜不到他们正在做什么都难。
那一刻,云娇的声音克制不住变得尖锐。
“南州哥,你和姜卓宁在做什么?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
谢南州张开薄唇想要回复,姜卓宁又说:“谢少,太久了,我不行了,哎哟……”
分明什么都没做,却在姜卓宁的演绎下,像是什么都做了那样。
姜卓宁为什么对谢南州这么好?
姜卓宁想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午后,他被晏父的宿敌设计,出了车祸。
事发路段人迹罕至,他受困在车里,车子还漏油,随时会爆炸,死无全尸。
是谢南州和她的父母刚好路过,一家三口冒着随时跟他一起葬身火海的危险,将他救出。
姜卓宁在成功脱险清醒后,便一直在打听他们一家三口的消息,却被告知,他们一家三口把他送到医院后,就离开了。
那场车祸,导致姜卓宁腿部骨折,需要静养疗伤。
晏父担心他再遭人算计,便将他送到一处隐蔽的房子养伤,远离权势争夺危机。
某天听到隔壁房子里传出音乐声和笑声,姜卓宁掀开了窗帘去看。
就看到那个身材刚刚发育,长相明艳靓丽的女孩,正在隔壁的屋子里跳舞。
姜卓宁一眼就认出,那就是救他的女孩。
后来,每天看谢南州跳舞,成了姜卓宁养伤期间的唯一娱乐。
那期间,他也常看到谢南州的父母和她温馨相处的画面,他羡慕不已。
再后来,姜卓宁痊愈了,被晏父送去海外念书。
不过,姜卓宁没有忘记要报答救命之恩。
等他从海外留学归来,就第一时间来到了姜家老宅。
却被告知,姜家早已破产,女孩的父母双亡,女孩更是不知所踪。
姜卓宁找了女孩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找到她。
直到那次被朋友带进百老会所,看到了C位跳舞的谢南州,他便一眼认出,这就是当年的女孩。
他打听到谢南州被四九城新财神爷包养时,甚至有一段时间怨恨她的轻浮,竟然从事这样的职业。
直到某天,他遇见她被客人摸了大腿后,躲在后台悄悄哭泣,姜卓宁才意识到她堕入风尘,也是被生活所迫。
后来,姜卓宁试着要将她拉出深渊,每天借着找她,给她恶补知识。
姜卓宁一直以为,他帮助谢南州,只是怒其不争,想让她重回那个闪闪发光的小公主。
直到看到谢南州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吻痕,姜卓宁尝到了自己嘴里的血腥味。
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他对谢南州不只是欣赏,更是倾心。
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从谢南州和沈听肆的眼皮底下,把谢南州掳走。
也才会在谢南州刚说不打算和他们两人破镜重圆,怕她意志不坚,直接把谢南州带去了民政局,强行盖章认证为他的晏太太,不给她任何反悔的余地。
姜卓宁亲了谢南州的额头,笑道:“未来很长,你可以慢慢了解。”
后来,姜卓宁给谢南州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婚礼当天,沈听肆出席在宾客席上,并泪洒现场。
而谢南州没出席婚礼,但让人送来了几个亿的礼金。
再后来,沈听肆年过花甲,仍旧没有成婚。
且在每年除夕夜,他都会自己亲自下厨,做一顿饺子,然后悄悄送往谢南州家。
谢南州虽然联姻了,但婚姻生活并不美满,时常在外面找长相和谢南州差不多的女人过夜,情到浓时,还会喊她们“宁宁”。
而云家破产后,欠了一屁股债,云家人死的死,散的散。
曾经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云娇则被催债的,逼得进入欢场坐台,成了她曾经最看不起的风尘女子。
至于谢南州,她后来考上了大学,还成了助教。
再后来,她还给姜卓宁生了一对龙凤胎,被九代单传的晏家人宠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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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州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还是被惊艳了一下。
一段时间不见,姜卓宁更漂亮了。
尤其是这身材,都长在男人的审美上。
“姜卓宁,真的是你?”
姜卓宁慌张过后,便连忙强行镇定下来。
“是我,谢少。好久不见!不过我们应该没什么话好说,我先走了。”
姜卓宁打完招呼,便匆忙推开了谢南州,要离开这单厕。
但谢南州又将她拽了回去,还把单厕门锁上了,将她困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
姜卓宁警惕地看着谢南州:“你要干什么?”
“才分开多久,就那么迫不及待找男人了?”
谢南州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眼神也带着杀气。
只要想到刚才姜卓宁和沈听肆的亲密,还有沈听肆和那些兄弟们议论时,提及今晚要上了姜卓宁的事情,谢南州就感觉一股无名之火在乱窜着。
但姜卓宁冷对着谢南州:“谢少应该清楚这是我的工作,我不找男人,难道谢少会养我?”
“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要是谢南州在送走姜卓宁之前说了,姜卓宁绝对会缴械投降。
可惜在见过这个男人的冷血后,姜卓宁也意识到,男人对欢场女人的凉薄,又怎么会再信这些话。
“得了吧,谢少无聊找别人玩,别寻我开心。”
姜卓宁准备走人,可谢南州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
“你不担心我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沈听肆?依照他的性子,他要是知道我是你上一任金主,就不会对你有想法。”
姜卓宁当即怒视谢南州:“谢少,得饶人处且饶人。您就不能给我留条活路吗?”
像谢南州和沈听肆这一类有钱有颜又年轻的金主,简直万里无一。
姜卓宁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容易接受点的,真不想被谢南州搅混了。“你真想和沈听肆在一起?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德行吗?”
谢南州近乎歇斯底里。
一想到今晚姜卓宁就要和沈听肆回家,他胸口的无名之火更是烧得极旺。
可姜卓宁好像曲解了他的意思,冷嘲道:“都是一样的东西,应该没什么区别。”
恼火中,谢南州一股脑热,狠狠地咬上了姜卓宁的锁骨。
疼痛让姜卓宁脸色煞白,她奋力挣脱了谢南州,踹了他一脚。
“你在我身上留下这样的印子,让我怎么和沈少交代?”
姜卓宁着急不已地扯开衣领,看着莹白锁骨上的牙印,急得跳脚。
谢南州见不得姜卓宁为了和别的男人,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子,恼火地将姜卓宁压在墙角上。
“谢少,你有需要还是找你的未婚妻吧,我们这种欢场女子,怕是会脏了您的身子。”
她以为,以谢南州的骄矜,应该不会再动她。
怎知谢南州突然邪肆一笑:“已经脏过了,这有什么。”
姜卓宁懵了好几秒,回过神来想要挣脱谢南州时,谢南州突然发起狠来。
突然谢南州,眼睛都冷了。
“竟然没穿,还真准备和沈听肆回家?”
“沈少英俊气质卓然,我们在一起很合拍。”姜卓宁从没有掩饰过,她想要和沈听肆睡的心思。
“合拍?那他知道你喜欢这个吗?”谢南州猛地扮转姜卓宁,让姜卓宁趴在墙上。
姜卓宁奋力挣扎。
姜卓宁大脑空白中,谢南州一声轻笑传入她耳里。
意识回归,姜卓宁再次挣扎起来。
“他现在不知道,但很快就会知道。”
但姜卓宁逞口舌之快的结果,便是谢南州变本加厉的索取。
谢南州大概是个乌鸦嘴,他话音刚落下不久,外面就传来了沈听肆的声音。
“宁宝,你在里面吗?”
“宁宝?”
姜卓宁理智回归,死死地咬着唇。
“宁宝,你在里面做什么?给老子开门。”
外头,沈听肆的声音越来越暴躁,甚至还开始踹门。
显然,沈听肆已经起疑了。
姜卓宁不想被沈听肆撞见,心一横,将高跟鞋细跟狠狠地踩在谢南州的鞋背上。
“嘶……”姜卓宁这一脚不轻,哪怕隔着手工皮鞋,还是让谢南州疼得抽身,龇牙咧嘴的。
“南州?”
沈听肆似乎没想到,里面的男人是谢南州。
“嗯,是我。”
洗手间里,谢南州戏谑地看着姜卓宁慌忙整理衣服的样子。
“怎么是你在里面?你……看到宁宝了吗?”
沈听肆压根没有打消疑虑,还试图推门而入。
姜卓宁盯着被转动的门把手,感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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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少,大晚上的您在这里做什么?”
姜卓宁吓了一跳。
脑震荡后,稍微一动就是天旋地转。
可看到谢南州后,姜卓宁还是铆足气力要往后退,要离谢南州远一点。
然而进退之间,谢南州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与他四目相对。
“你分明有别的办法回避,为什么非要用自残的方式?”
他劈头盖脸的嘶吼。
视线交汇中,姜卓宁看到了谢南州眼里嗜血的猩红、近乎要化为实质的怒火,以及……关切!
姜卓宁想,她今天还真的伤得不轻,竟然会产生谢南州关心她的错觉。
她挥开了谢南州的手:“我自残也好,自虐也罢,都和谢少无关。”
谢南州一度要再次逼近,姜卓宁轻笑出声:“还是说我今天的做法,勾起了谢少心里最不堪的记忆?”
谢南州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半响后,谢南州笑了下,然后转身离开……
姜卓宁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自嘲一笑。
其实今天谢南州的种种表现,可以看得出他深知上次并非她姜卓宁把云娇推下楼。
可他还是放任云娇把脏水泼她身上,甚至还为了成全云娇面子,把她姜卓宁赶走。
说到底,在谢南州的心里,姜卓宁这风月场合的女子,到底不如云娇那种千金小姐娇贵、重要。
所以他可以轻贱、戏弄她姜卓宁,却不能不尊重云娇。
姜卓宁庆幸自己远离谢南州,不再内耗。
可心还是隐隐抽痛。
可是婊子的情谊,谁会在乎?
*
隔天一早,崔媛给姜卓宁带了份外卖。
崔媛看到桌上的花束,问姜卓宁:“沈少来过了?”
“没有,让人送来的。”
姜卓宁一夜无眠,脸色很差。
但崔媛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直言道:“这些男的都是图一阵新鲜。他对你没新鲜感的时候,你就失去了所有价值。还是别和风铃闹得太过,到时候沈少一抽身,你的麻烦也就来了。”
昨晚风铃被扣押了。
听说被她的金主保出来了。
姜卓宁估计,风铃这会儿正在男人的被窝里卖力,要给她上一课。
但事已至此,姜卓宁也不能傻傻的等着风铃放大招。
她直接给沈听肆打了电话。
昨晚沈听肆把她送到医院后,又去了其他场子,还带了一对双胞胎出去吃宵夜。
劳碌了一整夜,现在还没有醒,起床气不小。
接到姜卓宁电话的时候,沈听肆就骂骂咧咧一顿输出。
但姜卓宁声音柔弱,还对沈听肆嘘寒问暖的,也让沈听肆语气缓和了不少。
到底还没有吃到嘴里,沈听肆的新鲜劲也没过,很快就承诺稍晚一些,过去医院陪她。
崔媛看着姜卓宁不动声色把沈听肆安抚好,道:
“沈少对你的新鲜劲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到现在也没有提出要包你。我会放出点消息,刺激他主动提出来。但他没有签协议之前,你切记守住下面。”
姜卓宁现在是崔媛手下的第一大王牌,崔媛自然要替她好好规划一下未来。
姜卓宁点了点头。
崔媛又说:“如果沈少那边迟迟没有动静,风铃铁定要找你麻烦,你肯定需要下家。我这边倒是有不错的,比风铃后面的还有能耐,就是在那方面玩起来会比较出格,你要的话我帮你介绍?”
“嗯,麻烦媛姐了。”
姜卓宁明白男人只贪恋自己年轻的身体,却不会稀罕她的感情后,便也不再固执追求其他了。
男人嘛,关灯闭眼,都差不多。
崔媛的笑容也更灿烂些:“行,我回头帮你好好物色。”
姜卓宁和崔媛聊了一会儿,沈听肆就到了,还给姜卓宁带来了某知名酒店的早餐。
崔媛见状,便识趣地找了借口离开。
两天后,姜卓宁在吴总包厢坐陪的时候,沈听肆出现了。
他来姜卓宁所在的包厢时,眼睛布满了红血丝,脸色也特别的憔悴,连那身昂贵的西装上也有不少折痕。
包厢里正搂着姜卓宁的吴总,在看到沈听肆时,连忙收回了自己的咸猪爪。
“沈少,你们聊。我就不在这里干扰你们了。”
沈听肆做事狠辣,手段也残暴,没人愿意招惹上这样的疯子。
吴总退出了包厢,沈听肆就走到姜卓宁的面前,蹲在她的跟前,拉着她的手。
“宁宝,你为什么那么傻?那些钱你赚得多不容易,可你都花在了我的身上,而且你还从来没跟我提及过。”
最近谢南州为姜卓宁云家都做空的消息频出,沈听肆不想见她过得太恣意,想给她找不痛快,才去查她的帐。
只是沈听肆完全没想到,查出来的是交往期间,姜卓宁没花过他一分钱,反而还把她的积蓄搭给他创业了。
而且哪怕是分手了,姜卓宁也绝口不提那些钱,更没有让他回报什么。
沈听肆拼命地抓着姜卓宁的手,试图抓住点什么。
但姜卓宁把手抽走了。
“不是傻,爱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在爱,分开的时候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她爱恨洒脱,可沈听肆红了眼眶。
“我们不分开了好吗?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因为其他人,和你置气了。你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
沈听肆语气卑微,试图再抓住姜卓宁的手。
“沈少,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放下了,您也朝前走吧。”
姜卓宁在沈听肆的手抓上来之前,起了身,朝包厢门口走。
一直到走出包厢,姜卓宁都没有回头。
沈听肆在后面叫嚣着:“姜卓宁,我不会放弃的。我会用尽一切手段,追回你的。”
*
姜卓宁回到后台时,谢南州正风尘仆仆地在里头等着她。
“为什么回到会所上班?”
“想回来上班,就回来上班了。能为什么?”
姜卓宁不慌不忙落座在化妆台前,补了下刚才被吴总蹭花的口红。
但补到一半,她的下巴就被谢南州捏住了,强迫她面向他。
“我都已经承诺过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为什么还要回到这个地方来!”
谢南州直视姜卓宁的眼眸,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为了你不惜毁了整个云家,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姜卓宁直接挥开了谢南州捏着她下巴的手:“谢少,你不过是借我挡掉那些流言蜚语,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在你心里,我做的这些只是在利用你?”谢南州厉声质问。
“不是吗?别告诉我,针对云家的计划只是临时兴起。”
姜卓宁看着谢南州,一双眼冷得令人发颤。
“姜卓宁!”谢南州近乎咆哮。
针对云家的计划,的确不是临时兴起。
可他也是因为真喜欢姜卓宁,所以才会在云娇对她下手时,选择用最极端的方式对付云家。
这样以后所有的人都不敢看轻,乃至欺负姜卓宁。
但姜卓宁非但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反而还质疑他。
这让谢南州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喂了狗。
“行,就当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谢南州放了狠话。
其实这次他出差回来,还给姜卓宁带回了一枚戒指,就放在他的西装口袋里。
如果不是刚下飞机就被告知,姜卓宁又回到了会所上班,他现在应该正筹办如何向姜卓宁求婚。
可姜卓宁竟然如此怀疑他,谢南州就觉得,姜卓宁对不起他的所有付出,不配得到他的求婚戒指。
谢南州撂下狠话就走。
他以为,姜卓宁今后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他谢南州这样的长期饭票,一直在等着姜卓宁回心转意来哄他。
可等了一个月,姜卓宁始终不见踪影。
谢南州只能拉下脸,再次到会所找姜卓宁。
崔媛告知:“宁宁不在会所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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