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啸北付意晚的现代都市小说《难忍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九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霍啸北付意晚的现代言情《难忍》,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九醉”,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给曹方打电话。付意晚趁他说话扭开门把要出门,被他单手拎着胳膊,一边对曹方吩咐什么,一边将她按在门上。“谁惯得你臭毛病?”电话那头的曹方愣了一下,“霍总?”“没事了,去办吧。”霍啸北挂了电话。他松开付意晚,“我在外面等你。”她连忙道:“我朋友喝酒了,她一个女孩子回家我不放心。”“所以?”霍啸北表情冷漠。付意晚知道霍啸北说一不二,她敢说不......
《难忍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付意晚捏着手机不说话。
啪的一声,打火机的盖子甩上。
霍啸北的目光从亮着光的手机屏幕上扫过,“傅景?”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手握上门把。
“不是。”付意晚立马转身抓住他的衣袖,急声道,“不是傅景,你别找他麻烦。”
霍啸北松开门把,啪嗒一声,她这才意识到他只是把掩着的门关上。
男人低头看着她的手,她抓得紧,下意识紧张的程度,手指都捏白了。
为了傅景。
脑海里依稀是那天傅景坚定的语气——我喜欢她。
“我为什么找他麻烦?”霍啸北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在等着她回答。
付意晚松开他的手臂,手垂在身侧,手指捏了起来。
“嗯?”霍啸北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她喝了酒,面色如霞,是灯红酒绿里一抹清丽的绝色,多少男人盯着她。
“这么护着他?”
“不是。”付意晚脱口而出。
“那是什么?”
付意晚觉得今晚的霍啸北耐心好到极点,不问出点什么不罢休的架势令她心有余悸,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这时,付意晚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还是一串陌生号码,付意晚皱着眉头,把电话给挂了。
霍啸北眼眸微眯。
“不说清楚,今晚就别出去了。”男人威胁的意味十足。
“是骚扰电话。”付意晚向他坦白。
两分钟后,霍啸北脸色阴沉地拿出手机给曹方打电话。
付意晚趁他说话扭开门把要出门,被他单手拎着胳膊,一边对曹方吩咐什么,一边将她按在门上。
“谁惯得你臭毛病?”
电话那头的曹方愣了一下,“霍总?”
“没事了,去办吧。”霍啸北挂了电话。
他松开付意晚,“我在外面等你。”
她连忙道:“我朋友喝酒了,她一个女孩子回家我不放心。”
“所以?”霍啸北表情冷漠。
付意晚知道霍啸北说一不二,她敢说不,霍啸北就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她抓上车,到时候会闹成什么样她不敢想。
但小夏的安危她不能不顾,“你叫人送她回去。”
霍啸北静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冷哼一声,扭开门把出去。
车上霍啸北将袖扣解开,曹方将平板递给他,“霍总,这是酒吧过道的监控,我把付小姐出现的片段截取下来了。”
“嗯。”霍啸北接过平板,点开播放。
片刻后,他摔了平板。
驾驶座的曹方心惊肉跳,背脊冒出冷汗。
付意晚搀扶着小夏从沙发上起来,身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帮她一起搀扶,“付小姐。
付意晚回头看到他的脸时愣了一下,随后想起来他是曹原,曹方的双胞胎弟弟。
刚才一瞬她以为是曹方,不过曹方圆滑,说话有时会带着笑,但曹原就是完全一副不苟言笑惜字如金的样子,是能分辨出来的。
听说他以前叫曹圆,名字和他的猛男形象不符,后来才改成曹原。
付意晚知道,霍啸北派他送小夏回去。
“麻烦你了。”
曹原没回答,单手拎起喝醉的小夏,像拎着一只小鸡仔。
付意晚在他帮助下将小夏塞进车内,随后才去五百米左右的地方上了霍啸北的车。
车子在付意晚家楼下停好,她握住车门,说了声谢谢,霍啸北嗯了一声,摩挲着翡翠扳指,目光从她背影一扫而过。
“人抓了吗?”
曹方回答道:“抓了。”
……
付意晚走出电梯,这几天走廊的感应灯坏了,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隐约的应急通道指示灯的光。
忽然她看到有道人影站在她家门口。
她吓得汗毛竖起,拔腿就跑。
“付意晚,是我。”
那道黑影出声,是熟悉的。
付意晚脚步一顿,回过身去,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也认出了眼前的男人。
是傅景,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里面是白色连帽卫衣,目光温和,手里提着什么东西。
付意晚惊魂未定地呼出一口气,傅景面带歉意:“对不起,吓到你了?”
付意晚摇头,心跳飞快,余惊未消,面上装作轻松的样子,“不怪你,是我胆子小。”
今晚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心里有阴影,以为又是什么变态。
还好是傅景。
“我刚到,打你电话关机,敲门也没人应,以为你出了什么事都要报警了。”傅景像开着玩笑,轻松的语气打破方才紧张的气氛。
付意晚这才看到手机关机了。
今天骚扰电话太多,手机什么时候没电自动关机的她也没察觉到。
“我听季临说你以前是广城人,我这两天去了一趟广城今晚刚回来,带了点当地的特色小吃,你应该会喜欢。”傅景将手里的食盒递给付意晚。
沉甸甸的,分量很足。
“你要不要一起吃点?”付意晚拿了人家这么多东西,特不好意思。
傅景摇头,“我这两天吃多了。看到你没事就好,我先走了。”
他微笑和付意晚告别,仿佛他来一趟就是专门给她送吃的。
回到家里,付意晚打开食盒,保温的,有虾饺,肠粉,潮汕卤味。
食盒的最下面一层,是一碗糖水。
是她最喜欢吃的陈皮红豆沙。
她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很正宗,和小时候爸爸带她去吃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么多年都没变。
她一瞬红了眼睛,心里暖烘烘的。
……
城郊废弃水泥厂,浑身是血的男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救……命……救……”
曹方一脚将男人踹翻,男人重新趴在地上,这会儿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他半阖着眼,不是不想闭上,是不敢,怕一闭上又被人打。
这伙人太残暴了,完全把他往死里打!
噗的吐出一口血,堵在喉咙的那口气终于顺了。
男人眼里充满了惊恐,哆嗦着求饶:“我把该说的都说了,也坦白了……求您……求您放过我吧。”
霍啸北掐了烟,森冷的目光浸润了深夜的露水,“既然那么喜欢炫耀那玩意儿,就割下来,你还能拿在手里赏玩。”
刀刃闪过寒光,奄奄一息的男人忽然活过来一样,大喊救命……
医生给付意晚做完全身检查。
拉开帘子,看向对方沙发前站着的高大男人,先做了个深呼吸才在护士的陪同下走过去。
这是霍家的医院,霍啸北是他们的大老板,医生是知道的。
只是这个男人年纪轻轻,不到三十就接手霍家,身份尊贵,气场又格外强大,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生生吓退了很多人。
刚才他抱着女人进来时,脸色阴骇,实在吓人。
“霍总,检查好了,没其他伤,是精神高度紧张导致太疲惫,昏睡过去了。”
霍啸北嗯了一声,眼底的冷光一闪而过,目光扫过付意晚狼狈的小脸,头发凌乱,脸上有泪痕。
脖子和手上的伤口护士给重新上了药,贴上干净的纱布。
她睡得沉,胸口微微起伏,这边的动静丝毫影响不到她。
付意晚不是容易相信别人的性格,从小缺乏安全感,此刻谁给足了她安全感,让她毫无防备地沉睡?
季临听见没事,就想过去把付意晚带走,却被曹方出手拦了一下,“季少,霍总还没说话。”
“怎么,我们家付意晚的事还要他发话不成?”季临冷眼扫向他们。
“是的。”曹方恭恭敬敬,不苟言笑,滴水不漏。
季临刚想发火将曹方推开,曹方提醒他,“再过一周世锦赛了,季少确定要跟我动手吗?伤了手,可就影响比赛了。”
“威胁我是吧?”
季临对比赛有多看重,从他这么晚了还在场馆里练习就知道,他太想要一块金牌证明自己了。
他摘下手套往边上一摔,“这么说吧,今天你们废了我这只手,我也要带付意晚离开。”
“霍啸北,别逼我把话说太难听,再过一个月你要订婚了,你别害付意晚身败名裂。”
“她。”季临指着躺在病床上安安静静睡觉的付意晚,光是想想都替她难过。
“你明知道她心里面有多难受,别再往她伤口上撒盐了。”
付意晚有多喜欢霍啸北,季临比谁都清楚,从她情窦初开和他分享秘密的那一刻起,季临就开始心疼她的小心翼翼。
要不是她那么喜欢霍啸北,他高低都要和霍啸北打一架,替自己兄弟出口气。
曹方还想拦下季临,霍啸北迈开长腿走过去,将付意晚抱起来,搂在怀里。
付意晚软软的小脸贴着他的胸口,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回头看了季临一眼,冷沉的声线,警告他:“她是霍家的,别一口一个你家付意晚。”
季临胸口憋闷,好嘛,他说半天,他就只听进去这句话了!
眼看他就要把付意晚带走,季临急声道:“霍啸北你……”
“季少,霍总不会害了付小姐。”曹方将他拦下来,一只手看似无意搭在他手腕,实则暗暗发了力却又不会伤到他。
等他挣脱开曹方,霍啸北的车已经离开了。
身后曹方虎视眈眈,提防着他追上去。
“害……”季临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对着夜空唉声叹气,“意晚啊,你怎么摊上了这么个男人,自求多福吧。”
……
付意晚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浑身疼得像被重物碾压过去,都快散架了。
她翻了个身,差点没疼死。
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这一身痛是她几次撞到门上留下来的。
劫后余生,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摸出床头柜手机,刚想给季临打电话,电话响了,是季临打过来的。
“意晚你醒了?”
“嗯。”付意晚发出一声鼻音。
“你现在在哪?”
付意晚有些莫名,“家里啊,不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电话那头一顿,季临说了一句付意晚没听明白的话,“算他还有点良知。”
不等她追问,季临问她:“肚子饿不饿,我正在给你打包吃的东西,再等哥十分钟。”
说完季临就挂了电话。
难怪他那边声音那么吵,原来是在打包东西。
付意晚拿着手机翻了个身,差点再次疼死,但还是强撑着坐起来。
被子滑落,身上穿的是睡衣,她愣了一下。
她和季临虽然是兄弟,但是季临还是有分寸的,换衣服这种事,他做不来。
她疑惑,起身打开房间的门出去。
玄关干干净净。
可昨晚分明是狼藉一片。
季临这个大少爷也做不来这种事。
再回想电话里季临说的话,她一下就明白了。
是霍啸北送她回来的。
心头思绪又开始翻涌,她一下没忍住,鼻头一酸。
昨晚她想问他,他冷眼旁观,如果陈让侵犯了她呢?
现在想来还好自己没问,免得自取其辱了。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霍啸北就是要给她个教训。
季临很快就到了。
没来南城以前,付意晚是在广城生活的,这么多年,她还是喜欢广城的小吃,总忘不了爸爸,也用这样的方式一直铭记爸爸。
季临买的都是付意晚喜欢吃的东西,她胃口不好,勉强吃了一点,季临在旁边喝着白开水陪她。
他是运动员,外面的东西轻易不碰。
“陈让的伤情鉴定出来了,你正当防卫。”季临拿起筷子,往她的碗里夹了个虾饺。
付意晚点了点头,她心里也有数。
“既然鉴定出来了,那之后的事就跟你无关了。”季临放下水瓶,眼底的精芒一闪而过。
付意晚愣了一下,这是季临要干坏事的表情,“你想干嘛?”
“没怎么,本来想去揍他的,可是那边有警察,我不好太明目张胆,就叫人往他的吃食里加了点东西,让他躺在床上体会一下疯狂想上厕所的感觉,这一天拉个十来回,腹部伤口来回拉扯,够他爽的了。”
付意晚没忍住,想到那个画面噗嗤笑出来,脸上的表情蔫儿坏,“那你可得下点猛的,让他又痛又拉。”
见她笑了,季临心里松了一口气,就怕她被吓到憋坏了。
他紧接着又告诉付意晚一个好消息。
“警方开始调查他,将他的老底都翻出来,这垃圾东西过去作奸犯科,大概率要在牢里度过十几年了。”
警方不会轻易调查,陈家也是有头有脸,家里想保,还是有办法的,付意晚心里很清楚。
“你发话了?”季家势力不小,甩陈家好几条街。
季临摇了摇头,“我正想呢,有人前我一脚了。”
“谁?”
季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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